“爹,我好累,真的好累。”駱童謠此時就像一個被父母嬌慣的孩子,躲在父親的懷里撒嬌。
“爹知道,爹知道,你放心,爹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在發(fā)生了。”駱成松不斷的安慰著懷中的女兒,女兒的樣子讓他心疼不已,眼睛也跟著濕潤了。
“爹,謠兒一直沒有吃東西,讓她吃點東西吧。”鳳希城看到駱童謠虛弱的樣子,想起她已經(jīng)三天兩夜滴水未進了,所以提醒駱成松應(yīng)該讓駱童謠吃點東西。
“對,對,看我,把這茬給忘了。”駱成松連忙松開女兒,對著駱童杰說道:“杰兒。”駱童杰了然的點點頭,沖著外面喊道:“錦雨。”
“來了。”錦雨從外面端著一個托盤,里面是小姐愛吃的果仁糕,還有杏仁茶,還有一些清淡的小菜。
駱童謠聞著杏仁茶的問道,肚子里馬上咕嚕嚕的做出反應(yīng)。駱童謠眼睛瞪得溜圓,指著杏仁茶對錦雨說:“我要喝。”
“好的,小姐,今天您可勁喝,錦雨給小姐磨了好多呢。”錦雨一邊端著茶床邊走,一邊激動地只掉眼淚。
“等等”鳳希城皺著眉頭走到床邊,一把搶過駱童謠剛拿到手里的杏仁茶。
“鳳希城,你干嘛?”駱童謠生氣的沖著鳳希城大喊,肚子里已經(jīng)在嚴重抗議了。
“這些東西現(xiàn)在你不能吃,錦雨,去,給小姐熬點稀粥,要稀一點的,快去。”鳳希城把杏仁茶放到一邊,然后吩咐錦雨去熬粥。
錦雨也是一臉不解的看著姑爺,又看看小姐,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鳳希城,你和我有仇啊?我都快餓死了,有現(xiàn)成的東西你居然不讓我吃,還讓我喝粥,你安得什么心呀?”駱童謠現(xiàn)在就是渾身沒力氣,不然,她早就沖下床,和鳳希城掰扯掰扯了。
“是呀,鳳希城,你什么意思?”駱童杰也不滿意的沖著鳳希城嚷道。
鳳希城懶得理這些人,他沖著錦雨說道:“錦雨,聽我的,快去。”
錦雨無奈,只得到廚房再去給小姐熬粥喝。
“岳父,您相信我,我有我的道理。”鳳希城不在意駱童謠和駱童杰的不理解,但他必須要讓駱成松明白,他確實是在為駱童謠著想。
駱成松理解的點點頭,笑著對鳳希城說:“我相信,我相信。”
駱童謠現(xiàn)在看鳳希城的眼神,恨不得把他一口吃進去。她不甘心的苦著臉叫道:“爹,你干嘛相信他?”
“好了,謠兒,女婿的話,一定有道理,你在忍忍。”駱成松寵愛的安撫生氣的駱童謠。
粥很快就熬好了,錦雨小心的端著粥來到床前,細心的把粥吹涼。
“錦雨給我,我來。”鳳希城上前一步,從錦雨手里拿過粥碗,坐到床邊要喂駱童謠的喝粥。
駱童謠的臉一下拉的和長白山似的,把頭一扭:“我不要你喂,。”
“謠兒,哥哥來。”駱童杰看見妹妹不愿意,又看到鳳希城對駱童謠關(guān)懷備至的樣子,心里就不舒服,所以,一看到駱童謠不高興的拒絕鳳希城為她,他連忙自告奮勇的要自己喂妹妹。
“不必了,還是我來。”鳳希城風(fēng)輕云淡的就拒絕了駱童杰的請求。
“錦雨,你來。”駱童謠皺著眉頭對錦雨說。
錦雨剛要上前,就被鳳希城的眼神止住,他慢慢吹著碗里的粥,不緊不慢的的說:“你幾天滴水未進,身體現(xiàn)在是極其虛弱的狀態(tài),如果,你要是一下就吃那些東西的話,我不是嚇唬你,你馬上就會胃疼的滿地打滾。”
駱童謠有些詫異的看著鳳希城,臉上憤怒的表情緩解了一點。
“現(xiàn)在,你只能少進食一點點稀粥,每次吃一點,一個時辰后再吃一點,讓你的身體一點一點的適應(yīng),如果,你能按我說的去做的話,我保證一個星期之內(nèi),你就能和以前一樣生龍活虎的。”
鳳希城用勺子盛了一點米湯,吹涼,然后送到駱童謠的嘴邊。
駱童謠長這么大,還沒有受過這種待遇,何況現(xiàn)在是鳳希城這個冰山在親自喂她,估計還沒人能享受到鳳希城的這種體貼吧,駱童謠有些感動的張開嘴,把米湯喝了進去。
駱成松看著女兒和女婿“恩愛”的樣子,不禁欣慰不已,這個鳳希城看樣子還不錯嗎,心也細,也會體貼人,看樣,會是一個合格的好丈夫。
駱童杰看著鳳希城和駱童謠的樣子,不禁覺得十分刺眼,他轉(zhuǎn)過頭去,一個人默默的離開了。
駱童謠喝著粥,感到胃里慢慢暖起來,十分的舒服。這人要是餓大勁了,吃什么都香,駱童謠此時喝著平淡無味的稀粥,也感到美味無窮。
“嗯?”駱童謠吃的正香呢,鳳希城突然不喂了。他端起碗,交給一旁的錦雨,然后吩咐道:“錦雨,一個時辰后,在喂小姐半碗粥,這樣,每隔一個時辰,喂一次。等到明天,就可以給小姐吃些糕點類的,但記住,一次就一小塊,不要喂多了。”
錦雨認真的聽著,把鳳希城的話一樣樣的牢記在心里。駱童謠眼睛貪婪的看著錦雨手里的粥碗,胃里還是覺得空空的。
如風(fēng)靜靜的坐在寬大的書房里,豪華的裝飾,高檔的擺設(shè),典雅的氣氛處處顯示這里主人的高貴地位。
“主人,我們已經(jīng)連夜審問那幾個犯人,他們都招了。”一個侍衛(wèi)摸樣的人,從外面走進來,恭敬的站在如風(fēng)的面前稟報。
“這件事,和宮里沒什么關(guān)系吧?”如風(fēng)身體僵硬的靠在椅背上,似乎在擔(dān)憂著什么?
“回主人,和宮里沒有關(guān)系,是一個地痞無賴指使這些人做的,這些人只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
“哦?”如風(fēng)聽到這,似乎放松了很多,他慢慢的閉上眼睛,語氣不善的問道:“那個人抓到了嗎?”
“回主人,已經(jīng)派人去了。”
“好,抓到人,來通知我,我要親自審問。”如風(fēng)說完,揮揮手,示意侍衛(wèi)可以出去了。
侍衛(wèi)低頭領(lǐng)命,然后慢慢的退了出去。
如風(fēng)保持著靠在椅子上的姿勢不動,眼睛依然閉著,看上去那么安靜,平淡。但如風(fēng)的心里卻并不平靜,從他把童謠,不,應(yīng)該是把駱童謠送回駱府以后,他的心就在也沒平靜過。
駱童謠的樣子,時時出現(xiàn)在腦海來,好像已經(jīng)印在那里,怎么也揮之不去。
鳳希城從駱府匆匆回到家里,就看見楚墨正在書房焦急的等著他。
“城,這件事麻煩了。”楚墨跟在疾步走進書房的鳳希城后面,臉色十分凝重。
“我知道沒那么簡單,我們動用了組織的力量,都沒有他的速度快。這只能說明兩個問題,一:他的力量不容小覷,完全超出了我們的想象。二……”鳳希城沒有說下去,而是有些糾結(jié)的閉上自己的眼睛。
“第二個是,二夫人和他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甚至可以說是很重要。不然,他不會這么興師動眾的尋找二夫人。”楚墨替鳳希城把不想說的話,說出來了。
“希城,我們這么多年的交情,我可以說對你太了解了,但是我卻無法了解你和二夫人之間事情。整個秋月國都知道駱家大小姐,駱童謠寧可委屈自己做妾,也要嫁給你,她愛你甚至愛自己的命,但是,從她嫁給你的那一天起,我看到的完全不是這么回事?希城,你能告訴我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