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突然響起瓶子摔翠的聲音,所有的人目光都轉向了身后,之后葉婉馨兩手各拿一個已經破脆的酒瓶緩緩的向他們走來。
破翠的酒瓶在燈光下發出幽暗的光芒,那凸起的尖利就向正在叫囂的狼牙,鋒利無比。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唯有她身邊的歐陽冷眼里發出讓人無法察覺的精光,嘴角不漏痕跡的笑。
陳以琛看著她頭發飛揚的向他們走進,手上是可以致命的武器,眼里泛起一絲有趣的意味,這個女人屢次都能帶來不一樣的驚喜?有趣,有趣。
蠻子雖是酒醉,但是也并沒有醉到連人也認不清,葉婉馨此時此刻的舉動,就像一個從地域里出來的妖孽,蠻子,英子等姐妹無不驚訝,這個是她們所認識的那個溫婉賢惠的葉婉馨?
之后一聲清冷的聲音緩緩響起:“想干架?怎么可能少了我呢?我的好姐妹。”
葉婉馨嘴角掀起妖艷的笑容,美確讓人覺得冷,一句好姐妹,蠻子一般的酒意全部盡散,看著眼前的葉婉馨,她的眼狠絕,嘴唇笑容驚艷。
“婉子……,你怎么……來啦。”蠻子還記得自己之前自己醉酒,她火冒三丈,如今,她不僅不痛改前非,反而變本加厲,看她手上的半截玻璃酒瓶,就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
“怎么能不來,我的好姐妹,被欺負了。”說著目光看了一眼陳以琛,不以為然的冷笑。
“蠻子,打架嘛,怎么能沒有武器,來,這個接著,對準他的心臟,狠狠的扎下去,這樣才夠解恨。”說著,葉婉馨將自己手中的一個半截酒瓶應塞到她的手上。
“不,不要,我不……”蠻子使勁的搖著頭,她沒有,她只是氣不過,并不是真的想怎么樣的。
葉婉馨看著蠻子無措的舉動,狂怒一聲:“你給我接著。”
“啊……”
蠻子手中的酒瓶掉落在地上,發出破脆的聲音,就像葉婉馨的心一般,氣的支離破碎。
“蠻子,我希望這是我最后一次看見你這樣。”
葉婉馨看著蠻子久久,才將視線轉向陳以琛。
陳以琛很玩味的看著今天晚上不同的葉婉馨。
“琛少爺,大家都是明白人,有的人可以碰,有的人不能碰,想必你自己心理都明白。”葉婉馨想起蠻子就被這個無恥的男人玩弄,心理就很不痛快。
“哈哈,有意思,我們琛少爺還有玩不起的女人?你他媽的以為你是誰,這樣和我們琛少爺說話。”
陳以琛的手下有一個拍著馬屁。
葉婉馨犀利的眼就像一把利劍直接掃視說話的男人:“這里輪不上你說話,最好給我閉嘴。”
“你個娘們,給你點顏色看看,看你還得瑟。”男人話一落,伸手往桌上隨意抓起一個酒瓶,就往桌上一砸,之后就往葉婉馨的身上刺去。
“小心。”身邊幾個姐妹驚叫起來。
只是,葉婉馨只是往邊上一躲閃,輕易的就躲避了過去,男人不甘心,再次回頭,往她的身上刺去,葉婉馨無奈的搖搖頭,直接扔掉手上的半截酒瓶,一個反手,一把緊緊拽住男人的手臂,之后在他關節骨的位置毫不留情的一折,只聽見咔嚓一聲,男人的手竟活脫脫的骨折了。
“啊,我的手……”無比的疼痛讓男人滾倒在地。
只是在短暫的幾秒之內,所有的人目瞪口呆,眼前的人是他們認識的那個葉婉馨嗎?
陳以琛嘴里玩味的笑更顯得深刻,沒有想到,她還是深藏不露,有意思,有意思。
葉婉馨并不是想故意去隱瞞自己練過的事情,她一開始學習這個只是聽了大哥哥的話,僅為防身之用,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出手,竟是當著所有姐妹的面。
葉婉馨看了一眼滾地的男人,冷淡的開口:“以后挑準時機了,再拍馬屁。”
之后,這才看著她最厭惡的男人:“琛少爺,我想有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陳以琛笑了笑:“明白?和我上床的女人,多了去了,處女的也不在話下,那是不是都要我負責?”
葉婉馨是個保守的人,她也知道自己并不能去改變他人的想法,但是想想那個受害者是自己最好的姐妹,心理就是不愿意這么便宜他,及時不能讓他回心轉意,那至少可以讓蠻子死心。
“我們都是同一個圈里的人,有的事情,不要做的太難看,那樣誰的面子上都掛不住。”
葉婉馨頓了一頓:“聽說陳老奶奶雖然去世多年,但是陳老爺子一直沒有續懸,陳老爺子對老奶奶那真的一往情深。就是不知道陳老爺子知道自己的兒子不僅玩弄女人的感情,還始亂終棄,結果會是怎么樣呢?”
這可不是我要鉆你空子,是你自己說的,一向對保持干凈的男女關系,不是你陳少爺一直做的事情嗎?
陳以琛看著她,點頭微笑,該死的女人,竟然那爺爺來逼他,沒有誰得罪了我之后,還可以如此安然,算計的精光一閃,葉婉馨,你會后悔今天晚上做的一切。
突然他開口笑著往蠻子的身邊走去,葉婉馨連忙跳到了蠻子的跟前,將蠻子擋在身后,防備的看著他,說道:“你想干什么?”
看著她如此的在乎,他的心理就越發得意,真這么在乎?
“蠻子,我們走。”葉婉馨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笑容,心理有些不安,拉起已經發呆的蠻子。
“蠻子,你不是問我,心理喜歡誰嗎?你現在還想知道嗎?”
突然陳以琛慢悠悠的聲音傳來,葉婉馨預感不妙,使勁的拉著蠻子,心理想著,蠻子不想,蠻子不想,只是蠻子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他,因為她想。
陳以琛的笑容無比的燦爛,眼神變得無比溫柔的看著葉婉馨,葉婉馨使勁的搖著頭,不要說,不要說。
“我喜歡是她,你的好姐妹:葉婉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