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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蓉人雖去了,但是,她卻讓小雙和易云軒永遠的記住了她的美,她的好,讓自己鮮活的形象永遠存在他們的記憶中,這,何嘗不是另一種永生呢!
在小雙的懇求下,易云軒把孫蓉的尸體燒成灰,裝在一個小壇子里,準備到時再把她的骨灰帶回到皇家陵園,給她求一個好地。
本來皇家陵園只允許葬皇家人,是不允許其它人員進入的,但因有個先皇愛極一位寵妃,他在死前下令,皇家人死后,允許其愛妃、寵妾共葬陵園,但是獲得此殊榮的人,畢竟還是極少,故此小雙才會為孫蓉討得這個殊榮,以告慰孫蓉的在天之靈。
把孫蓉的后事安排處理完后,他們終于準備踏上離開永樂王朝的征途了,他們的目的地便是從飛鷹山莊所在的圣陽城繼續一路北上,可以到達北面的燕青國。
在燕青國,易云軒早已做了安排,在二年前,察覺到皇兄對他的態度有些微轉變后,為防萬一,他就開始暗暗布置。
但是,他從來不希望,他的布置會有用上的一天。
小雙的事,只是一個皇兄要對付他的導火索而已。
而母后,她想讓他們兄弟不再失和,卻認為是小雙是禍水,在從中作梗,所以,才會百般的針對小雙,以為除掉小雙,他們兄弟就會和好如初了。
在這件事情中,有如黃蓮在心有苦說不出的人,也就是小雙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存在會那么讓人討厭,被人視為眼中釘,這種滋味,很難受。雖然她想報仇,但是,在她的不斷猶豫中,錯過了許多機會,現在,她還會有機會嗎?
對于易云軒來說,永樂王朝已沒有什么可以讓他留戀的了。
只要能和小雙在一起,在哪里他都一樣開心。
如果失去她,縱使擁有再大的權勢,他也一樣不會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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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馳中的馬車雖然豪華,也已經盡量安排的舒適,但它的巔簸還是讓小雙暈頭轉向,為了減輕她的難受,易云軒一路上都把她緊緊抱在懷里,現在只要看到她和孩子安好,就算手臂早已麻木,他還是眉也不皺一下。
望著懷里熟睡的臉龐,他的心雀躍不已。
他們的新生活就要開始了,還有他們的孩子,他已經想象得到,他們一家三口在一起,用心的經營他們簡單平凡卻幸福的家。
他會去掙錢,而她則在家帶孩子,每天她會做好飯菜等著他,晚上再和她一起相擁入夢。
想到這里,易云軒俊美的臉上,更是笑開了花。
小雙從他懷里醒來的時候,張開眼便對上他憧憬著幸福的笑臉。
他真是好看!很難得看得到他笑得如此歡愉,郁悶好久的心情,也隨著他的笑,仿佛也開心了起來。
情不自禁的,把手撫上他的俊臉,從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還有他的唇,一一掠過,仿佛要將他深刻在心底般的,慢慢的,將他刻印在了心上。
她的心,有一種幸福,有一種酸澀,這種既澀又甜的感覺,就這樣淡淡的縈繞著她。
她笑了。
笑得那么的美,如夏花般燦爛,閃了他的眼。
一種暖暖的感覺就在他們的心里流動。
突然,他用力的將牙咬在了她的粉肩上,這一口,咬得很用力,她忍不住痛哼出聲。
看到她俏臉上有難忍的痛楚,他知道,她,肯定很痛。
輕撫著被他咬過的粉肩,“雙兒,這個是我給你的烙印,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
“云軒,你說,除了你,我還能有誰?誰會象你這么霸道,誰會象你這樣不講理的,不許人家這個,不許人家那個,要人家永遠只聽你一個人的話。”她嗔怪道,肩上傳來的刺痛,在提示著她是他的女人這個事實。
其實她還想講最后一句話,他最想聽的那句,可是,話到嘴邊,最后還是咽了下去。
“我霸道?我不講理嘛!我覺得我很講理呀!”他的唇邊泛起一絲笑意,卻故作正經的在問著。
小雙微微一笑,冷硬的他,竟然也學會開玩笑了。
就在她張嘴想回話的時候,忽然被肚子里的胎兒用力的踢了一下,她不由得哎呀一聲,嚇得易云軒馬上神色緊張。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沒事,就是孩子太調皮了,你說,這孩子會象你還是象我?”她幸福的笑著。
“最好生個女兒,象你!我會好好的疼她。”易云軒憧憬著,想著有個嬰兒版的小雙,該是多幸福的一件事。
“我們給孩子起個名字吧!”小雙期盼的看著他。
“嗯,我想想呀!”他沉思著,神態認真嚴肅,讓他看起來更有一種剛強的美。小雙的眼神癡癡的看著他。
很快的,他便說:“如果是女兒,就取名易貞,讓女兒來紀念我們的永遠忠貞于彼此的愛;如果是兒子,就叫易楠,“楠”意為細密、堅硬。而取諧音“難”,希望兒子長大以后,做事能夠不怕艱難,一直向前走。你說,可好?”
“嗯,很好!”難為他這么快便想到兩個有意義的名字,名字是一個代號,但是如果能賦予它不一樣的意義,想必會更令人難忘。
他們相視而笑。
“主子,前面就是奇蓮山,如果快點的話,我們能趕到前面的奇蓮鎮上落腳,天快黑了,我們還趕不趕過去?”外面傳來海子恭敬的問話。
奇蓮花,峰頂常年被冰雪掩蓋,在冰雪中,卻搖曳著盛開的冰山雪蓮,此雪蓮能入藥,如果找到千年雪蓮,更可以起死回生,常常會有重癥之人,會托人來此尋找雪蓮,故取名為奇蓮山。
還有人傳說,奇蓮山上住著一個蓮花仙女,她心善貌美,凡她遇見的人,都會得到她的幫助。這個傳說是否真實,無人能夠考證。
要北上燕青國,就必須經過奇蓮山的山下。山下那條所謂的道,其實就是兩座山峰之間留下的一條縫隙,站在那里往上看,就知道“一線天”的含義是什么了。
它的寬度,剛好可以過一輛馬車。馬車按正常的速度進入這條通道內。
突然,飛馳中的馬一聲嘶叫,被不知從哪個方向射出的箭,正射中頭部,馬倒下了。
馬車上的易云軒,抱著小雙以慣性往前沖去,幸好反應得快,馬上抱著她飛出馬車外。
海子已經穩穩的落在一邊,正全身戒備的看著對面并排的三個青衣人。
易云軒皺著眉頭,轉頭往身后看了看,后面也有四個青衣人并排攔在那里。
海子抱拳問道:“不知青衣樓的朋友在此攔截我等,是何用意?”
為首的一個青衣人看也不看海子,只是冷冷的對著易云軒道:“雷王爺,我等不想和你為難,只要你留下懷中女子即可離去。我等受人之托,必須帶她走。”
易云軒的臉象是結了一層冰,語氣更是冷得滲人:“你說,本王有可能把她給你們嗎?”
小雙驚恐的看著這些全是穿著青衣的人,她又想起了孫蓉的死,恐懼的緊緊抓住易云軒的衣服,抖著聲音說:“是他們。他們是青衣樓的人,姐姐就是被他們的人殺的。云軒,你要為姐姐報仇!”
易云軒拍了拍她,示意她不要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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