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下午三點和大眾銀行行長有個會面……,哦,另外晚上周氏董事長和夫人在森彼德酒店有個結(jié)婚紀(jì)念日的宴會,禮物已經(jīng)備好,總裁是否親自參加?”秘書報告完行程,只見那個正在看文件的人甚至連頭都沒抬,只是淡淡的說了句:“親自去”繼續(xù)瀏覽手頭的文件,“知道了,那我先出去了”秘書似乎也習(xí)慣了歐陽辰的冷漠,默默走出辦公室。
周氏,上次那個項目也幫我們不少,必須親自去道賀下。雖然歐陽辰很不喜歡這些場合,討厭那些虛偽的嘴臉,但這也是生意人必須應(yīng)付的場合,這些年他一直都忙碌著,基本沒什么空閑的時間,忙碌似乎成為了他的一種習(xí)慣,自從雪兒走后,似乎只有完全沉浸在工作中,才能不那么想念她,才能不那么痛……
周氏的宴會因為歐陽辰的到來掀起了熱潮,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那個在入口處的那個高貴的男人——歐陽辰,在場的名媛們更是后悔沒有及早的收到歐陽辰來的消息,暗暗后悔沒有更好的打扮自己,畢竟能見到歐陽辰的機會太少,如果能得到他的青睞那……。
只是此次的歐陽辰的主要目的只是來見周氏夫婦,徑直的向周董事長走去,對他們表示感謝的,對于其他人,他歐陽辰也不在乎,更不會委曲求全的陪他們周全,陪周董小聊片刻,便以有要事處理為由率先離開會場,周董夫婦也了解歐陽辰的性子,不喜這些社交,今天能來兩老也是著實的意外,自然也不強留。而在場的名媛又是一陣嘆息,沒能把握住機會。
離開會場后,歐陽辰驅(qū)車在市區(qū)內(nèi),不知不覺中,他還是來到了這里,這里是雪兒喜歡的地方,很多時候他會來這兒看看。而更多的時候他是不敢來,因為真的很痛,那些美好的曾經(jīng),仿佛還在眼前
還記得第一次見到雪兒的時候,那次自己受傷住院,受不了房間內(nèi)的沉悶,在醫(yī)院外的公園走走,就這樣見到了雪兒,穿著病服,戴著個可愛的毛絨帽,她就那么靜靜的看著天空,陽光下的她真的很迷人,讓人不自覺的靠近,可是歐陽辰從來就不是那種會搭訕的人,只是在她附近坐下,沒想到她會主動過來和自己打招呼,“你受傷了啊,一定很痛吧?”
痛,在歐陽辰眼里這算什么痛呢,從小三歲就開始學(xué)習(xí)武術(shù),雖然是大少爺,但是老爸老媽可是從小讓自己練習(xí)自我保護能力,訓(xùn)練中也是大傷小傷不斷,又何況這點痛呢。
“如果痛的話就對著白云說吧,那會減輕你的痛,我每次都那樣哦”雪兒甜甜的說著,對著天空的白云似乎又說了些什么。這一刻歐陽辰的平靜的心里似乎有些波瀾,為這個十八歲的陽光少女。
后來通過護士了解到凌菲雪得的是血癌,經(jīng)常要接受化療,治療,這些治療真的很痛,不是常人能忍耐的,但那小女孩真的很勇敢,也很堅強。從來不掉一滴淚。
從此,歐陽辰的世界里多了個可愛又堅強到令人心疼的女孩,那就是雪兒。
那些曾經(jīng)……
仿佛又聽到了雪兒在琴聲,那首夢中的婚禮,熟悉的旋律,那么真確的熟悉感,他以為這一切又只是幻想,誰能知道多少個黑夜他在無數(shù)次的幻想雪兒沒有死,還在他的懷里,還會甜甜的叫著辰哥哥,還會對著自己說不痛,還會告訴自己對著白云說話就會減輕痛苦,還在那彈著琴,還會故意的作弄他,緩緩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那熟悉的身影,是日思夜想了整整三年的她,雪兒
他迅速打開車門,沖過去抱住了她,緊緊的,仿佛要把他揉入骨血…‘雪兒,你終于回來了,我好想你。“而懷里的她卻是一臉驚恐,茫然
”放開,放開…好痛“欣兒很是奇怪這個男人怎么這么變態(tài),自己明明不認(rèn)識他,今天自己的心情本來就糟糕透了,非哥哥去出差了,而家里突然來了個什么林氏千金林曉,不僅把自己當(dāng)做女傭,指手劃腳的,還把自己的房間內(nèi)的行李給仍出來,把自己的設(shè)計稿扔的滿地都是,真的很氣憤,偏偏家里沒人敢反抗,那個女人還囂張的說自己是非哥哥的未婚妻,她還說奉老太爺?shù)拿顏淼摹?/p>
自己真的不想被那個壞女人欺負(fù),可是想起老太爺生病,自己必須在非哥哥走時照顧好他,不能惹他生氣。氣憤下,就跑出了別墅,不知不覺中,走到這個奇特的琴行,覺得這的氣氛很適合彈琴,就彈了下琴,沒想到這個男的這么變態(tài)。
奮力的掙脫著,欣兒重重的推開歐陽辰。啪,一巴掌就這么結(jié)結(jié)實實的落在了歐陽辰的臉上,這一刻,似乎連空氣都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