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云靈瑤知道這里發(fā)生的事情一定會說,原來腦殘并不是只有書上才有啊!原來腦殘什么的真的會影響身邊的人啊!
“這位花魁小姐,我家主子也沒說要害你,只是想請你過去說說話而已。”李星覺得他應該更加的淡定點。既然這個花魁的腦子不清楚,那他就說清楚,至少別讓邊上的人以為自家主子仗勢欺人。
“至于你是不是隨便的人,這個,我想大家應該都知道,畢竟你是一個花魁不是。”李星頓了一下說了一句,邊上人聽李星這么說,恍然,也是哦,一個花魁么,本來就是出來賣的,有什么隨便不隨便的說法的?你就是一個賣的么,用得著弄得好像你多委屈的樣子么?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真是,可笑啊!
于是原本因為看那花魁委屈的表情而心里有些可憐她的人都沉默了,這里要說的是,現在這個花魁所在的地方并不是妓院,而是一個酒樓的大堂,這個酒樓離著云靈瑤他們所在的酒樓隔了一條街,李星心里其實挺奇怪的,那三個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打過了一條街,這得打的多激烈啊?
“這位官人,奴家,奴家……”奴家了半天也沒奴家出個所以然來,這真的叫做欲語還休哦?李星聽到這里一挑眉,他驚訝的發(fā)現這個所為的花魁也許并不像她自己表現出來的那么傻。
“吼!你在做什么?!不準你欺負水仙!”一陣嘶吼聲驟然在李星的身后響起,接著李星就感覺到一陣的風聲,李星可是個厲害的,不然也不會成為二皇子身邊的貼身侍衛(wèi)了。一聽這身后的動靜就知道那個人是要打自己。
“希夷二少爺。”李星側身躲過了攻擊后看清了來人,心里雖然鄙夷這個人,卻還是恭敬的行禮,畢竟也是一個親王家的嫡子不是,雖然不能夠繼承爵位的那個。
“你是?”夏侯希夷皺眉看著給自己行禮的人,他覺得眼前這個人很熟悉但是一時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
“李侍衛(wèi)?您怎么在這里?難道……?”一個帶著痞氣的少年走了進來,這個少年看著也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只是那面容卻很是俊俏,可惜那一身的痞氣卻生生將這俊俏給掩藏了三四分。
“見過玄凱少爺。”李星看著進來的人皺了皺眉,對于這個少爺倒是沒有什么鄙視的情緒,只是心里疑惑這個少爺怎么會和這夏侯希夷混在一起,打架的不是另一個人么?
“我剛剛聽到說是這邊有人和另外兩家的少爺打起來,就過來看看。”夏侯玄凱是安王家的庶長子,身份很是尷尬。當人們知道他的身份后估計想的最多的就是這個庶長子的母親是個厲害的,不然也不可能在嫡妻之前生下他。
但是事實卻恰恰相反,夏侯玄凱的母親十個溫柔的懦弱的女人,之所以能生下他,完全是因為她好控制,而嫡妻在嫁給安王十年無所出后才選了他娘親借腹生子,可是事情就是這么巧,在夏侯玄凱五歲的時候,十五年沒有動靜的安王嫡妻卻懷孕了,并且隨后生下了嫡長子。
安王嫡妻這個時候倒是想除掉這個庶長子來著,可惜安王是個能耐的,夏侯玄凱畢竟是他的第一個兒子,而且在有這個兒子后的五年內并沒有其他的孩子,所以夏侯玄凱可以算是安王在那幾年中唯一的兒子,疼愛自然是有的,疼愛這種東西可是會成為習慣的,何況夏侯玄凱也是個聰明的,安王自然要護上一二。
李星一聽總算是放心了,幸好他和這件事沒牽扯,雖然剛剛聽到的那個人不是他,李星還是擔心他和這件事有牽扯,這樣的話可是給那個嫡母送把柄呢。
“柳側妃的寶貝疙瘩。”夏侯玄凱臉上神色很平靜,但是李星和夏侯玄凱也算是比較熟悉的,何況夏侯玄凱面上沒有什么表示但是那語氣卻一點的掩飾都沒有,明明白白的表示了對那夏侯玄心的鄙視。
“對了,你怎么和這家伙對上了?”夏侯玄凱說完突然想起眼前這個人和自己可不一樣,自己是讀書人準備科考的,眼前這個家伙可是已經成了侍衛(wèi)了,今天也不是沐修吧?怎么有時間在這里看熱鬧?
“夏侯玄凱你認識這個人?”夏侯希夷皺眉打斷了李星接下去的話,夏侯玄凱楞了一下才想起剛剛他進來是為了和夏侯希夷談論下接下去的事情。
這次打起來雖然三個人沒有直接上場,但是他們帶來的人全都參與進去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御史已經知道了,這次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辦法壓下去,他要做的就是讓這三個人將這事給大事化小一番,這樣他才好運作。
“這是李侍衛(wèi)。李侍衛(wèi)來這里做什么?”夏侯玄凱皺了皺眉,李星的身份他可不能說出來,不然這事情可就鬧大發(fā)了,他現在不說出來,至少可以讓對方保持一種沉默的態(tài)度,御史再怎么說,這三家可都是王,周旋一下還是行的,可要是加上了皇子,那再想周旋就沒那么容易了!
“什么李侍衛(wèi)張侍衛(wèi)的?你既然認識他你就給他好好的說說我們的身份,還有水仙已經被我給包了,他想找仙子就去找別的好了!”夏侯希夷看夏侯玄凱不愿意介紹,心里覺得這個李侍衛(wèi)很可能和這夏侯玄凱一樣只是個庶子,心里也沒有了認識的欲望,只是高高在上的吩咐了一句。
夏侯玄凱被夏侯一句話給噎住了,這夏侯希夷的腦子是不是有坑?這都什么時候了竟然還想著押妓?
“……”李星覺得這個花魁很詭異,他還是不要將人帶過去了,所以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