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煽情得也差不多了,軒轅無憂又開始扭捏了起來,他一大老爺們被一個女人家抱在懷里算是什么個事兒,哼!
“阿痕,這里沒屋子咱們怎么露營呀?本王可是跟你說喲,我是絕對不會隨便席地而眠的,有損本王身份!”終于掙扎出了某人的懷抱,小王爺兩手往腰間一抄……
好吧,小王爺的沒心沒肺程度與花少原來也是有得一拼的,又傲嬌了!
只是呢,某少還就好這么一口,某少此時看著自家男人的心思是:好好好……好可愛呀,自家男人怎么能這么可愛呢?越看越想撲倒蹂躪呀,一百遍一百遍呀……估計還不夠的!
虧了她那一張面癱臉,否則她那神馬的元帥形象老早不保了,這廝實在是太猥瑣太流氓了,人小王爺的面皮有多薄呀,哪里抵御得住她這種X射線一般的狼光奸視的。
“阿痕,傻了你?”伸手在陷入某種遐想中的某廝眼前晃了晃,他發現這破媳婦打今早那什么之后就經常的發傻了,難道……難道給憋出毛病來了?
轟……瞬間的,粉團被自己突如其來的齷齪想法給雷翻了,止不住的面紅耳赤,強呈鎮定狀,轉身,走人。
花少笑了,摸了摸自己的厚臉皮,不要臉的臭美中,看來她家男人終于被她的魅力給折服了……
“噓……”伸手在唇邊吹了一個流氓哨,得不得……不知道野到哪兒去的迅雷從遠處疾馳而來。
對那牛逼哄哄的馬軒轅無憂還是挺發憷的,聽到馬蹄聲也顧不得害臊了,并著腳的跳到花少身旁。
“阿痕,你喚那匹討厭的馬過來干啥?”
“你不是問我要怎么露營嗎?東西都在迅雷身上呢!”花少笑著作答。
軒轅無憂……古怪的看了會兒自家破媳婦,心中腹誹連連,這人果然是有預謀的!有些糾結,這荒郊野外,孤男寡狼的……他是不是該為自己的貞操擔憂一下呢?呃……呸,他是爺們!真的不能再真的純爺們,哼哼!
等迅雷過來了,看著自家媳婦熟練的將掛在那臭馬身側的行囊拿下來,熟練的將一些零碎的東西搭建成了一個大帳篷,小王爺無法繼續沉默淡定了。
“阿痕,你怎么會準備這些?難道你一早就知道會有人要殺我了嗎?”
“啊?當然不是,我要用迅雷的時候,馬夫都會將這些東西裝備到它身上,這是以前在邊關養成的習慣,雖然回京了,可馬夫的習慣改不了,我也改不了,習慣性的未雨綢繆,這不,還真派上了用場!”花少一邊解釋著,一邊親密的拍了怕迅雷那高傲的馬頭:“嘶……”那廝也得瑟了,一個鄙夷的眼神順便朝小王爺投遞了過去。
軒轅無憂……
看著自家那從容淡定的媳婦,他覺得自己那戰戰兢兢、步步為營的十八年似乎像是一個笑話,這女人以前到底過的是怎樣的生活呀?他無法想象,也不想去知道了,他一定會心疼,一定會……以后就真的無法再翻身做主人了吧!不過……
唉……果然是有什么主人就有怎么樣的寵物,暫且將其定義成寵物吧,就那馬,那鳥……軒轅無憂臉頰抽了抽,他想他永遠都無法跟這兩個畜生對盤的了。
“阿痕,我討厭臭馬,你讓它離開。”
花少在迅雷馬頭上的手一頓,嘴角抽了抽,這個……看看自家男人再看看自己的愛馬……好吧!她就是個見色忘友的,老伙計,去,自個兒找相好的去,本帥給你放個大假!
得!這一次迅雷連花少也鄙視上了,狠狠打了一個響鼻,得不得……找相好去!某馬:呃,就這荒山野嶺的,有木有有木有同宗的?啊啊啊……
小王爺對自家破媳婦的表現很滿意,然后“吧唧”,花少徹底樂傻了,有木有?有木有?她家男人主動親了她?
看著棍子狀的傻媳婦,小王爺笑開了花,不過……
簡易的帳篷,周圍又沒有什么天然的屏障,一群又一群涌來的殺手,不回皇城就在這里便能安全了嗎?恢復了正常的軒轅無憂,腦袋一清醒便開始分析起當前形勢,這一想,怎么看怎么覺得有些不靠譜了。
“喂!傻子,回魂!說,這里是不是有什么名堂?為什么我們在這里露營就不會受到襲擊了?”
問到點子上了,傻鳥回魂,這里那點秘密花少還是沒打算現在就老實交代的,保持傻鳥狀態腦袋瘋轉,越發覺得她家男人其實是挺精明不好糊弄的了。
“啊,我安排了人手守在這里唯一的入口,這地方幾乎沒有旁的路,真要從旁的路上來也必定是九死一生,剩不下幾個,本帥當可隨便應付,不過……所以,入夜你絕不可離開我身邊,特殊時刻也只能委屈你了,無憂!”七真三假外加戲謔的調戲。
軒轅無憂看著自家說到后頭就顯得有些猥褻的破媳婦皺眉頭,真的?他怎么感覺事情沒這么簡單呢?不過……
想到自己還沒有告訴破媳婦的那點兒小秘密,他也不準備刨根問底了,或許……或許總有一天他們之間能夠開誠布公,沒有一絲秘密的存在吧,可也的確不會是現在,大家都不是一般人,而他與她之間的身份……
呵呵,真是討厭生在皇家呀,王爺?聽著多好聽的身份,可其實……其實什么都不是,不過是一盤擺脫不了的棋局上的棋子罷了,區別在于是王棋還是卒子!
“好呀!本王今兒就認命你為貼身侍衛,若是讓本王有丁點損傷,家法伺候!”眉頭松開,狡黠而俏皮的沖著花少一笑,玩笑嘛,他一大老爺們有啥開不起的。
果然……花少再一次的被萌到了,伸手,大環抱,稍微一用力,轉圈圈,飛飛飛……
“啊……花無痕你個死女人,快把本王放下……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