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我們在你府中查獲的煙膏難道還有假?來人,將贓物呈上來!”
紗裙被拿了上來,原先的樣子已經是沒有了,裙子被剪的亂七八糟的,里邊被翻出了一塊塊的煙膏。
怪不得,當時我試這裙子的時候,覺得有些重,我還以為的當時的縫紉技術…沒想到,里邊竟然藏有這個東西。
“大人,我的確是被冤枉的。我…”
“啪”縣令又拍了一下案桌,阻止他在說下去?!澳阏f你是被冤枉的?好,我這還有一份證據,你看看,還有什么話說?”說著,他將一張紙讓師爺拿給莫晨看,莫晨看了后,臉色發青,頓時無法言語。
沉默了好一會兒,莫晨才道:“大人,小人的印章前些日子已經丟失…這,這不是我的簽的…”
“好,你說印章丟失,那我問你,那上邊的簽名呢?是不是你自己的筆跡?”
“這…”只見莫晨無奈的道:“…是…”
“姑且不論印章,筆跡已經確認了,你還有什么可說的嗎?”
“這,我也…弄不明白…”
“行了,來人,將犯人拉下去,三日后進行判決!”
三日后判決…一場審訊就這么結束了?證據不用互相印證?……
“王管家,你說,如果販賣煙膏會如何判?”在回府的路上,我問道。
“哦,回少…額…小筠小姐,這是死罪…”盡管王管家的語氣略顯平淡,但是,眉眼間卻透露了他的焦急。
死罪!其實我多少已經是想到了,在現代,販賣鴉片海洛因超過一定的量就會是死罪,我還以為在大清朝至少能被判得輕些呢…
“王管家,莫府向來做生意很正當,是否與什么人結怨過?”如果不是與人結怨,是誰這么處心積慮的要至莫晨于死地?這個局恐怕從印章丟失的時候就開始了吧…
“這…莫家待人都是和和氣氣的,極少于人發生沖突,做生意,小的摩擦總是會有的,但是…結怨的話,我想應該是沒有的…”王管家講完,沉默了一會兒后又道:“前段時間與求叔他們有些爭執…會不會?…”話還沒說完,他卻噤了聲。
不知不覺,我們走到了莫府大門口,門口有些人在圍觀,我經過人群走進府里。還沒到廳堂,就傳來求叔的聲音:“…您說,莫晨這孩子犯了這么大的事兒,這莫府的生意總該有人出來主持大局啊,總得給我們個交代吧…”。
“啊求,這…我…”莫老夫人半天也吐不出話,我看著實在是不忍心,便走上去道:“求叔,莫晨還沒有判罪,您老就這么急匆匆的來質問莫夫人,她一個婦道人家,要怎么答你?這么做似乎不是很厚道吧?”
忽然殺出我這個程咬金,說得他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黎姑娘,我明白,你是莫晨未過門的妻子,還未拜堂便還不是莫家的少奶奶,這莫府的事情,你應該也是不便過問的吧?”
求叔這只老狐貍,這事情ba九不離十他是有份搞鬼的,看到莫晨入獄,他便急忙過來逼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