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噠噠,二噠噠,三噠噠,四噠噠…好轉圈,再回來,好,停!大家休息一下,等會兒再練。”經過這些天緊湊的排練,終于有些成型了,希望表演時不要有什么差錯。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將一邊的斗篷拿過來披在身上,女子在“那個”期間的時候,身體比較弱,要是不注意受了風寒的話就不好了,算算,是黎映筠的話,今年應該都二十一了,這些基本的常識是應該要懂的。肚子還是有些悶悶的不舒服,我坐在竹椅上,拿過冬雪給我準備的熱水袋敷在肚子上,閉上眼睛斜躺著。
“怎么啦?”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我睜開眼睛,是四阿哥?他瞇著眼睛正站在我面前,“哪兒不舒服?”
“沒有……”我細細的說道.
他皺了皺眉頭,蹲了下來,用手措不及防的摸了下我的額頭,“還說沒有,沒有的話大冬天的怎么滿額頭的汗?”
我反射性的將頭偏開了去,他的手頓時空了,“我,我只是排練的有些累了……”。
“你!……”他忽然站了起來,讓那些個宮女先回去,然后若有所思的看著我。
我縮在椅子上,不想動,覺得肚子越發的悶痛了,而額頭上的汗由原來的細汗變成了豆大的汗粒,不自覺的,我咬了咬下唇。忽然,他一下抱起我,朝房里走去,“干嘛?放下我。”此刻我的聲音聽起來微弱的太沒有說服力了,他也不理我,徑直走了去。
他輕輕的將我放在床上,嘆了口氣,道“我去太醫院叫太醫。”說完就要走,我趕忙拉住他的袖子,“別,別叫太醫,你叫太醫也是沒有用的。”
他雙手環抱,斜著頭睨著我,我知道若不解釋清楚的話,他就一定會去叫太醫的,“我…我只不過是…“那個”來了…”我斷斷續續的說道,真是丟臉丟到家了,我還是第一次和男生談論這件只有女生才有的事情呢。
“那個?”他微微的楞了一下,看他的表情,不會是不知道“那個”指的是“哪個”吧?換句話說,我還要在解釋“那個”到底是什么嗎?不會吧?
時間好像就靜止了,他就站在那兒,不動,也不說話,我則是坐在床上,緊張兮兮的看著他,過了半晌,他忽臉一紅,道了聲:“我,我先回了,你休息吧。”說完拔腳就走,不知道他到底是關心我還是不關心我。
“冬雪,幫我換個熱水袋……”放在肚子上得熱水袋捂了那么久了,變得有些溫溫的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秋英就神神秘秘的來找我,這丫頭,現在真是越來越調皮了。“姐姐,你看!”她從背后拿了包東西過來,“什么呀這個?”只見她攤開包裝,里邊是一顆顆的大紅棗,一粒粒的,很飽滿,紅艷艷的,“姐姐,我剛剛在道兒上碰到小李子,他托我帶給你,說是四阿哥特地給你的。”,看著那些紅棗,這下,我忽然明白了昨天他臉紅的原因了,“呵呵……”不自覺的,我就笑出聲了。“姐姐,你怎么啦?”秋英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我也不語,徑自的笑著……
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