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想不到,你這小妮子還挺關心我的,是不是心疼本大爺了?呵呵…看來你是看上本大爺了吧。”莫晨裝作痞痞的道。
“去,德性,我看上你?做你得千秋大夢去吧。”我立馬回嘴反擊道。
“本大爺有什么不好啊?要人有人,要財有財,不管是人還是財,你都賺到了啊…你還有什么好嫌棄的?”
“呵呵…什么要人有人,要財有財,你擺出來賣的啊?…哈哈….”我做了個鬼臉,便端了碗出去。
“你…你說什么呢?”
“沒說什么!……”
出了門,我笑瞇瞇的端著空碗去廚房,路上碰到綠蘿。
“小筠小姐,什么事這么好笑啊?你看你,笑得眉眼都彎了。”
“綠蘿,是剛剛…呃…沒什么,就是見到了兩只貓打架,好玩呢。”我也不好說是與莫晨戲話,便隨便的扯了個謊。
“貓?莫府沒有養貓的…”綠蘿伸手接過我手上的碗,疑惑的問道。
“額…這個…可能是倆路過的貓兒吧…我還有事,先回去了。”說著,我忙溜了,在讓她問下去,我都不知道該怎么答了。
察哈爾府。
傅清一臉凝重的坐在屋里。
“清兒,找到玉韻沒有?”松佳福晉一臉急切的問道。
傅清搖了搖頭,緊緊的攥著拳頭,松佳福晉一下子坐在了凳子上,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韻兒,你這是去了哪兒了?…你不是說這察哈爾府就是你家么?你…連家也不要了么?”
正當松佳福晉悲切時,弘晝走了進來,松佳福晉忙轉頭將眼淚擦干,微微的福了福身子道:“五阿哥…”
“五阿哥吉祥!”傅清也起身行了禮。
“你們快起吧,傅清,我與你額娘有些話要說,你可以回避一下么?”弘晝道。
傅清看了看松佳福晉,見她點點頭,他便走了出去。
待傅清離開后,弘晝從衣袖里拿了封信,遞給松佳福晉:“福晉,這,這是玉韻托我轉交與你的…因為近來宮里邊兒事情比較多,我便送來得晚了…”
“是韻兒托你交給我的?”松佳福晉一臉喜色的接過信,“這么說,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兒?”
“這…我并不知道。”弘晝神色黯然的答道,找了這么些時日連消息也沒有,我真擔心…這件事決不能讓松佳福晉知道,弘晝看了看面前這位神色憔悴的婦人。
松佳福晉迫不及待的打開信,只見上邊寫著:
額娘:
原諒韻兒的不言而別,韻兒只是不想離別時彼此傷心,我在街上遇見我的生身父親,因我娘病重,我必須趕去見她一面,時間倉促,來不及道別,額娘,您別怪韻兒,對于韻兒來說,您也是韻兒的再生父母,待我回家料理好事情,我會再回察哈爾府的……
無需念掛。
玉韻字
這封信當時我寫的匆忙,沒有考慮到古文這一層,松佳福晉瞧了半天終于瞧明白這其中的意思,她讀完信,頓時人類盈眶…..
“韻兒...韻兒…”松佳福晉將信貼在胸口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