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駕!”
京城城郊,兩個策馬奔馳的的身影一前一后的,不相上下。
“吁~~~”弘歷勒住韁繩,在《醉心亭》前停了下來。
弘晝看著他的背影,也跟著他下馬走進亭中,“四哥……”每次弘歷一來這兒,就代表他又想起她了,他心里邊的自責,這兩年越來越深,雖然,玉韻的失蹤,責任不完全在他,但,如果當時,他能好好的看好她,那么也許,現在站在他面前的就是他們兩人了……
“五弟…”背對著他,弘歷聲音低沉道,“你看這杜鵑花…開得可真好…當年…”頓了一下,他又繼續道:“當年…她曾經笑著說過,每年這兒的杜鵑花開,都要與我一起來賞花…,可,花猶在,卻不見往昔佳人笑……”
“四哥……”弘晝暗沉著嗓子叫到。
“五弟,我遇見一個與她相似的女子,那日…我在御花園,還以為她回來了…我真是蠢,若是她真的回來了,也是無法進宮的…呵呵…”弘歷自嘲的笑笑,在擁有她之前,他從不認為有誰能讓他如此的不能忘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一個大清朝的四阿哥,為了一個察哈爾府的養女,夜不能寐,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說出去,又有誰能信?
可她就是如此真實的占據著心口的這塊地方…弘歷用手摸摸自己的胸口,不知道以后如何,現在,他就是無法忘卻,她的一顰一笑,都會忽然的偷襲他,讓他的心快要窒息了……
“四哥,你忘了她吧!我派去的人找了這么些年都音訊全無,說不定她早就……”弘晝差點忍不住講了那個字,在見到弘歷轉身后才噤聲。
“五弟…你說的,我也想過,可我…不愿意相信,生要見人,死要見尸!”弘歷眼神迷茫的看著遠處,話里行間卻透露著不容的堅定……
清晨的薄霧將我凍醒,昨夜,我就這么縮在莫府的后院門外睡著了,“啊~嚏~”我用雙手搓了搓自己的雙臂,還是第一次在外邊這么睡呢…昨晚,我就這么蹲守在著想等陸叔出來,結果,人沒有等到,自己卻是睡著了。我站著起身揉了揉身上,昨天的酸痛處經過了一夜的休息,今天是有些緩解了。
不知道昨天有沒有發生什么事,我想現在回去通知莫晨,卻見一輛馬車駛到后院門口,我趕緊的蹲了下來,車上下來一個人,是求叔!天還是剛剛亮,街道上基本上還沒有什么人經過,只見他眼神環顧了一下四周,我趕緊把頭縮回去,他輕輕的在后院的門上敲了三聲,聲音不大,但是恰好能讓在后院的人給聽到。
“吱呀”門打開,從里邊伸出一只帶著翠綠鐲子的纖手,將一個錦囊遞給他。印章!我腦子里馬上浮現裝有印章的錦囊,我心中一驚,這是當時裝印章的錦囊,這么說來…他們已經找到印章了?!而將錦囊遞出來的無疑就是綠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