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們起爭執時,“什么事?”高公公走了過來問道。
“高公公。”我忙朝他福了下身。
“高公公,她沒有令牌也沒有皇上的手諭,就想出去!”那侍衛抱拳道。
高公公看了看我,我低著頭,沒有說話,只是用手不停的擰著衣角。
“嗯。玉韻姑娘確實是奉了旨出宮辦事,只是一時太急,就沒來的急拿令牌,我就是來給她送令牌的。”,說著,只見他從腰間取下一塊牌子遞給我,并有所指的說道:“辦了事兒早點回來,再到‘養心殿’把令牌給我。”,我楞了一下,接過令牌,道:“知道了,謝謝高公公。”我行了個禮后,拿著令牌一路小跑出去。
而太和殿的倚欄上,雍正若有所思的站在那兒……
我穿著那花盆底鞋子,根本跑不快,情急之下,我將鞋子脫了下來拿在手上,朝西邊跑了過去。
跑了好一會兒,我終于看到前邊的樹林了,我的腳被石子兒擱得生疼,卻不能停下來。進了樹林不深,我看到弘歷一個人站在那兒背對著我,我心里松了一口氣,還好,還趕得急,我腳步也放慢了下來,當我走到離他二十米遠處時,一個身著黑衣的蒙面人忽然從旁邊竄出,我看到他手里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刀,我心里一窒。
“弘歷!小心!”來不及多想,我的身子已經擋到了他的面前,我看著刀子扎進了自己的身體,那黑衣人見刺到我,眼里出現一絲驚訝,可能見計劃實失敗就跑走了。
“玉韻!”我覺得身子好像被抽離了一樣,腹部一陣劇痛,而后意識漸漸的模糊,弘歷的臉漸漸的、漸漸的模糊…我便不省人事了。
“映筠,你怎么還不醒啊?”隨著一聲輕喚,模糊中,我好像看到爸爸的臉,一臉的焦急,滿臉的胡渣,在生意場上一向自信滿滿,神情高傲的爸爸怎么成了這幅模樣了?爸爸!我伸手想觸摸他得臉。
“玉韻!”我睜開眼睛后映入眼簾的卻是四阿哥驚喜的臉,“玉韻,你醒了?覺得怎么樣?有沒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他握著我的手問道。
我虛弱的搖了搖頭,聲若蚊吶的說道:“我沒事兒,你呢?有沒有那兒受傷?”
他眼眶忽然一紅,“我很好!你看!”說著,像是怕我不相信似的,他站了起身轉了一圈后說道。
“太好了,還好,咳咳。”我喉嚨太干了,癢癢的咳了起來,不小心牽動了傷口,疼的我臉色發白。
“玉韻,怎么樣?要不要我去叫太醫?”
“不用了。我沒事,只是喉嚨有些干。”
他馬上起來到桌邊倒了杯水,小心翼翼的將我扶坐起來。我喝了一口水后喉嚨舒服了許多…
“姐姐。”秋英從外邊拿著一個托盤進來,“我給你熬了些肉粥,你趁熱喝點。”說著,她把粥拿了過來。
“我來…”弘歷伸手接過碗,用勺子舀了放在嘴邊吹了吹,放到我嘴邊。
“你是阿哥…”我不自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