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頭疼地看著蕭穆新的笑臉,對他實在是無可奈何。
這世上,居然有人可以像他那樣厚臉皮到明明知道別人對他非常抗拒他還要貼近別人。她實在有些佩服他了,佩服他可以為了自己的前途把尊嚴也拋到一邊。為什么這么出色的皮囊要附在一個像他那樣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