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習還是沒有湖畔的影子,清曉開始是生悶氣,氣他食言,后來又開始擔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下了晚自習立刻給他打了通電話,可是接電話的卻是個女聲,弄得好不尷尬,清曉假裝說是打錯了。
第二天上午。
湖畔坐在位置上,右手撐著腦袋看著何清曉。清曉做著一道函數題,仔仔細細大半篇,算啊算,怎么都算不出來,前面不知哪里搞錯了,檢查也檢查不出來。若換做以往她會耐著性子再一步一步看一遍,可是現在莫名很火大。拿了橡皮擦使勁兒擦掉彎彎扭扭的公式,看著就煩。
“輕點~紙都要破了~”一只手按住她的手。清曉連忙手回爪子。
“哦···”
湖畔暗笑。他今天一大早就來了,清曉什么都沒說,上課仔細聽課下課自己一個人悶著頭做作業。她在生悶氣。
哎~當他的獄卒還真不容易。
“何清曉同學?”
“怎么了?”聽聽這語氣,不冷不熱的,根本不是平時對他那種。
“我,昨晚···”湖畔故弄玄虛,“接到一個打錯了的電話···”
“……打、打錯的電話很多···我也經常接到···”清曉心虛,但轉念一想,肯定不是她那個電話了,她打的是個女的接的···
“嗯。”湖畔認同的點點頭,眼中笑意。這個書呆子,她不知道手機有個功能叫來電顯示么。
昨晚……
電話鈴聲響起。
“喂~”
“······”
“喂~?”
“···我、我撥錯號了···”
“啊?”
“嘟——嘟——嘟——”
“畔少,有個叫何清曉的打電話來說她撥錯號碼了···”
“······”
“手伸出來——”
“額?”清曉不知湖畔要做什么。
“手伸過來——”
清曉很舍不的緩緩伸出手。湖畔很一把拉過清曉的手。
手鏈,細細的銀鏈子上很多磨砂金珠,頂端是兩個暗紅色心形紅鉆,整條手鏈像開滿花苞的藤蔓。
“送給你。不準生氣!”
“額?這、這——我——”清曉嚇了一跳,清曉想抽回手。
“別動!還沒戴好。”湖畔一手拉著清曉的手,另一手給她戴上。
“我、我不能——”
“不許說不要!”湖畔打斷她的話。
“可是——”
“不許說可是——難道···您想舉報我昨天逃了?”
“當然···不是······”清曉搖頭。
湖畔拉著清曉的手,手腕上他指尖的觸感軟軟滑滑。
“這太貴重了,我——”
“金是假的銀也是假的,地攤上買的,三塊五毛錢——”
“······”清曉狐疑的看著他,是么?
“雖然幾塊錢但是絕對不許隨便扔了!不準摘了!更不準告發我!這是我賄賂你的,你要敢向我家的老虎舉報,我就告你收受賄賂濫用職權!”湖畔嚴肅地下命令。
“······”淫威逼迫,清曉在那雙清澈漂亮的眼睛誘惑下鬼使神差的點頭。
湖畔唇邊笑意盈盈,就知道對付她這招管用,講道理什么的太復雜了,這叫什么?秀才遇上兵?
“絕對不許弄丟!不許送人!”
清曉腦袋簡諧振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