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是我們的孩子”連雪再次肯定道。
沐寒譏諷道:“母親,你為了和趙欣爭風吃醋可別把孩兒我拉進來”。
連雪離開了齊羽的懷抱,走到沐寒身邊,很是困惑不解的問道:“我一直很好奇,為什么寒兒總是不同于別的孩子,你從小到大都沒有問過我你的父親是誰?其實,寒兒,只要你問了,母后一定會告訴你的。可是,從小到大,你都堅強的讓母后辛酸,從來都不去尋求母后的庇佑”。
“你根本就庇佑保護不了我,母后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每每看見你受人欺負而哭泣的時候,我就在想,我——沐寒是誰的孩子一點都不重要,因為,我就是我,離開了母體之后,我就是一個獨立的人了。父親是誰,一點都不重要,你們都不能帶給我什么,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只能自己去掙取”
連雪嗚咽道:“寒兒,我的寒兒,對不起”。
齊羽望著沐寒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沐寒卻笑的無所謂道:“師父,不管你是不是沐寒的父親,我想要守護的東西一定會拼盡全力去守衛(wèi),我要鳳馨兒,她只能是我的。要是師父還想繼續(xù)與徒兒為敵,我不介意荼離了那片南國之城”。
書房內(nèi),語墨認真的看著奏章一摞摞給鳳馨兒分類,一邊叨叨絮絮不停歇的講著翼王朝哪里哪里水災(zāi),哪里哪里瘟疫云云。鳳馨兒緊縮眉梢,認真的集中精力開始批閱奏章,蔣逸進門時步履紊亂,鳳馨兒眉目鎖得更加緊了。
又是什么壞消息,讓丞相這般模樣了。
蔣逸臉色難看之極,完全沒有了那種風輕云淡的飄逸感覺,有些急躁,甚至沒有行禮直接呼道:“不好了,鳳王和帝后被沐寒扣在雪域了”。
鳳馨兒聽罷一起身,語墨摞起來的奏章嘩啦啦掉下桌一地凌亂不堪,半響鳳馨兒才哆哆嗦嗦問道:“消息可靠嗎?”
“可靠,沐寒將鳳王和帝后困在雪原上,后來,他們逃到了懺悔涯上,要不是沐寒大肆的尋找鳳王和帝后我們都還不知道他們居然被困了那么久”
鳳馨兒一拍桌子,喝道:“整軍出發(fā)攻打雪域”。
蔣逸急了,當著進來衛(wèi)兵的面直接呵斥鳳馨兒道:“閉嘴!”
望見衛(wèi)兵們探索的神情,恭敬的沖著鳳馨兒道:“女王陛下莫慌,現(xiàn)在確實不適合與雪域開戰(zhàn)”。
語墨拉了拉鳳馨兒的袖子,鳳馨兒揮手屏退了衛(wèi)兵,扶額道:“為什么?”
“雪域現(xiàn)下正值冬季,那個極寒之地我們的兵將都受不了這樣的寒冷,再說了,橫跨了半個翼王朝進軍雪域倉促間,什么都沒有準備好,很容易吃敗仗的”
“我翼王朝不知道比雪域遼闊多少,兵士不知道是雪域的多少倍,會打敗嗎?只要我準備充足就不會像上次火凰之鳥那般慘敗”
“無知”蔣逸氣急了,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