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逸死了?”鳳君凌不可置信,慌亂站起來的時候將桌上的茶盞帶翻了,滾燙的茶水流瀉了一桌子,沿著桌沿暈開在灰白的地板上,一片濕漉漉的水漬。
震驚,不可置信,聰穎如他,什么災難不能躲過卻是遭到暗殺,蔣逸才智過人,怎么會被沐寒算計遭到暗殺,還是,還是,難道——
齊羽憂慮道:“君凌,消息千真萬確。現在,翼王朝的丞相死去,翼王朝還不亂作一團糟啊?”
“我不信他會被暗殺掉,他才智過人,這樣的小伎倆根本不會對他構成危險,而且,本王已經將淺藍之海的首領派去保護他了,怎么可能被殺?”冷靜了良久,鳳君凌似乎頓悟了什么苦笑道:“蔣逸,你就是個瘋子,很純粹的瘋子,為了這個王朝你說你怎么就做到了這個份上了呢?”
齊羽困惑,鳳君凌帶著不明的惋惜和憐惜道:“我明白了,以我對于蔣逸的了解,他這樣定然是為了救我出去,為了翼王朝不國破家亡,他居然可以做到這個份上”。
鳳君凌繼續解說道,以著他對于蔣逸的了解道:“沐寒這邊一直看管我很嚴,蔣逸一定有什么計謀,可以支使沐寒離開的,只要沐寒因為蔣逸的死去放松警惕,那么,我就可以逃出雪域之城了,只是我不知道他到底用什么計謀可以調開沐寒,還可以讓他抽走守衛在我們身邊的高手?”
寧靜的清晨閣樓里,書香陣陣,窗外大雪初歇的晨光一片大好,遠山鍍上一層柔光凈白無比,樹丫上稍稍的掛俏著不規則的錐形冰凌,在柔暖的金色日光下,樹上冰凌的頂尖綴掛融化的液滴將金色的晨光散成七彩的光暈。整棵樹有著不真實的美感,說不清,道不盡,只是美的震撼和格外的寧靜。
藏書閣里,靜謐的有些凄涼,一如主人外出不在家的情形,趙欣一步一步的走到窗邊,洞開的窗子上一本厚厚地書冊已經被翻到了最末頁,蔣逸從來寶貝那些書不可能一直的將書放在桌上還打開著窗戶,那樣書很容易受潮的。
果然,不出趙欣所料,書冊里夾雜了一封信,信很短的交代了他死后的一些翼王朝的走向。蔣逸在信里說道:“務必要讓語墨和鳳馨兒盡快的生下王子穩住翼王朝的民心,這是取勝的關鍵所在”。
“為什么?為什么蔣逸要這樣交代?”趙欣摸著信箋,那墨色的字跡蒼勁有力,字跡柔與力的地方有度拿捏,一如蔣逸的人一般。
鳳馨兒來安慰趙欣那會看見逆著光站立的趙欣問道:“母后,你還好吧!”
趙欣詫異的看著女兒,問道:“馨兒,你怎么回來了啊?不是去創世神的神殿了嗎?”
鳳馨兒也很詫異了,不解的問道:“母后,丞相去世了,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回來呢?你這樣說——”
“蔣逸的遺書讓你盡快和語墨生下王子穩住翼王朝”
“丞相有什么打算嗎?”
“打算?我想,君凌應該會知道吧!我估計這么做就是為了救君凌,蔣逸為了翼王朝真的是什么都做的出來,雖然不知道他的打算,但是,一定是和翼王朝有關的,馨兒,你去維卡的神殿吧!”
“那——母后你還好吧?”
“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