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馨兒眼底迷惑濃重的問道;“我不明白,你為什么。。。。。。”,她的臉因為羞澀而紅,她不能明白為什么沐寒要用當初那個沒有完結的洞房花燭夜去換取母親,要知道沒有母親受困在那里,父王很容易就跑掉的,以著他的智慧。
語墨一扯鳳馨兒,目赤欲裂,怒火滔天望著沐寒吼道:“沐寒,你別想那些齷齪的事,我告訴你,馨兒已經是我的人了”。
語墨吼完,沐寒的臉色劇變,鳳馨兒暗叫不好,只見他眼底暴戾濃重難以化解,一拉韁繩,立刻準備揚鞭而去,鳳馨兒掙開語墨跑到沐寒的馬前攔住了沐寒,低垂著頭,帶著哀求的聲音道:“把母后和父王還給我吧!”
沐寒冷笑了一下,居高臨下的看著鳳馨兒,好笑道:“當初,你怎么就沒有想到回到我的身邊,卻偏偏的和那個不男不女的家伙在一起,你知道我是多么的心痛,你知道我是多么的恨你。既然不能愛,那么,恨也可以的”。
鳳馨兒抬起臉來,帶著哀求道:“你把母后還給我吧!什么條件都答應好不?我要我的母后”。
她帶著難以名狀的脆弱和痛苦的哀求之聲,讓沐寒為之心軟,回首看見語墨那妖嬈的紅衣飄搖張狂,邪氣的拉起地上的鳳馨兒上馬,語墨策馬準備追趕上去,卻被蔣逸拉住了,甩開蔣逸準備追上去。鳳馨兒厲喝道:“語墨,你最好別追,不然,就給我滾回你的西藍去”。
奔跑的馬蹄揚起的灰塵四散開去,一切塵埃落地,只有遠遠的鳳臨閣樓門外站立的兩個人,沐寒拉著鳳馨兒進入了鳳臨閣,朱紅的門扉關閉的那一刻,鳳馨兒突然感到從來沒有的無力感,無法掌控的一切。
鳳冠霞帔,紅艷艷的幔帳翻飛,紅色熱情洋溢的顏色,象征著激情與永不衰竭生命力的流動,閣樓上過窗而透的風吹動幔帳,輕揚起一片紅色的旖旎。
沐寒含笑的看著朱唇艷紅的鳳馨兒,神色淡漠之極,微許的悲傷過后更多的是喜悅,他的馨兒沒有人可以奪走,沒有人可以。
銀盞里冷置的酒水被沐寒小心翼翼的端起來遞給鳳馨兒,她望著他的眼有些悲傷,這算是沐寒的自欺欺人嗎?從鳳軒死的那一刻,今生都不可能相依相偎,相守白頭,有的只是極致的恨了,深邃到了骨子里的恨。
“我從來不知道我會在乎人,可是,卻那么的在乎你,你,于我,應該來說自只是一個陌生的人而已。阿奇和怡靜我只是感激,但是,總是沒有對于你的感情來的那么的真切。馨兒,你喜歡我嗎?一點點有嗎?”沐寒輕柔的問道。
“也許,可能會有的,例如,要是你當初這樣原形畢露的話,就像是父王總有那么一天可以感動母后那般的,我鳳馨兒也會有,但是,你毀掉了最后的一點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