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雨瀝瀝淅淅,纏纏綿綿,街上也不見了平日里的熱鬧。冷清的街道暗處,幾個黑色身影朦朦朧朧的在灰暗的天際下一閃而過。
“皇上,地牢被劫,楊賢不見中影”一侍衛(wèi)跪在大殿上,頭幾乎壓到了地板上。
聽到這個消息素逸澤并不意外“立即派人追查,如若查出,而劫獄之人反抗,殺無赦”
陽月,是你自己想死,怪不得我。
高坐上,素逸澤的笑鬼魅般邪惡。
“妖月····”夏琉璃慌慌張張的沖進陽月房中“你是不是派人去劫獄了”
陽月此時正在悠哉的品著茶,見夏琉璃進來,也為他倒了一杯。
“坐”
“現在城已被封,你該怎么辦”
“涼拌!”陽月輕笑,一點危機感都沒,楊賢早就被送出城,素逸澤找到了她,也查不出什么證據來。
“你別開玩笑了好不好”夏琉璃性急如焚。
“沒事的,我爹已不在城中,只要你不去告發(fā)我,便不會有人知道”
“我怎么會去告發(fā)你”夏琉璃委屈中無意識的嘟了嘟嘴,陽月驚艷的一直盯著夏琉璃看,這么妖媚的臉裝可愛起來,更是美得盡心動魄列。
官府查了很多天,一點頭緒都沒有,而陽月還帶著夏琉璃到處游歷了一番,在素國生活了那么多年,一切都熟悉,所以就當起了免費導游。
“南蓮寺,是素國皇城中最大的寺廟,聽說這里很靈驗的”
今天的旅游地是南蓮寺,剛踏入寺廟,一種寧靜感伴著香火濃烈的氣息迎面撲來,陽月深吸口氣,用心感受著這種久違的安寧,好想回二十一世紀,在這個文化完全不同的地方,她被壓抑折磨得郁悶死了,好多話,好多動作,沒人聽得懂,沒人看得懂,即使是一個笑話也沒人聽得懂。
“我們進去上香吧”對一旁的夏琉璃明媚一笑,大步踏向被佛光普渡的殿堂。
“施主要不要占上一卦?”上過香,陽月帶著夏琉璃往熱鬧的地方而去,掛著無數紅綢的許愿樹下,坐著一白發(fā)白須算命先生。
“琉璃,你算算吧”陽月把夏琉璃按坐在算命先生前面的矮凳上。
“施主,你是要算什么?”老者再次開口,慢條斯理,眉宇間透著慈祥,陽月歪著頭看老者,耶穌是不是就是這樣?單單看著就覺得如父親般慈祥。
“我····恩,我想算算姻緣”
“姻緣,好,把手伸出來我看看”
夏琉璃伸出左手,老者微瞇著眼仔細推敲了一番,才又繼續(xù)開口“施主乃高高在上之人,姻緣自然是不會少,但施主乃專情之人,而獨專情于一人······”
聽著到這夏琉璃很開心的笑了開來,這算命先生確實說得準。
而一旁的陽月淡淡的笑,這是不是間接的又被表白了一次?
“那這段姻緣可有結果?”
“月老是為你們牽了紅線,可惜啊可惜······”老者撫了撫不長的白須惋惜道“紅線未斷人先斷,施主,老朽在這奉勸你一句,還是趁早自己斷了這份姻緣吧,不然這段姻緣會給你們帶來不幸······”
不等算命老者說完,夏琉璃便憤憤的收回手,丟下一錠銀子子拉上陽月走人。
“算命這種東西不可信,我們回去吧”
陽月由著夏琉璃牽著自己走,呆呆的看著夏琉璃長發(fā)飛舞的后腦勺沒有說話,夏琉璃不信,她信。
她大概聽懂了些許老者話中的含義,他們兩人,有緣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