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暮意的二姐那里情況就不妙了,被家丁救上來的時候,暮香已經在湖里喝了不少的水,雖然上岸后催吐吐出了不少的水,可是人一直都昏迷著,暮意立即吩咐下人去請大夫,還有就是讓丫鬟們把小姐扶回廂房。
暮琴愣在一邊,看到暮香不省人事之后,大鬧起來,一個勁撕扯著暮意的衣服,說他是殺人兇手,說他喪失禮義廉恥竟然謀害親妹。
暮意沒有想到自己的親姐姐居然都是這樣的人,明明是她們先陷害在前,居然不分黑白的把謀害他人的罪名加到自己的頭上,今日若不是暮蘇稍會浮水,不然躺著的就應該是他的伴讀了。
暮意沒有搭理這個一直撒潑的大姐,而是從容的吩咐下人們處理昏迷的二姐的事情,帶著一行人跟去二姐的院子里了。
暮琴見暮意完全不在意自己,就跑到了自家大哥那里告狀,等到她帶著暮棋來到暮香的院子時,暮蘇也換好了衣服,站在暮意的身后了。
暮棋一見昏迷中的暮香,立即大怒,對著眾人一陣教訓,完全是在路上偏聽了暮琴的一家之言。
“暮意,你身為暮家的男丁,怎么可以仗著自己氣力優于自己的姐姐,就將她推入池中,現在這番模樣躺在床上,生死未卜。”
暮媛媛在一邊聽見了很是氣憤,“你都偏袒自己的妹妹了,怎么這樣胡謅傷人。”
暮意因為自己的大哥懷疑自己一臉的悲傷,暮蘇看到他這樣,一陣心疼,這個只知道待別人好的呆子,怎么到了這個時候都是這般笨笨模樣。
“大哥,”暮意終究狠不下心來對著自己的大姐怒目,而是對暮棋解釋道,“我們并沒有挑釁姐姐的意思,只是她們一味的咄咄逼人。”
“我們咄咄逼人?!我們若是逼迫了你們,現在躺在床上的會是木箱嗎,我可憐的妹妹啊!”暮琴說著就扒在床頭哭訴起來,暮意不忍與其爭辯,只好安靜的等在一邊。
等到大夫診斷完,二小姐暮香并無大礙,暮意緊繃著的臉才松懈了下來。
暮棋示意暮琴留下來照看暮香,把暮媛媛、暮意、暮蘇等人都喊到暮家祠堂里。
他端坐在主位上,“長兄如父,今天我就要代替父親懲罰暮意和你那個大膽的伴讀。”
“大哥,我哥并沒有錯,你不能處罰他。”暮媛媛在一邊忍不住出聲,說道。
“來人,把媛媛小姐帶回別院,禁足三天。”暮棋吩咐。
“我不要離開,我們是被暮琴那個壞女人冤枉的。”暮媛媛激憤的叫嚷著。
“禁足四天,不許走出自己的屋子。”
“我才不要聽你的,大哥你都是偏聽的渾人。”暮媛媛不甘心的大聲叫嚷著,被下人們拖了下去。
暮意向暮棋一鞠躬,道歉道:“大哥請勿責怪小妹,小妹只是心里急切了些,并沒有故意冒犯的念頭。”
暮棋不在意的揮揮手,“我只是例行處罰而已,這種小事不會在意的,只是你,暮意,你這次的禍闖大了。”
暮意跪倒在祖宗排位前,說道:“暮意雖沒有與兩位姐姐爭辯的心思,但暮意仍然是錯了,沒有在姐姐落水之前搭救,避免現在的情形發生,其他的,暮意沒有做過的絕對不會承認。”
暮意說完,暮蘇小狐貍一陣無語,在暮蘇看來,暮意并沒有犯錯,這個笨蛋都能把錯怪到自己的頭上,暮蘇真的覺得這個人就是一個熱心腸的爛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