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姜還是老的辣,竟然全都被老帥哥說中了。
蕭瀟剛進廉王府就被‘請’到了廉王的書房里。
廉王要她留到皇帝過完壽宴,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還有老帥哥,他既然什么都猜得到,為什么還要如此防備一個小小的王爺。
廉王的父親當出也是一朝王爺,只因不服氣去世的老皇帝把皇位傳給自己的哥哥,于是就想著弒兄奪位,結果,事沒辦成丟了命不說,還為自己的兒子埋下了禍根。
老帥哥看在和老王爺畢竟兄弟一場,廉王當時又很小,仍就讓他子承父業(yè),繼續(x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當了個王爺。
可能是廉王最近的小動作有點頻繁,引起了老帥哥的不滿,為了自己的兒子不走自己的老路,被自己的兄弟傷害,老帥哥決定親自出手,為他兒子的未來鏟除障礙。
但證據(jù)不足,他也不好隨便抓人,萬一誤會了,就太傷他這個侄子的心了。
所以就暗中物色人手,也就是她,到廉王府做臥底。
“你們家掌柜的沒跟你交待什么事嗎?他果真是因為舍不得這個瓶子才會留下這只瓶子?”
廉王坐在書房里,手中舉著一盞濃茶,正細細的品著。
一雙鳳目斜斜的盯著一旁站著的蕭瀟。
這個人見了他都不肯行跪禮,態(tài)度也沒有一個打雜的應有卑微,他到底什么來頭。
蕭瀟也感覺到從廉王那邊射過來探照燈一般的目光,知道他肯定要懷疑自己的,索性直接照著她曾經(jīng)編的身世再說一遍,反正老帥哥也早早的給她制造好了這個假身份。
“回王爺?shù)脑挘菝癖臼菍幹奘捈业娜耍灰蚣业乐新洌坏靡粤髀浯颂帲瑹o意間就在掌柜的那里成了打雜的,臨來時掌柜的除了抱著這只瓶子哭以外,什么都沒說,哭夠了就讓草民給王爺送來了。他之所以懇請王爺留下瓶子一會兒,估計是怕王爺看到他的眼淚會厭煩吧!”
有的沒的編了一大堆,竟然還臉不紅心不跳的,蕭瀟自己都覺得她說的就是事實了。
廉王再次將目光停留在蕭瀟的臉上,似乎想看出點什么。
許久,他才暴出一陣輕笑。笑的蕭瀟心里毛毛的,忍不住就抬起頭來看他。
第一次光顧著看錢了,沒看仔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個廉王也是一個帥哥級的人物,只是眼睛長得細長的好,笑起來邪邪的好妖孽的感覺。
就在她看帥哥看的出神的時候,一只涼涼的大手已經(jīng)不知何時落在了她的頸上,蕭瀟知道,只要他稍稍的一用力,她就可能交待了,可是她也知道,這個王爺并沒有殺她的意思,因為他說
“為什么要女扮男裝?”
一句話問的她立刻眼淚上涌,當然是裝的。
“草民,草民幼年喪母,父親又因為生意上的事一病不起,撒手人寰,只有一個姨娘,一心想把草民賣給當?shù)氐囊粋€老員外做小妾,草民不愿嫁與那個將死的員外,就只好女扮男裝,想著,逃出來,也好存活。草民當真不是有心想要騙王爺?shù)模€往王爺明鑒!”為了凸出自己肝腸寸斷的心情,蕭瀟哭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好久才把話說全。聽得廉王難受的很有一掌拍死她的想法。
不過,蕭瀟雖不是西施一般的絕色美女,好歹哭的也很有林妹妹的我見猶憐啊!
廉王畢竟也是一古代紳士,見自己把一個姑娘家家的惹得哭成這樣,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與之相處,只好下令讓下人帶蕭瀟去房間休息了。
蕭瀟住進廉王府的當天晚上,老帥哥就派人來過了。
還是個高手,因為她壓根連人家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除了桌上放著一條寫了字的絹帕以外,就什么都沒有了。
蕭瀟將那方帕子打開,上面也沒什么交待,只說讓她好好的在廉王府住下,有行動他們會給通知。
有沒有搞錯,她是來當臥底的,怎么可能好好的住下!
蕭瀟不滿的抱怨,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既來之,則安之,既然都不需要做什么冒險的事情,她又有什么可擔心的吶!大不了就是兩邊糊弄而已。
這一晚她睡的很好,幾乎沾枕就眠,當然還要歸功于廉王府這張比古董行好了不知多少的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