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著聲音,一個身高八尺有余的青年男子氣沖沖的走了進來。他的后面還跟著一個形容俊俏的男子,這二人正是上官亞謹和夏云璟。
原來昨日二人肆無忌憚的嘲笑終于惹怒了沐晨驍。當著家人的面沐晨驍不好來明的,便只好玩陰的。
在上官亞謹和夏云璟離開的時候她吩咐兩個侍女裝作不小心撞到了二人的后背上,乘機把嘴上的胭脂印在了二人的身上。
結果回府后,夏云璟還不打緊上官亞謹可就不是一個慘字所能形容了的。七個老婆加一個老娘差點讓他英年早逝。
回頭再說鐘離夜,他親眼目睹兩個大男人光天化日的來找沐晨驍,而且態度還十分傲慢,不禁收縮了瞳孔星目中迸射出危險的火苗。
“皇……皇上?末將該死!”冷不丁看到鐘離夜,上官亞謹的雙腿登時嚇得酥軟。
夏云璟也急忙行禮,“皇上恕罪,臣等并無意冒皇上和郡主。”
鐘離夜劍眉一挑,“無意?那你們給朕解釋一下。”
夏云璟為難的看向上官亞謹,上官亞謹平時的威風早已經飄到了九霄云外。他別有深意的望向沐晨驍奢望她能有點自知之明,適時地幫自己開脫。只是一眼上官亞謹就徹底放棄了,因為沐晨驍淡淡看著他,嘴角分明掛著壞笑。
上官亞謹心道罷了,早死早托生。“啟稟皇上,末將有心說實話,只怕皇上不愛聽啊。”
鐘離夜復又坐下,道:“裕王只管道來,朕像一個不講事理的君王嗎?”上官亞謹腹議道要是才怪。
盡管上官亞謹十分不愿說起,最終也沒有抗衡的了鐘離夜的逼問而和盤托出。連帶著夏云璟也感覺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
鐘離夜聽后一時無語,他摸了摸下巴看向沐晨驍道:“驍兒,他們說的可是真的?”
上官亞謹哀嘆一聲,果然如他所料,這兩個人果然又要串供了。
果然,沐晨驍一副懵懂的樣子,“想必是二位大人在我的府上喝醉了酒之后去了不該去的地方,做了不該做的事。我想這大概是一場誤會。”
誤會?虧她說得出口。沐晨驍就是一個厚臉皮終結者。
鐘離夜繼續跟她一唱一和,“郡主也說是誤會了,何況你們也沒有什么證據能證明。依朕看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畢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末將遵命。”
“不過——”鐘離夜話鋒一轉,“郡主畢竟是一位女子,你們以后還是少來為妙。”
皇上果然還是在乎這個的,上官亞謹和夏云璟不敢多言只得答應。沐晨驍此時不樂意了,叫道:“皇上這么說就有失公平了。這個郡主府本來就來人不多,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若是他們也不準來了那我豈不是如同坐牢一般。還請皇上收回成命。”
“別的事情朕都依你,這件事情已經說定了便不能再改,君無戲言。”
“皇上……”沐晨驍馬上要表演她的“柔術”,不想鐘離夜馬上看破說道:“朕還有事就先回宮了,改日再來看你。”
“恭送皇上!”
鐘離夜走后,上官亞謹那廝馬上原形畢露,逼近沐晨驍說道:“好漢做事好漢當,你做了不敢承認算什么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