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和雪柔不安的看著我,看我會作何反應?
“樓丞相何出此言,都怪鳳凰一時好奇,未能先與丞相告知一聲就動了丞相的東西,只是丞相未免太不惜琴了。”
“公主不必擔心,剛才臣下不過一時心急罷了,不知道是何人在這動了臣下的琴,當然我也有辦法將它修補如初。”鳳凰自然沒有放過的是他眼神中瞬間閃過的一抹痛苦,
“那自然是好的,只不過有的東西恐怕斷了則是斷了,再補也補不到原來罷。”這伏羲氏的琴可沒那么好補,即便補好了,音質也大不如前,真是可惜了這把琴,但是這句話聽到樓霄的耳中,卻又是另外一種意境了,
正當樓霄和鳳凰各懷心事的時候,君御遲快步走來,打破了這不平常的寧靜,
“公主,皇上和煙妃娘娘在大殿上等您,有事相商。”
“好的,君侍衛,我們走吧。”鳳凰不再多留,
“臣下恭送公主。”看著鳳凰走遠了,樓霄才卸下了防備,那雙勾人心魄的丹鳳眼中寫滿了惆悵與痛苦,“月兒,出來吧。”從白紗簾后跳出一個身影,身穿紫色狐皮大衣,發如青絲般的垂瀉在身后,長得并不是那樣的溫柔,卻有一種倔強和剛強,這就是樓霄身邊最厲害的屬下北羅月。
“對不起,相爺,弄壞了紫天玄玉琴,可是我也是為了相爺,您~~~”微抿嘴唇,她卻不再多說,
“罷了,這就是命啊,既然她已經做了選擇,那我又有什么好說的,只是希望到時她能原諒我的狠心。”撫上那已斷了的琴弦,樓霄心中總有千種無奈均因她一句再補不到原來而放下了,他的鳳凰恐怕再不會回來了。
雪龍殿~~~~~~
“兒臣給父皇母后請安。”,當然古裝劇和穿越小說看多了的好處就是這個,什么禮節啊,路數啊,都是知道的了。
“凰兒免禮,來人賜座。”一副慈父般的口吻,
鳳凰微微坐定,這才稍抬起了頭,正當中坐著一個威嚴的男子,身穿白龍玉袍,很有派頭,可是他卻可以用一種近乎寵溺的眼光看著自己,說明他是多么喜歡鳳凰;而邊上則坐著一個~~~仙女,這就是鳳凰的娘,的確令自己都驚為天人,如果真要說的話,我倒想起了曹雪芹先生對于黛玉的描述,只是煙妃沒有那么柔弱,反倒給人一種強勢的感覺,正當她打量著自己的“父母”時,一聲男聲從耳畔傳來,
“父皇母后,金安。”
“我兒免禮吧。”明顯的感覺到口氣中對于雪神明臺的嚴厲,雪神明臺在鳳凰旁邊坐下,看了鳳凰一眼,屏退左右,就是家庭會議嗎?
“凰兒,身子可有好些?”
“父皇,我已無大礙。”雪孤寬心一笑,他也不過是一個父親而已吧!
“孩子,以后有什么事盡管跟父皇說就是,下次可不許這樣胡鬧。”
未等鳳凰開口,明臺便出了聲,“那父皇母后為何如此為難妹妹。”鳳凰以為明臺不喜歡妹妹,卻怎知他也是戀妹成狂的人,
“明臺,這不是我們自己的事,你父皇身系國家的安危啊,一己之私黎民百姓活受苦罷了。”煙妃開口,
“不是親生,待遇真是不同。”雪神明臺不禁哂笑道,這又是何意,我還沒悟出其中的含義,便看見了煙妃神情當中的難過之色,
“明臺,給我跪下。”雪孤真是拿這個兒子沒辦法,只是有些事不便明說,可是煙兒所受的苦呢,
“也罷,凰兒,父皇讓你自己選,如果你不答應,父皇甘為你放棄雪朝。”雪孤說的決絕,大不了他放棄皇位,那么赫連浴也就沒有了為難雪朝的理由。“皇上,你這是何苦,即便你放棄,那浴王爺就真的會放過雪朝?”煙妃還是那般的理智,
頓時空氣變得沉寂~~~~~~
“父皇母后,哥哥,凰兒決定~~~~~~”,她頓了頓,那雪鳳凰不敢做的決定,讓她做,“我愿意嫁到幽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