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綠……”這個名字……
莊揚(yáng)并不陌生,在白云翔喝的不省人事時,他從他的嘴里聽過好幾遍,她就似乎他心里的那個障礙物嗎?
看著莊揚(yáng)那吃驚的模樣,雙眼一閉,頓時排山而來的回憶幾乎將他淹沒。
“她就是你心底深愛的人?”莊揚(yáng)根據(jù)他醉后的夢囈推測道。
“嗙……”堆積在胸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雙手狠狠的拍在辦公桌上,仿佛整幢樓都因他的怒氣而顫抖。
“愛……你哪只耳朵聽到我說愛他了。”白云翔的眼神變的無限冷諷,嘴角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像是獵手捉到獵物的危險。
“我對她只有恨……知道嗎?”在看向莊揚(yáng)的雙眸瞬間變得陰鷙無比。
“知道了,我會替你查到她的。”莊揚(yáng)安靜的不去辯駁,真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口中的恨也是有愛而生的吧。
“對了,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夫人已經(jīng)你相親女人的照片送來了。”莊揚(yáng)嘆了一口氣,他母親為了她可是愁白了多少頭發(fā)。
“又是一群花癡女人?”白云翔露出不屑的目光,如果今天他不是白氏的繼承人,會有這么多人來和他相親嗎?
“這次夫人挑的對象都不簡單,你好生斟酌一下看是否赴約,我去辦事去了。”看著白云翔與催促的神情,莊揚(yáng)識趣的離開。
這一夜……注定了某些人要為之失眠。
一身黑色及膝的職業(yè)套裝,穿在夏綠身上,將她天生的娃娃臉蓋過,這身上班族的打扮顯得典雅溫婉卻不失能干俐落。
看了看時間,夏綠不慌不忙的朝臣華的大門邁去,在美國逃避了五年,要不是母親苦苦哀求和家里的經(jīng)濟(jì)問題,她也不會這么早回來。
二十三歲,就拿到哈弗大學(xué)財務(wù)管理的碩士學(xué)位,再加上她流利的英日德三國語文能力,在臺灣找份高薪工作不是難事,但是找一份和白氏完完全全沒有聯(lián)系的工作卻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經(jīng)過重重栓選,好不容找到一份薪酬不錯而且和白氏有沒有多大聯(lián)系的企業(yè)上班,卻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經(jīng)過昨夜,她可以確定他真的不記得她了,不是應(yīng)該開心嗎?為什么想著被他遺忘后,不覺悵然若失,竟徹夜難眠,她不是她期盼的嗎?他走他的陽光道,她走她的獨木橋、
“夏助理……你有聽我說的話嗎?”
“啊?”夏綠恍惚中聽到有人喊她,抬起眸子望向一直爭對自己的唐羽,心中暗自懊惱,怎么可以這樣走神。
“對不起,唐經(jīng)理,麻煩你再說一遍。”夏綠深呼吸一口,將那些雜念拋開。
“你是怎么做事的?恩……真不知道公司怎么會安排你來做我的助理。”唐羽忍不住的低諷。
“啊……”卻在抬頭的瞬間,不覺訝異的叫出聲。
只見白云翔高大的身影斜倚在門邊,露出極為迷人的笑容。
“白執(zhí)行長,您怎么來了。”唐羽霍的從位置上站起來,沒想到白云翔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辦公室,瞬間將自己兇神惡煞的面容變得溫柔善良,眼角露出幾絲愛戀。
看著慢慢朝自己走來的女人,白云翔卻將自己的視線從她身上穿過,朝她身后的女人看去,嘴角不覺牽起一絲得意卻又苦澀的笑容,她……她的臉色看起來似乎不太好啊!細(xì)致的小臉上瞬間變得一片蒼白!整個人像是沒有骨頭支撐般,隨時會倒下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