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溫暖啊!”米恬卷著身體,靠往溫暖的來源地,嘴角露著美滋滋的笑意。
她的手麼搜著,“這是什么,床嗎,怎么還硬硬的,不是床那是什么!”
她猛得睜開眼,看見范思哲正躺在自己面前。
“啊”她大聲尖叫起來,手也沒閑住,用力推開范思哲,翻起身子坐在床上。
“怎么啦,怎么啦!”聽到米恬驚慌的叫聲,范思哲趕緊睜開眼,關(guān)心的問道,昨天晚上米恬喝醉了之后,不知道她家在哪里,就只好把她帶回來,而她又說了一個晚上的夢話,好不容易折騰到凌晨她才熟睡過去,看得他入睡,自己才放松了一下神經(jīng),稍微休息一下,現(xiàn)在又被她這么一喊,魂都去了一大半,這丫頭還真能折磨人,不過看著她熟睡的樣子,還是迷人。
“你…我…,我怎么會在這邊?”米恬支吾著,好不容易才吐出這么一句話,她長這么大可從來沒和一個男人單獨睡在一張床上過,怎么才一個晚上的時間,而且這邊是哪里,也不像是酒店。
“你昨天喝醉了,難道你忘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有什么好大呼小叫的啊,自己只帶過一個女人回家過,她倒是例外了,還不知好歹。他故意把后面那句話說的很曖昧。
“喝醉!”慘了,那有沒有做什么,米恬沒想下去,她的臉漲的好紅,翻開被子看見自己的衣服還是昨天的那套才松了口氣,還好,沒發(fā)生什么“那個,我們昨天應(yīng)該沒有做什么不應(yīng)該做的事情吧!”為了防止萬一,她還是得問清楚一下。
范思哲看著她因害羞而漲紅的臉龐,那紅的好像紅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可是竟然把自己想成那種小人,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哼,看我不整你一下。
他故意拉近兩人的距離,呼吸均勻的噴灑在她的雪白的勃頸上,一臉溫柔的說道“你真的忘了嗎!”
難道真的發(fā)生什么自己忘了的事情嗎!米恬逃避式的拉開和她的距離,她害怕自己和他靠的那么近的感覺,那種感覺讓她停止呼吸,她理性的知道那是一種叫愛情的東西在萌發(fā),但是自己絕對不能陷入,絕對不能。
“忘了,就算真做了,那也沒什么,現(xiàn)在都什么時代了!”米恬把頭別到一旁去,眼睛看著遠(yuǎn)方,沒有感情的說。
說是女人的心情就想三月的天氣一樣,說變就變還真是沒錯,可是她真的無所謂嗎?為什么聽到她這么無謂的話,心里冒著火呢?別人可以無所謂,但是她覺得不可以,難道她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嗎?喝醉了就隨便和人發(fā)生關(guān)系,自己昨天晚上忍了那么難受,就是為了不傷害她,卻被她一句什么時代了而回絕了。
他突然像只發(fā)了瘋的獅子一樣,粗魯?shù)睦^她,印上自己狂亂的吻。
米恬被突如其來的吻,反抗著,想要推開他,可是他的手臂力氣好重,自己根本就掙脫不了,她狠狠的用力咬了一下,血腥味彌漫著整個空氣。
“你不是說這沒什么嗎?干嘛還要反抗!”范思哲用手拭掉嘴角的血,猥褻道,其實看到她反抗,心里還是挺舒服的。
“如果你要找女人的話,請去找別的女人,不要來找我!”說完站起,甩門而出。
留在淡淡的血腥味,和一臉茫然的范思哲。
愛是一種需要,一種缺乏,不管愛正在進(jìn)行中,還是仍未萌芽,不管你愛的比他多,還是他愛你比你多,愛或被愛都是一種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