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我咬牙許久,終究不能把他的威脅置諸腦后,問道:“你要怎樣?”
他見我妥協,滿意地坐回桌邊,端起茶盞來喝了一口,才道:“我不想怎樣。既然你這么想當相思的娘親,便請你繼續當下去吧!想來我這個夫婿,相思這個女兒,都還不至辱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