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不知是何原因,我醒來便有些頭重腳輕,走路腳下也是漂浮的,好不容易支撐著自己,由逸君牽著進了廳堂。
又是滿滿的一桌,圍在一起等著我們倆吃早飯。
走近桌邊,便有針芒般的眼光盯著我和逸君緊握的手,不用看,我就知道,這目光來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