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側目,一農婦朝我怒目而視,手中撐著一把鋤頭。
我轉過頭不予搭理,指甲卻深深扣進手心,暗自咬牙,若她敢動一動外婆,我就和她同歸于盡!
眼睛的余光卻見逸青不知塞給她一張什么東西,她嘀咕了幾句,便走了。
“離歌,天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