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她說她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冷--修--言!”她一字一頓,從齒間擠出這個名字,媽媽臨死前說了一個冷字,她給媽媽介紹的,也只有冷修言一人,不是他還能有誰?
“什么?”他沒有聽錯吧,她怎么會—
“擎航,你終于回來了!”黎靜媛從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