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有那么多的抽屜,抽屜里有你那么多的過去,是不是該擦掉呢?
《命中注定我愛你》正演繹著,男主角沅經天,女主角陳喬恩,笨得二五八萬的便利貼,拽得二五八萬的九代單傳,進錯房間的錯誤,造就了一生的美麗。
也許我跟陳云也是命中注定的,只是他們是因為孩子而產生愛,而我們卻是因為愛而包涵了孩子。
“新婚之夜,你就真的打算讓我這樣的度過啊?”誰叫你們過去的幸福,讓我嫉妒到死的心都有了,如果不擦掉,哪天不小心看到,那我怎么忍受啊?“上次我跟是晴天寫的時候整整寫了一天,現在要擦掉,然后改成你的名字,至少要兩天時候,能不能改天。春宵一刻值千斤。”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于開始抱怨了。
“春宵一刻?我們干什么?”我反問道,在這樣的情況下談春宵真的有點別扭,不知道孩子會不會聽見呢?將來會不會變壞啊?
“花好月圓夜,你就不想干點什么?”
“我倒是想干點什么。可是我這個樣子能干什么呢?”他扔掉了擦布,跑到了床邊,將我的頭抱起,用枕頭掂高。
“你想干什么?”不行,絕對不行的?
“再求我一次。”
“什么?”
“求我吻你。”我害羞地將臉別到了另一側,這個家伙有這樣的嗎?取笑我嗎?
“關燈!”我嬌滴滴地說出了這兩個字,這尖銳的光芒之下,實在干不出這犯罪的事情來。
我就這樣的結婚了,原本以為我的婚姻之路需要一個很盛大的婚禮開辟,沒有想到這樣的容易,我知道的,他是為安撫我,所以那么著急的跟我簽下一生的契約。
“你愛我嗎?”靠在他的懷中,有著一種滋味,那就即使天下起了冰雹,九級地震來了,戰爭扔來了炸彈,所有的不可抗力全都約好襲擊我們,也不用害怕,因為他在我身邊。
“這個問題,我要用一生來回答。”我巧妙的回答著,我反問他“你愛我嗎?”
“這個問題,我要用兩生來回答。”他嫁接我的話回答著。
“我愛你。”
“我也愛你。”這樣的對話,遺忘了在哪里曾經說過。
如今可以名正言順的要求他陪我去產檢了。
“公司沒事做嗎?”
“那也比不上孩子重要。”在車上,老頭又打電話來了說“媳婦是不是快生了,能不能先把結婚證拿了啊?你再不拿,老韓家也有意見啊?要不把媳婦接來我這里來住,你媽在有照應,要不我派幾個人過去。”
“爸,結婚的人不是你,生孩子的人也不是你,你為什么比我們還急啊?”他掛了電話沖我笑。
“明年,給爸爸生個真正的孫子好不好?”我詢問著他的意見。
“孩子生完就去度蜜月是不是有點殘忍啊?”這是我們兩商量好的。
“從有他的那一刻他就沒讓我好過過,生完了,再不殘忍點,那對我們是不是殘忍了啊?”現在已經不追究他是誰的孩子了,云說得沒有錯,不管孩子是誰的,有一點永遠都不會變了,那就是他是我的孩子,現在是我們的孩子了。
“哥哥,姐姐,能不能幫我把這個交給婦科的柳醫生。”我們剛剛到醫院門口就有個長得清秀,大概十七八歲的男孩,給我們一個白信封,請求我們的幫助。恰好這個柳醫生是我的主治醫生,我們答應了,看著男孩匆匆離去的背影,想起自己在這個年紀時的青春,如今早就少了當初那鼓干勁,只想慢慢地過著那點點幸福的日子。我們相視笑著,他說“我就是這個時候,認識了晴天,就感覺自己是天一般的偉大,不料我只是一片云。”
“這個年紀時,剛剛走向成熟,剛剛知道愛情的滋味。”
“喲,來了。最近先生陪著有點勤哦。”柳醫生笑話著我們。我還是不知道要說些什么,不敢像過去那么明目張膽地顯示自己的幸福,畏懼被別人看見嫉妒,奪走了我的幸福,喜歡這樣偷偷地享受著。
“最近不忙?”云不好意思地回答著。
“忙不忙都要陪著。”相處了大半年,我們之間已經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誼,她對我孩子的關心肯定不會比我少哦。
“一切都正常,不過你們要做好充分的準備,這孩子淘氣,搞不好,哪天是就碰了出來啊?我看啊?身邊不能缺人的哦!”
“對啊?總是踢我,讓整宿整宿的難以入眠啊?”我撫摩著他,前所未有的幸福漸漸地朝我靠攏。
“對了,有個孩子讓我們交封信給您,估計給您的感謝信。”這時才想起這件事情來。
“是嗎?我看看。”她接過信的時候還是滿臉欣喜,看過之后就露出了愁眉苦臉,對我們說“這哪里是什么感謝信啊?這是討債信啊?”
我們也因為她的變化而緊張起來,忙問出了什么事情,她將信遞給我。
“媽,對不起,我不能沒有她,我要跟她在一起,別找我。”信中只有這幾個潦倒而充滿激情的字。
“這孩子,怎么越大越不聽話了啊?這不是私奔嗎?”這封信,讓她急得失去了方寸,拿了外套,趕緊地離去,“我得趕緊去找他爸,這可怎么辦啊?”
90后多少都是有點瘋狂的。
我們也只能安慰她不要擔心,只是這么大點孩子能去哪里呢?現在早戀已經越來越嚴重了,十三四歲就開始了情竇初開。想過去在古代的時候,十三四歲的孩子都可以結婚了,而接下來有段時間,十三四歲的孩子還什么都不懂,現在又回到了那早熟的年代,真的說不清這個時代前進還是倒退啊?
“如果我也這個年紀認識你該多好啊?”他突然有點陶醉。
“好什么好啊?搞不好已經分手了。”我跟宋子忠,奇奇跟何誠,佳麗跟杜蕭,云跟晴天,我們開始大概都在這個年紀,但是我們現在呢?全散了。說明了什么呢?什么都不能是說明,唯一能說明的就是那個年紀的愛情禁不住考驗。
回去的路上,路過兒童用品店,忍不住地為孩子又添置了一些衣服鞋襪,玩具什么的。“你就不能挑中性一點的玩具,全是槍啊刀的,要是女孩怎么辦?”我責問著他。
“急什么?大不了給第二個嗎?”他恬著臉說著,我倒是覺得他比我肚中的嬰兒還要小孩子氣。
“那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我問道,我心里是無所謂的,男孩女孩都有一樣,不知道他有沒有這方面的觀念,我試探地問著。
“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
“那我要生出一只猴子呢?”我開玩笑地說道。
“我又不是猴子,你怎么能生出猴子呢?”他無意識地回答道,也許說者無意,而我卻聽者有心,臉上的笑容開始僵硬了,他似乎也感覺自己說的話有問題,連忙解釋:“我沒有那個意思……”我知道他沒有這個意思,而我卻不能忘卻我心中的那份痛,我至今都無法想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宋子忠有死精子癥,那我怎么就懷孕了呢?他似乎以為自己惹到我了,而不在開口,我輕輕地搖搖頭給予他一個微笑說道:“我知道……”。他如此待我,我怎么好意思再讓他有這種不安呢?她捏了捏我的臉說道:“剛剛的表情真嚇人,我知道你沒有怪我,只是我惹起了你心中的傷。”我如今走路已經有些不便了,他扶著我走,真有安全感。
“哥?什么事啊?”哥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
“小禾,爸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