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豹這時候，他也冷靜了許多，就忙說；”好了、好了，你就別哭了，我也知道你是好心一片，就算我有心的來滿足周小妹的那種渴望，但，也絕不會讓第三人知道，小妹她一生都是清清白白，這會快離開人世的時候，我怎么能讓她帶著污點，死了之后還讓別人在背后去指指點點呢，放心吧！我對周小妹，我知道應該怎么去做。”

張霞說：“曹豹，你對女人了解多少，特別是象我們這個年齡的女人，你呀，沒吃過黃連，不知道黃連苦，周小妹早年喪偶，我是女人，我知道這個階段的女人最需要些什么？不要講現(xiàn)在她生命垂危，就是她以前身體好好的時候，等她到了夜晚，你敢講她就能靜心地淼入睡嗎？面對漫漫長夜，那孤燈只影，那種寂寞、那種孤獨、那種強烈地渴望，講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但是，她的這些苦，只有朝肚子里咽，又怎能向別人去述、去講呢！”

曹豹接過張霞的話題說：“張霞，你剛才所講的一切，我不是不明白，我也全懂，但是，你想想又有什么辦法呢？你談到周小妹的那些需求，不能向別人講，那是對的，她如果向別人透露，那她就是缺心眼了，因為那是她個人的隱私，我和她的關(guān)系，我敢保證，沒有第二人能比我和她鐵，但是，她把所有的事情，都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張霞說：“唉！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了，我也不知怎樣才能幫助她，如果此時她的病能夠好轉(zhuǎn)，我情愿和你去離婚來成全她，我張霞還真就沒見過有這么癡情的女人。”

曹豹說：“張霞，你講的這些話，多半是在同情周小妹，但是，那只能講講而已，現(xiàn)在我們的孩子都已經(jīng)成人了，我倆的女兒：曹詩琴還和周小妹的兒子：胡洋談戀愛了，假如我和周小妹之間，有什么緋聞傳了出去，不光我曹豹臉上沒有光，就連孩子們，又怎么能在社會上立足呢！”

張霞說：“曹豹，我要講你傻吧，你比老二都傻，假如你滿足了周小妹對你這么多年的渴望，你應該不會大聲喧嘩，你和周小妹怎樣、怎樣吧。”

當曹豹和張霞從飯店出來，來到醫(yī)院時，胡曉娟忙告訴他倆：這時周小妹正在休息就不必驚動她了，然后，就領(lǐng)他倆來到了辦公室，想和他倆商量一下到底對周小妹做如何的打算和安排。

這時，曹豹問胡曉娟：“小娟，你給我透個底，就目前而言，周小妹真的就讓這病魔給判死刑了嗎？難道一絲絲地希望都沒有了嗎？”

胡曉娟說：“豹哥，我們幾個人的關(guān)系，向來都是不分彼此，我也希望她能有回轉(zhuǎn)的余地，我的職業(yè)就是醫(yī)生，對于這種病，經(jīng)過我親手治療的患者，那是不計其數(shù)，根本就不會出現(xiàn)什么誤診的可能，她的病情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無論你到任何的醫(yī)院去復查，其最后的結(jié)果，和我的診斷都是一樣的，盡管我是一名大夫，日常對死亡的病人，司空見慣，甚至于都有點麻木了，可是，周小妹姐姐是我多年的朋友加姐妹，其實我的心，比你還要難過，我是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因為我是一名醫(yī)生。”

曹豹說：“看來對周小妹真的用不上大動周折、興師動眾地到外面去治療了，唉！事到如今，我們幾個真的要冷靜一點了，特別是在周小妹面前，更不能面帶悲傷的樣子，那樣反而會對她的思想上增加一些負擔，她這個情況，隨時隨地都會有離開我們的可能，我們應該通知她的父母親和孩子，讓他們盡快地來到這里。”

張霞說：“通知周小妹的家人是應該的，還有她的財產(chǎn)處理問題，以及一些生意上的債務等，趁她現(xiàn)在清醒，能辦的盡量辦掉，免得在以后留下一些難以處理的麻煩。”

胡曉娟忙說：“這一點，周姐姐本人肯定是能考慮到的，我想：在她的心目中，這一點，還不算是特別的重要，她應該還有更大的心愿未能實現(xiàn)。”

張霞說：“周小妹的其中一條腿，都已經(jīng)邁入了死亡的門檻了，她還有什么能力去實現(xiàn)她的愿望呢。”

曹豹和胡曉娟在這時，同時用眼光看了一下張霞，而張霞在這個時候也仿佛明白了些什么？但是，她也沒有出聲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