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笙眉頭一動,無聲一笑,“是不是代替品,要問你的心。”
似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良辰抬起手,看了看表,笑道:“不早了,不知淺小姐能否賞臉吃個飯。”
“好.....”淺笙剛要應承,忽然想起什么又臉色一轉,“對不起,今晚沒有空,我已經有約了,改天吧。”
“你不是說在國內不認識什么人嗎?”良辰問。
“好歹也有兩三個朋友吧。”淺笙顯得有些局促。
良辰不動聲色,其實從她打電話的時就察覺到她異樣,只是既然她不說,他便不能勉強,只得淡淡的笑:“那下次一定賞臉。”
“好。”淺笙見他毫無挪動腳步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我和別人約會的時間到了,那你.....”
“你去吧,我馬上就走。”良辰應了聲。
淺笙總感覺他不對勁,但又沒有說得出的道理。既然這里是人家公司,想去哪兒想留哪兒都是人家的自由,她又有什么權利說什么呢?于是只好跟他道了別,伶著包匆匆離去。
待聽到電梯門“叮”的一聲響后,良辰走到辦公桌前,伶起話筒撥下幾個號碼,電話接通后,他語氣低沉,“幫我查查,這個電話前一個通話的號碼是誰?”
等淺笙趕往約定的偏僻酒吧時,那個所謂的“朋友”早已半分醉醒的倚在角落里的沙發上。
里面燈光迷離,音樂震耳欲聾,混雜的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一群男女在舞池里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艷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著那些不能自已的男子。而大廳里的那些沙發上,女人嫵媚的縮在男人懷抱里面唧唧我我,一副荒唐糜爛的場面。
淺笙蹙著眉頭,拽緊著包走到那人身邊,滿臉不耐,“穆安生,你又想對良辰做什么缺德的事?”
穆安生漫不經心的斜她一眼,“看來我不搬出你的良大總裁,你是說什么也不會來的。”
介于公共場所不好發作,淺笙硬憋著氣,“有什么話快說,不說我走了!”
“別啊,想知道我要跟你說的事可以,不過要先把這瓶酒干了。”穆安生將桌上滿滿一瓶啤酒推給她。
“我不會喝酒。”淺笙別過臉。
穆安生忽然站起來,毫不客氣的捏住她的下巴,“你以為你是誰?憑什么在我面前裝高貴?”
淺笙憤恨的瞪著他,片刻,打開他的手,拿起桌上那瓶酒仰頭一干二凈,擦了擦唇角,說:“酒我已經喝了,如果你叫我過來只是為了羞辱我,那你也做到了,我請你以后不要再來騷擾我,我不想跟你有任何關系!”
穆安生露出痞子一樣的笑臉,伸出手圈住她的細腰,“女人都是口是心非,你今天肯來,就足以說明你對我還是有感情的。”
“你叫我過來到底有什么事!”淺笙的胸口因竭力壓氣而高低起伏。
“當然是重要的事。”穆安生厚顏無恥的咬下她耳垂,“這么久才回來一趟,我當然得找個良辰佳日,會一會我的老相好,不然不是太辜負你這張漂亮臉蛋了么。”
淺笙緩了緩氣,語氣平淡,“我早就該想到,像你這種無所事事碌碌無為的人,憑什么能夠威脅到良辰,又有什么資格能跟他斗,看來我真是多慮了。”
“人人都知道你淺笙嘴巴厲害,我沒那么笨跟你斗。”穆安生輕輕一笑,手指在她的曲線上游走,“其實我約你出來是想認真的告訴你,良辰身邊的女人多不勝數,再怎么樣也不會輪到你。不如就踏踏實實的嫁給我,我保管你一生享福,疼你愛你,再也不碰別的他女人,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