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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寶東渾身都疼得厲害,左胳膊好像是斷了,不聽使喚了,狠狠地挨了這一頓,他又重新領教了張純的實力,覺得就是五個自己也不夠他打的,要是張純火氣上來了,恐怕連西山上的樹都能給連根拔起來,郭寶東的眼睛越瞪越大,里邊全是恐慌。
“張純,其實我比你……比你大,可我還是叫你一聲純哥,我知道……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我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
張純站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抬腿就是一腳踢到了他的臉上。
又是砰的一聲,郭寶東被踢得兩個翻滾,鼻子里嘴巴里全是紅湯子,心里嘀咕著,完了,這個黑夜恐怕要被張純給打死了!
“啊……啊……疼死……疼死我了……救命……救命啊……”郭寶東恐慌得喊了起來,像是一頭從山上失足摔下來的叫驢。
李醫生趕緊上前抓住了張純的胳膊:“別打了,千萬別打了,差不多算了,要是把他打死了,咱倆的麻煩就大了。”
張純出手是很有經驗的,他知道,郭寶東現在還沒到鬼門關,但傷得也夠重了,要躺上兩個多星期才能走動,左胳膊估計要養更長時間。
“想讓我饒了你?”張純蹲在他的身邊,笑瞇瞇說。
“想,我以后真的不敢了!”郭寶東說。
“你給我聽清楚了,有我張純在村里,就由不得你這種狗東西亂來,還有,就是有一天我不在村里混了,要是聽到了你又怎么著了,一樣會回來鬧死你,你到啥時候也別想著在靠山村當大爺!”張純說。
郭寶東連連點頭:“知道了,你才是……你才是靠山村的老大,我以后……以后乖乖的。”
郭寶東已經沒能力自己站起來了,張純雙手提著他笨重的身體走了出去,李醫生先一步把大門打開了,張純把郭寶東扔到了大道邊上。
“你另一手還能動,打電話讓人來抬你。”張純說完,就跟李醫生一起回去了。
客廳里,李醫生一邊擦著地上的血一邊哭:“天吶,我的命咋就這么苦?沒過上啥好日子男人就死了,想做過好女人也這么難!”
張純坐在沙發上,看著李醫生撅起來的身子,聽著她的哭聲,心里很不是滋味,覺得這個女人這么好看,應該享福才對,這么好的身子,應該天天有男人來用,可是她卻沒有,生活到底是咋回事?
“嬸子,你別哭了,人這一生不免會碰到點啥,都挺過去了就算是熬過了陰天,等來太陽了。”
李醫生心里熱乎乎的,就像是有一個小火盆在烤著她,她當下就扔掉了墩布,撲到張純的懷里大哭了起來。
大滴的淚水帶著熱度掉到了張純的肩上,掉到了他的手上。
張純感覺著李醫生柔軟又帶著彈性的身子,不停地給她擦淚,安慰她,可她的哭聲反而是更大了,像是要把這些年里憋住的眼淚一下子都給流干凈。
“想哭就哭吧。”張純也沒了法子,頭一次看到一個女人哭得這么傷心,這得是受到了多大的委屈?
哭了半個多鐘頭,李醫生的哭聲才小了,那對大眼睛紅紅的,哽咽著說:“對不起,張純,我錯怪你了,是你……是你幫了我,要不……要不我就完蛋了。”
李醫生覺得,要是自己讓郭寶東這個狗東西給強暴了,那當真是沒臉見人了,自己的氣性那么大,鬧不好得吊死在院子里的樹上。
記得上次被張純看到解小手以后,自己也生氣了兩天,覺得自己褪了褲子的身子咋能讓張純看到?后來又想到了張純這個人的好,慢慢的才不氣了。
“哭過癮了?”張純笑著說。
“嗯,過癮了。”李醫生流著淚笑了:“對啦,你真會算卦?”
“那還有假?你得相信我的話,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千萬別讓你家小強去水塘玩,要不你就是后悔,哭破黃天也晚了!”張純刻意強調說。
他寧愿自己不去當那個英雄也不愿意讓小強那孩子有什么散失。
“等他從姥姥家回來,我會看緊的,你是啥時候開始研究易學的?”
“有兩年了,最近研究出門道來了,我算卦比誰都準。”
“有這么邪乎,那你通過啥方法算卦?”
“我算卦不是邪乎,是真理,我通過看面相,看手相算卦。”
“那你給我再算一算?”
雖說張純對李醫生接下來一些日子的情況已經很了解,可是她有這個要求,那就滿足她。
張純裝模作樣盯著她風韻的美臉看了一會兒,然后就抓起了她柔嫩的手,看她的手相,覺得很綿。
“咋樣?你覺得我啥時候能順心?”李醫生好奇說。
“在接下來三十天左右的時間里,要是能避免了你家兒子小強的一次災禍,你就不會有別的大事發生了,可你的心情也不會太好,總是自己糾結,覺得生活沒意思。”張純說。
李醫生當下就沉默了。
既然張純一次又一次說自己的兒子可能遇到危險,那就看緊,對這個,李醫生還是將信將疑。
至于自己的心情,卻是讓張純給說對了,平常能讓自己高興的事兒太少了,尤其是那種透徹心扉的寂寞襲來時,真讓人難受的沒法說。
“有時候嬸子會想男人,你相信嗎?”
“我相信,你這個年齡正是需要男人的時候,要是實在不行,就再找一個算了,你長得好看,又懂醫術,想找個啥樣的都可以。”
“可我怕委屈了孩子,我的孩子才六歲,誰能帶他像親生的一樣?前些天電視上還說了一個案例,一個五歲的小閨女被繼父活活打死了。”
張純很是無語,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說,又點著一根煙抽起來。
李醫生也點著一根煙,兩個人一起抽,她從張純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子陽剛之氣,這種神奇的感覺讓她的身體顫抖,讓她的心發慌。
張純看了一眼時間,都凌晨一點多了,趕緊起身說:“嬸子,我先走了,你也早點睡。”
“那行,我送你出門,你幫了我的大忙,回頭我請你吃飯。”李醫生說。
張純走出來時,大道邊上早就沒了郭寶東的影子,被扔出來以后,郭寶東就哆嗦著撥通了村里一個叫曹金斗的電話,沒敢說出受傷的真正原因,說他被幾個不認識的人給打了,讓曹金斗趕緊過來。
曹金斗今年二十八歲了,兩年前就把媳婦打跑了,再也沒回來,他平常總跟郭寶東一起混,覺得在村里挺牛的。
曹金斗過來以后當下就被嚇了一跳,沒想到郭寶東被打成了這個樣子,臉上全是傷,還斷了一條胳膊,這都半死不活了。
郭寶東還算有點良知,暫時沒通知他的老娘,怕把她一下子給驚死,讓曹金斗找了個面包車,拉著他去了縣醫院。
一路上曹金斗連續問了幾次,幾個人打的?就沒一個認識的?郭寶東一個勁的胡編,不敢說出他是想賺李醫生的便宜,結果剛好落到了張純的手里。
如果說第一次被張純揍,郭寶東心里還有點不服氣,那么經過這一次,郭寶東是徹底的怕了,想起張純的拳頭和腿功就頭皮子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