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醫生已經被張純震撼到了,就是張純不叮囑,她也會幫著宣傳的。算卦要是名氣好了,可是能來大錢的,別人知道你靈驗了,要多少錢都愿意給。
有了預測別人未來的本事,張純生財的路子是很寬的,算卦只是其中一種而已,想到未來就覺得美好。
“要不你再給嬸子算一卦?”李醫生希冀說。
“沒啥問題,我先給你相面,再給你看手相。”雖然不需要這個步驟,可是跟李醫生這么來跟過癮。
張純盯著李醫生風韻的臉看起來,越看越覺得她有女人味,要是壓在她的身上,借著燈光欣賞她的容顏,就更有味道了。
緋紅從遠處的山邊飄了過來,無聲無息的鉆到了屋子里,落到了李醫生的臉上,讓她更野了。
“看夠了沒?”李醫生不好意思說。
“看夠了,可我還得看嬸子的手。”張純笑著說。
李醫生按照張純的要求,把右手伸了出來,張純抓住了她的手看了起來。
雖說李醫生已經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可她的皮膚很好,就像是被名貴的化妝品滋養著,可這么多年來,滋養她的就是村里的山水。
這手是纖細的,很嫩,張純輕輕捏著很得勁,胡亂的看著她的手相,腦海里出現的卻是她整個人的樣子,還在那里笑呢,像個迷人精!
張純知道了李醫生接下來三十天的一些情況,也沒啥特別的地方,就笑著說:“嬸子,你接下來的一些日子里很平安,生活還是以前的樣子,就是……就是……”
“就是啥?”
“你更想男人了。”
李醫生被張純的話刺激到了,也被張純陽剛的樣子刺激到了,身子都潮濕了,像是被綿綿的小雨澆灌過。
“你呀,就埋汰我吧?”
“我不是埋汰嬸子,是我算出來的。”
張純連一個女人想男人都能算出來?這可比縣城里的趙瞎子強多了,不過李醫生真是很難為情,又想到了在玉米地里讓張純看到自己解小手的場景。
過些日子就該收秋了,這茬玉米都得砍了,但是李醫生解小手的樣子會刻在那里,像是時空里無形的雕塑,讓外星人看到了,飛碟都飛不起來啦!從那以后,外星人不再愛麥田,只愛玉米地,浪嗨了。
“還抓著嬸子的手干啥,松開。”李醫生說。
張純松開了李醫生的手,但是剛才的溫柔和熱量還在,一個勁的給皮膚里鉆。
院子里傳來了叫聲:“李醫生,你在啊,我買點感冒沖劑和板藍根。”
“來了!”李醫生說著就朝外走去。
可是這個女人已經走了進來,是村里的趙大嘴,這個長著櫻桃小嘴巴的女人之所以得了大嘴的外號,就是因為她特別愛說閑話,她還不知道張純救了李醫生家小強的事,看到張純也在,顯得很吃驚。
“哎呀,哈哈,你咋也在?”
“我來買藥不行呀?”張純說。
“嫂子,你還不知道,我家小強差點在水塘里淹死,多虧了張純。”李醫生說。
“哎呀,媽哎,這可太危險了,以后可得看緊點。”趙大嘴說。
拿了藥以后趙大嘴就走了,一路上回味著張純和李醫生,他倆該不會有點事吧?要是能琢磨出點啥,以后又有的說了。
編造起八卦來,趙大嘴比小報記者都上癮,幻想的機器開動了起來,心里說,我本來看到張純正在李醫生屋里脫褲子,可是我走進去時又看到,張純的褲子是穿著的,不知道咋回事……
“趙嬸子,你站住!”張純已經跟了過來。
趙大嘴當下就從幻想中掙脫了出來,回頭笑著說:“沒在李醫生那里多呆一會兒?”
張純沒搭她的話茬,直接說:“你跟我過這邊來。”
倆人一起走到了一道磚墻邊上,張純叼起一根煙,半笑著說:“趙嬸子,我知道你有說閑話的毛病,但你不能造我跟李醫生的謠言,要是讓我聽到點啥,我就跑到你男人邊上去,說給他,你跟我睡過了。”
“你……你可別亂說,我……我啥時候跟你睡過了?”
趙大嘴著急的不像樣子,雖然不經常挨打,可自己男人的鞋底子可不是鬧著玩的,原來穿的是膠鞋,挨起來就很疼,現在換成了皮鞋還帶著跟,挨起來會死人的。
“你說沒睡過,我說睡過了,那么我敢打包票,你男人相信我,不相信你。”張純笑著說:“所以啊……就是你的嘴癢癢的不行了,多給你家男人舔一舔,也別給我造謠。”
“行了……行了,你不用囑咐我,我不會亂說的。”趙大嘴驚出了一頭冷汗,剛才幻想出來的談資都作廢了。
張純走到利民診所時,李醫生也從屋里過來了,笑著說:“叮囑過她了?”
“我差點把她嚇死,嬸子,你放心,就是咱倆真有點啥,她也不敢亂說,更別說沒點啥了。”張純說。
李醫生心里說,你真野,還想跟我有點啥呀?就不怕你家小芬割了你。
不過是兩天的工夫,張純救了李醫生家小強,張純還會算卦的事就讓李醫生傳開了,靠山村的人再去看張純,眼神都變了,覺得張純好他娘的神奇。
村里的小路上隨處可以聽到這樣的話。
“張純會算卦,你知道不?”
“我聽說了,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張純從水塘里把小強救了出來倒是真的。”
“李醫生那么好的人,不愛說瞎話,我覺得是真的。”
快是晌午了,張純不想做飯了,想去劉寶霞的飯店里吃,順便跟劉小芬聊上一會兒。
張純走出去沒多遠,就讓村里的劉大田給攔住了:“張純,你等等,我有點事找你。”
“大田子,你找我有啥事?”
“我聽說,你會算卦了?是哪路神跟了你?”
“我是通易學了,不是跟了神,但比跟了神還靈驗。”
人們一般覺得,會算卦就是跟了哪個神,可以跟這個神交流了,但張純不想讓人這么認為,所以就不贊成這個說法。
“那你給我算一卦?”
“算啥?”
“你先說咋收費。”
“那要看你想算啥。”
劉大田在縣城里找了個關系,想讓自己大專畢業一直呆在家里的兒子去糧食局上班,可事還沒定下來,就想讓張純給算一算,這事能不能成。
“算這個啊,最少五十塊。”張純說。
“這么貴?我要是找縣城里的趙瞎子,也就要我二十塊。”劉大田說。
“你想啊,一個瞎子給你算還要二十塊,我一個睜著眼睛的,兩只眼視力都接近1.5的人給你算,還不得比瞎子貴一些?”張純說。
“真有你的,便宜點?”劉大田哈哈笑了起來。
“給你便宜了,別人都得便宜,那可不行,你有拖拉機,經常拉磚,不缺這點錢,你要是不想算就滾遠點,我還著急著吃飯去!”張純說。
劉大田送禮花了兩萬多錢,心焦的不行,要是今兒不讓張純給算一卦,他黑夜就沒法睡覺了,橫了橫心:“行了,你算一算,我給你五十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