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師爺帶來的是一小箱的金子,喬遷看了一下,大約是有三百多兩,不到一年的時間,師爺居然帶領一幫當兵的客串土匪搶了那么多的財富,看起來也是一個人物啊。
師爺將箱子推到喬遷的面前說:“這些姑爺盡管拿去用就是了,不夠到達不了我們再去搶奪。不過,我們家小姐可不能再跟著我們幾個了,畢竟當初我們帶小姐出來,那是迫不得已,現在既然姑爺出現了,這就是姑爺的責任了。”
說到這里,那師爺的臉上露出來老狐貍一般的笑容。
看到那一張娃娃臉象武藤蘭,啊,罪過罪過,是福原愛一般可愛,這個,真是誘惑啊。
趙登科實在是找不出來理由拒絕這個提議,反正是自己未婚妻,外人能說什么?
當然,趙登科明白自己要是收了這個籮莉,估計就是頂個姑爺的名頭,也是會被這一幫人揍成豬頭的。
清朝的時候男女大防還是有的,等把吳立章給救出來,有了父母之命,那還不是要圓要扁任由怎自己,女王裝,制服的誘惑,真是熱血沸騰啊。
而且,看這個小籮莉,絕對是三從四德的典范,自己就回家做大爺去吧。
想當初,自己交個女朋友,雖然把自己的責任田提前開墾的。但是,自己在家里總是二把手。
都是婦女解放鬧騰的,現在,清朝應該沒有這樣的口號吧,簡直是男人的天堂啊。
看到自己的未婚妻越發嬌艷的臉蛋,好象紅透了的蘋果一般。趙登科心里大為高興。拍胸脯說:“這個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了,我到時候把小姐安排到東交民巷里的一個旅店里,到時候就算是官府知道了,也不敢去拿人。找個老媽子好生伺候小姐,只要不出門,絕對沒有什么危險。小姐叫吳文心,這個名字先不能用,不知道小姐的小名叫什么。”婚書上是這樣寫的,但是大名不能用,還在刑部掛著號呢。用小名也是為了避免麻煩。
睡知道吳文心卻說:“王師爺,我不去那些洋鬼子的地方?”聲音很好聽,象黃鶯在歌唱一般。
丫怎么現在就敢提反對意見,到時候進了我趙家的門那還了得。
趙登科瞪了那丫頭一眼說:“我這可是為你好,讓你在京城住,沒有一個安全的地方我可不放心。”
醇王府和李鴻章的總理衙門現在確實是好地方,可惜趙登科現在檔次不夠,人家兩家根本不搭理自己。要說把通緝犯老婆安排到里面去住,不要說不現實,就是現實趙登科也不放心啊。
誰知道那丫頭看起來軟綿綿的,脾氣卻硬的可以,頂撞趙登科說:“我就是不去那里,我爹說了,洋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就是和王師爺再去做土匪,也不去那里。”
吳家幾乎家破人亡,都是洋人鬧騰的,吳文心自然對洋人沒有什么好感了。
好家伙,沒有過門就要頂半邊天了你,趙登科看了一下眼下的實力對比,非常明智的選擇了退避:“不去就不去,那這樣好了,你們都去我老家算了,趙家莊除非的收稅,官府一年難得去那里一次。你們去了找我二爺,他會安排你們的。”
小丫頭片子,等到你進了趙見家的門,我再讓你見識一下什么見爺們,還收拾不了你了。
看來這個師爺對趙登科也是比較了解的,想了一下趙家莊確實不錯,也只有這樣辦了。
他鞠躬以后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家老爺的事情就完全拜托姑爺了。我王群這廂先行過了。”
趙登科揮了揮手大度的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不過,王師爺,我有話要對你單獨說,能不能讓幾位兄弟出去一下。”
王群也不怕趙登科能鬧出來什么亂子來,當下對二十多個大漢中一個看上去很兇悍的人說:“張大膽,你先帶兄弟門出去。我和姑爺有話要說。”
趙登科蓋裝有黃金的箱子說:“王師爺,你們把事情交給我辦了,那我有兩個要求,你們一定要答應,不然,就連我岳父大人都救不了。”
王群想都沒有想說:“既然把事情托付給姑爺了,我們當然相信。有什么條件姑爺盡管說就是了。”
趙登科說:“第一,無論外面對我有什么樣的傳言,你們都不能相信,三個月后,我自然會把人給救出來。”
穩妥其間,趙登科還是把自己的計劃給講了一遍,吳文心在一旁聽了小臉煞白,連連搖頭。
而王群卻點了點頭說:“反正老爺也沒有出來的可能了,這樣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的辦法或許可行,不過,不知道這樣能不能成,李鴻章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人物。”
趙登科非常的有把握地說:“這個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自己去雞蛋碰石頭的,到時候自然有人當出頭鳥。這第二,反正我岳父就算是出來了,最好的可能也就是致仕回家,不可能有另外的可能了。你們幾個也別去做什么土匪了,直接給我去塘沽就是了,那里可是李鴻章的地盤,到時候我沒有自己人,不放心啊。”
沒有人生來就愿意做土匪的,所以,這一點王群連考慮都沒有考慮就說:“這個沒有問題,若不是朝廷逼迫的緊,誰愿意跑去做土匪啊。姑爺也不是外人,我可以帶弟兄們去幫你。”
吳文心這丫頭這個時候又變的跟小綿羊一般乖巧,站在王師爺的后面,一言不發,全然看不出來剛才的威風。
還是個綿里藏針,真是不好對付啊,趙登科心里這樣想。
結果,趙登科被綁架了一次,多了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不說,而且還多了一箱金子。
更是多了一個叫張大膽的的幫手,說是幫手,其實是來監視趙登科的。從王群的眼睛里趙登科看到他們幾個對自己并不是多么的信任,于是就派了一個唯一沒有被官府通緝的張大膽跟著趙登科。這也是人之常情。
不過,趙登科另外又提了一個要求,自己做事情的時候張大膽不能在一旁指手畫腳的。耽誤工夫。
王群當下要張大膽什么都聽趙登科的。這張大膽也是一個機靈的人,看王群和新姑爺談論的那么熱鬧,就知道兩個人一準的達成了什么協議,對王群的話自然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回到店鋪以后,趙登科告訴師傅張大膽是自己鄉下的一個親戚,來北京投靠自己的。
劉二奎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張大膽,顯然不怎么相信張大膽就是鄉下的農民,有時候,當兵的身上那股殺氣,是怎么都不可能偽裝的了的,更何況張大膽不但當過兵,而且還做過土匪,能在不到一年的時間里就弄到那么多黃金,一定是沒有少殺人。
用王群的話說,有的人就是該殺,殺了他們也是替天行道而已。
不過,當劉二奎聽說趙登科捐獻了一個塘沽守備的好似后,頓時就惱火了起來:“你這個混小子,你怎么捐獻了這樣一個官職啊。你怎么不捐獻一個兩江總督過來,李鴻章他可能愿意別人在他的眼皮底下發展自己的事業嗎?你去塘沽做一個守備,你腦子被驢給踢了不成。”趙登科當然不會說自己知道未來一定在塘沽發生一場大戰。可以是大丈夫名流青史的一個好機會。
這樣時候趙登科突然的想到,塘沽雖然是北洋造船的地方,但是負責這里的警備區首長好象是和袁大頭能分庭抗禮的聶士成將軍,難怪那這個守備那么順利的就辦下來了,原來是李鴻章想用我去分聶士成的權啊,李合肥,你他娘的真陰險。
不過,事情既然已經出來了,估計現在已經去吏部被案去了,自己就算是想改正怕也沒有機會了。
劉二奎看了他一眼說:“怎么樣,傻了吧,在聶士成和李鴻章的眼皮底下,我看你能有什么樣的作為。”
死就死了,趙登科心想,要想成為一個巨人,那么你必須先把自己和巨人放在一起。
李鴻章和聶士成這兩個人可都是猛人啊,雖然現在自己不是對手,但是先忍一下再說吧。
第二天,開始有不少的謠言傳揚開來了,這個傳言就是關于福建南洋水師全軍覆沒的消息。
這下矛頭可是立刻就指向了,李鴻章,因為真正要為這個事情負責的,正是李鴻章的女婿張佩綸。
而在這個事情里得到最大的好處的人以正是李鴻章,正是由于南洋艦隊的覆滅,北洋艦隊和李鴻章的地位才會是穩如泰山。
而也正是因為南洋艦隊的覆滅,后來甲午戰爭北洋艦隊獨木難支,不得不說是因果循環,若是南洋艦隊過來幫忙,結果小日本是不是能勝利還兩說。
不管自己樣,京城里現在是暗潮涌動,暴風雨就要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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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都別說了,都怪我啊,發錯了地方,發到我的古董商上面去了,道歉,今天至少再更4000字,就不分開發了,晚上一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