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機場旁邊的賓館住了一夜。吃晚飯的時候,雖然菜并不是非常多,但是大家都很開心,團團落座在鋪著白色桌布的圓桌周圍,看著身穿旗袍的小姐接連地上菜,那是劫后余生的輕松,真不是裝的。
朱小路晚上洗完澡躺在房間的床上,接到關浩民的電話,他很著急,說你的電話一直不通,查詢了機場方面才知道轉飛咸陽了,沒事吧?朱小路當時不知道說什么好,說內心里不感動那是假的,但是她分明又覺得這關心里面摻著些什么東西,她無法去忽略它,她認為這也是目的,凡是有目的的都不純粹,而不純粹的東西她不喜歡不熱愛。朱小路就語氣平淡地說沒什么事,洗完澡要睡了。機場安排的房間還算干凈,但是遠沒有關浩民安排的好,洗澡的時候水忽冷忽熱的,朱小路差點感冒。那時她覺得自己委屈,也不知道這委屈從何而來。接到關浩民電話,她發現自己是在怨恨關浩民,但又不知道為什么怨恨他。
第二天八點就被賓館總臺叫醒去登機,但是直等到十點多才把人等齊,原來這機上的人被安排在好幾家賓館住下,有一個賓館不知怎么搞的,忘了通知。出了登機口,坐在車上的人怨聲載道,但是終于能再次登機了,還是感到安慰的,就一邊抱怨一邊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