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路在網上等水中的蘆葦,但是他好像消失了,一直沒有上線。朱小路沒有把看到大姐夫的事告訴老大。但是想起來心里就有一些不舒服,在家里看到張銳的時候越來越少,張銳會突然好幾個晚上不回來住,偶爾回來也很晚。兩人以前就很少談心,現在更少話。朱小路想到大姐夫和張銳心里就不舒服。這幾日報社的事情不是那么忙,因為來了幾個實習生,他們搶著把活都做了。朱小路回到家,就上線等水中的蘆葦,這樣連著等了一些日子,他的頭像還是灰的。關浩民倒是打了兩次電話約她去喝咖啡,朱小路都推說身體不舒服,或者說要采訪。在家里又無事可做,朱小路就在聊天室里閑逛。聊天室里凈是紅男綠女,很多男的上來就要視頻,或者直接說是不是出來玩。朱小路感覺無聊,拿起本小說看,小說里怎么全是yu望?看下來,怎么連最普通的描述也都能讓你心神不寧?朱小路感到無計可施。在房間的床上坐著,徒然地望著光光的墻壁,聽聽樓群里的聲息,黯淡的光影和靜靜立著的家俱,不能跟你訴說一句半句。朱小路明白自己被孤獨籠罩了,就連偶然來的風都讓她心煩意亂。她明確地告訴自己她不開心。她無法忍受。抽煙,抽煙,把嗓子抽啞,然后灌兩瓶啤酒,讓自己頭腦昏昏地上chuang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