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海南的孫培培還不知道馬甜甜正在設(shè)計自己呢,還樂呵呵的跟余翔討論著游泳的事情。她一邊喝著椰汁,一邊說道:“余翔,你說這游泳怎么這么難啊?我學(xué)了一天,都沒有學(xué)會。”
“那是你太膽小了,我讓你把游泳圈扔到一邊兒去,可你就是不敢。要我說啊,把你扔到水里,你自己撲騰幾下子,不知不覺就會了。”余翔笑著說道。
“那怎么行啊?萬一淹死了怎么辦?我現(xiàn)在還不想死呢,我還有還多事情沒有做完。”孫培培說道。
“是啊,你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呢,比如說……你還沒有嫁給我呢,這件事情多重要啊,一定要做完。”余翔開玩笑的說道。
“討厭,我可沒說我要嫁給你。”孫培培掐了一下余翔的胳膊說道。
“哦,的確沒說過。那培培啊,你還有什么心愿未了啊?在淹死之前說出來,我會繼承你的遺志,為你完成心愿。”余翔笑著說道。
“那就多了,比如我還沒有完成我的辭職計劃,你和Miss雷總是不給我機會;還有,我玩的《大話西游》還沒有升級……”孫培培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大通,余翔雖是覺得孫培培說的這些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兒,但還是笑瞇瞇的聽著。
孫培培說了老半天,突然問道:“余翔,我的遺愿是不是有點兒多呀?你能全部幫我完成嗎?”
余翔笑瞇瞇的搖了搖頭說道:“哎,我說培培啊,你的遺愿不是有點兒多,而是多的不能再多了。所以啊,我還是當(dāng)好我的護花使者,讓你長命百歲,你自己慢慢去完成那些事情,我可不會去玩什么《大話西游》。”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幼稚啊?”孫培培努了努嘴問道。
“幼稚也沒什么不好,至少你很單純,對人對事都沒有壞心眼。”余翔說道,其實這也是余翔喜歡孫培培的一個重要原因。
“可我現(xiàn)在就起壞心眼了。”孫培培壞笑著說道。
“是嗎?那你倒是說說看,你到底想干什么壞事了?”余翔假裝狐疑的問道,孫培培則是故作神秘的對余翔說:“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我已經(jīng)把你的椰汁都偷喝光了。”
余翔聽后大笑,然后又叫來了服務(wù)生,買了兩個椰子,對孫培培說道:“你可以繼續(xù)使壞了,這些椰汁都是你的了。如果不夠的話,我給你買一車,讓你喝個夠。”
“不喝了,不喝了,我剛剛都喝飽了,這是你剛剛買的,你必須把它喝完。”孫培培說道,灌下一肚子椰汁,孫培培的肚子里已經(jīng)沒有一點兒空余位置了。
“我不渴,這是給你買的。”余翔說道,其實余翔對椰汁不怎么感興趣。
“誰買的誰喝,所以這兩個椰子由你搞定,而且必須喝得一滴不剩,上次我就扔個面包,你還背什么鋤禾日當(dāng)午,今天考驗?zāi)愕臅r候到了。”孫培培說道,并把插著吸管的椰子推到了余翔的面前。
“看來我是自作自受了,我喝就是了。就當(dāng)是給你這個浪費糧食的八零后做一個榜樣。”余翔說著,便閉著眼睛一口氣喝完了椰汁,而孫培培則是笑嘻嘻的把另一個椰子也推到了余翔的面前,余翔苦笑了一下,說道:“實在是不行了,休息一會兒再喝吧。”
“那可不行哦,你看看表嘛,現(xiàn)在都六點多了,我們要回去了,所以現(xiàn)在不能耽誤時間,馬上喝完。”孫培培說道,余翔則是無奈的說道:“哎,看來我是被你這個小女生給吃定了,OK,我喝!”
孫培培笑瞇瞇的看著余翔喝完了椰汁,然后對著一臉難受樣的余翔說道:“大老板,要不要再買兩個?”
“你要撐死我啊?我剛剛喝了兩聽啤酒,后來是為了陪你喝,才買了椰汁,本想著你幫我喝了,我就不用喝了,沒想到我還被你給設(shè)計了,又喝了這么多椰汁。培培啊,你如果再讓我喝,那就該你替我完成遺愿了。”余翔說道,還作出一副求饒的樣子。
“哪里是我設(shè)計你嘛,明明是你自己買的椰汁嘛!”孫培培說道,一副委屈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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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酒店后,余翔剛想給馬甜甜打電話來解決問題,孫培培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進了余翔的房間,然后說道:“余翔,這海南也太恐怖了吧,這才一天啊,我就曬黑了,現(xiàn)在身上弄出個泳衣的痕跡來,怎么辦啊?我們回去吧,我可不想變成非洲人。”
“弄出個泳衣的痕跡?在哪兒啊?讓我看看啊!”余翔笑道,孫培培則是羞紅了臉,說道:“你少跟我耍流氓,哼!反正我不想在海南玩了。”
“培培,你別這么孩子氣嘛,海南還有很多地方我們沒有玩過呢,好不容易來一次,怎么能這么快就回去呢?”余翔苦笑著說道。
“可是我已經(jīng)曬黑了,好丑啊!”孫培培撅著嘴抱怨道。
“你那不是黑,是健康!要不這樣吧,我等一會兒出去給你買防曬霜,等我們回去以后,我再給你買很多美白的化妝品,好不好?”余翔說道。
“可是……”孫培培還是想據(jù)理力爭,而余翔則是打斷了孫培培,說道:“別可是了,就當(dāng)你陪我玩一次,就這一次,好嗎?”
孫培培看著余翔那張乞求的面孔,心也軟了,便說道:“那好吧,不過你要記得幫我買防曬霜啊!”
“我辦事,你就放心吧,你先回去洗澡,我現(xiàn)在就出去給你買。”余翔說著,便走到門口換鞋,孫培培也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離開酒店之后,余翔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給馬甜甜打了一個電話,此時馬甜甜正在藥店里選葉酸,看見來電顯示是“余翔”二字,心中還是有些高興,便支開了禿子,接起了余翔的電話。
“馬甜甜,我想跟你談?wù)勀峭淼氖虑椋@事必須要解決。”余翔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都跑到海南去了,還怎么解決?”馬甜甜問道。
“我可以給你一筆錢,但是你不能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尤其是不能讓孫培培知道。”余翔很直接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句話你那天早上就已經(jīng)說過了,可我也說過,我馬甜甜不要錢。”馬甜甜說道,心里很是難受,因為他不希望余翔把自己當(dāng)成用錢就可以打發(fā)的女人。
“我的底線是這件事情不能公開,也不會跟你結(jié)婚,至于其它的,你可以開條件。”余翔說道。
“算了,既然你不喜歡我,無論怎樣都不愿意和我結(jié)婚,那我也就放棄了,什么條件我都不開了。那晚是我自愿的,怎么回事兒你我都清楚。你放心的在海南玩吧,我不會再糾纏你,那晚的事情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我現(xiàn)在就把那件事忘了。”馬甜甜說道,她覺得自己既然要拿出那招殺手锏,現(xiàn)在還是給余翔一個好印象為好。
“謝謝,以后需要我?guī)兔Γ捅M管說吧,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余翔說道,畢竟那晚的確是發(fā)生了關(guān)系。馬甜甜聽后,心中則是暗暗叫好,因為余翔承諾的這個所謂的人情債,是最不好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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