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走進千虞營帳的那一刻,迎面而來的正是一個熟人。
穗雪。
她巧笑焉兮,“白姑娘,真的是久違了。”
“是啊穗雪,我可是想你想了好久了。”白笙嘴角也咧開,笑得燦爛。
她脖子上包扎的傷口落入穗雪的眼里,“喲,你這是怎么了,受了什么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