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樹林,偶爾幾縷陽光透過重重茂密的樹葉投射到滿是落葉的地面,形成斑斑點點的光亮,為這灰暗的樹林帶來一絲光亮。
一陣微風撫過,沙沙的聲響從四面八方傳來。
樹林里傳來一陣輕喝聲,一個十歲出頭的青衫少年舞著一根三尺長的樹枝。
劈,刺,撩,掃,截,掛,崩,點,抹,提,云,架,攔,帶,穿,斬,捧。
一招招基礎劍法使出,雖然只是最基礎的劍法,但是這時候也是凜然生風,一招一式莫不有板有眼。
那正是秦易楓,二十天的時間由于修煉了《分靈訣》,并且將分靈訣第一層修煉到巔峰,秦易楓的傷勢早就已經好了,代價就是一個月的壽命憑空消失。
在這一個月中,秦易楓也并沒有閑著,而是開始修煉劍法,劍是武技的重要組成部分,在武道中有著很高的地位,為兵器中之神,有君子之風。自古,行俠者佩劍而行,文雅高尚者佩劍,將軍統帥佩劍,由此可見劍是武術文化的精髓,是衡量武道境界高深的尺碼。
劍者,百兵君子也,武者中有四成以上是修煉劍法的,可見劍道風氣之盛。
以往秦易楓光是修煉內功便已經有些來不及了,手上功夫還欠缺的很,雖然已經將《虎咆拳》練至巔峰,但是卻少了一門兵器的功夫,而最終秦易楓選擇了劍,劍在眾多的兵器中屬于比較常見的一種兵器,是很多人都選擇的兵器,就劍來說其中也分輕劍重劍,短劍,雙劍等許多種類,不過無論是那一種劍,其基礎都是這些最基礎的劍招,無論多么高深的劍訣都是以這些最基礎的劍招為基礎的。
無論什么東西,只有基礎打的越牢,成就才會越高,練劍也是如此。
現在不在秦家的秦易楓根本就接觸不到任何高深的劍訣,只能不斷重復的習練著最基本的劍招,以打下基礎。
當然內功的修行也沒有放下,雖然在外界看來是二十天,但是咋武神空間里,秦易楓已經度過了小半年的時間,秦易楓的修為也漲到了第四層中期的地步。
如果讓外人知道,只怕就要驚詫的跌碎一地的眼鏡了吧,只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非但鞏固了第四層的修為,而且還更進了一步。
日頭漸漸升了起來,秦易楓清秀的臉上泛起細密的汗珠,呼吸也微微有一些小喘。
一個收劍的動作,秦易楓停下了動作,看了看時間,天色不早了,自從他傷勢有所好轉之后,他每天早上都會出來練劍,等到午飯的時刻自動就會回到謝家。
“一號,多少天了!”秦易楓平復了呼吸問道。
“二十天了,主人!”一號說道。
“二十天了嗎!”秦易楓舒展了一下身體,“我身上的傷勢應該全好了吧!”
“是的!”一號的回答簡短又冷漠。
“那正好,去兌現之前答應了可可姐姐和謝老伯的話!”秦易楓甩了甩手說道,眼中寒光閃爍,像周道這樣的人周家這樣的土豪惡霸的勢力,多存在一天都是威脅。
他沒有那個偉大的胸懷要拯救所有人,但是起碼他看得到的他要能夠救下來。
“啪啪啪啪!”一陣厚實的腳步聲在幽靜的樹林中特別響亮。
兩個健壯的男子跑到秦易楓的跟前,猙獰的一笑說道:“小子,你就是謝家的那個遠房親戚嗎?”
“是我,干嘛!”秦易楓問道,心下戒備起來,對方看著來者不善的樣子。
“你這小鬼,害的我們兄弟好找,也不知道二少爺為什么非要你這小鬼參加他的婚禮,趕緊乖乖和我們走,不然有你的苦頭吃!”一個大漢惡狠狠的說道。
“婚禮?誰的婚禮!”秦易楓瞳孔一縮問道。
“是我們家二少爺和你親戚的唄!”一個大漢漫不經心的說道。
“什么,不是說還有十天的嗎?”
“你一個小鬼問這么多干什么,趕緊跟我們走,很多人應該都到了!”一個大漢不耐煩的說道。
“可惡,計劃趕不上變化啊!”秦易楓冷冷一笑說道,“你們兩個,平日里肯定壞事也做了不少,死了也不算冤枉了!”
“什么,你這小鬼說什么呢?”兩個大漢不知道秦易楓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想用樹枝來殺我們嗎?”
兩個大漢猖狂大笑,拔出隨身長劍,比劃了一下,似乎在說明秦易楓的話是多么可笑
“下輩子做好人吧!”秦易楓輕嘆的說道,身影一晃就出現在一個大漢的面前,手中樹枝宛如長劍一捅,淡青色的真氣爆裂開來,像是捅進豆腐中一般輕松。
那個大漢眼睛兀自睜大,滿臉的不可置信,尤不相信自己竟然被一個十歲的小孩用一根樹枝殺死,雖然無稽,卻是事實。
“噗嗤!”一下,秦易楓拔出樹枝,鮮血噴射出來。
反手一甩,吐著青色氣勁的樹枝在另外一個大漢的脖頸間劃出一條巨大的血痕,這大漢的臉上也是一臉錯愕,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根樹枝殺死。
“誰說樹枝就殺不死人!”秦易楓清冷的聲音隨風飄逝。
“嘭!”一聲小爆聲,樹枝化成粉末。
畢竟本來就只是一般的樹枝罷了,如何能夠經受的起真氣的灌入,只是剛才秦易楓以真氣強行固定罷了。
秦易楓沒有停留,立刻往村子里面趕,心中焦急萬分,原本的計劃中還有十天的時間,他可以從容的調配時間,做好謀劃,確保一擊成功,但是現在事情突然出了變故,周家的人提前十天過來搶親,這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不管不管怎么樣事情已經發生了,他沒的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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