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臥病在床的女兒時,孔武林眼底才閃過一道難以掩飾的哀傷之色。
蘇維則是瞅了眼鐵繆:“我們去他的地下拳場,沒什么事吧?”
“自然不會有事,”鐵繆道,“明面上我和王鵬可是好朋友呢,要不我要個包間?”
“不用了,要最靠近拳臺的座位。”蘇維瞇著眼睛道。
他之所以決定去現場觀看,一方面是想著借此實施宋軍所提供的那個計劃,另一方面,則是想要看看這個所謂的黃金拳手究竟有多強,以辨別現如今自己的實力。
地下拳場在晚上六點以后才會開始營業,所以在白天這段時間里,蘇維將以后的工作大致安排了一下。
無論是花圃還是寵物飼養基地,宣傳都很重要,而這一方面杜濤較為有天賦,故而他這些天已經轉給對方兩百萬,讓杜濤開始著手準備工具及人員,注冊一個專門服務于花圃和寵物飼養基地的廣告宣傳公司,準備為寵物飼養基地的橫空出世而造勢。
等到杜濤將這一切弄妥當之后,他便會考慮讓對方去遠古世界采集數據。
同時,他打算讓鐵繆在他的那些手下中選人,由鐵木和長青二人培訓,到遠古世界中開荒拓土。
畢竟遠古生物的智商與人類相比還是有一些差距,故而蘇維才會有如此想法。
況且,只有讓這些人深入一線,才能夠發現哪些性情溫順的恐龍或其他生物有飼養價值,可以當做寵物來培育。
關于這一點,蘇維暫時打算需要二十八人,每周一批,每批七人,以免同時消失過多而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不過,這些人還遠遠不夠啊。
坐在辦公椅上,蘇維右手扶額,終于體會到所謂人才是根基的道理。
在他看來,哪怕派出一百個人,也不及一個研究生態環境的古生物學家重要,因為這些人只會盲目的拓展領地,而一個研究者卻可以從科學的角度找到古生物分布規律,以避免遇到一些強橫生物而造成損失。
或者說,如果有那種長期飼養寵物的,對于一般人于寵物的要求等都較為熟知,便能夠最快地從那些遠古生物中挑選出有經濟價值的。
“想什么呢?”彭雪嬌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蘇維背后,輕輕幫他揉捏著肩膀。
“我在想,怎么把那些遠古生物變成錢。”蘇維回過頭,抓著她的手輕聲道。
一聽到這里,彭雪嬌雙眸微微一亮:“如果那里有礦產什么的就好了,那可不就是源源不斷的錢了。”
蘇維苦笑著搖了搖頭:“我當然也想了,最好是金礦鉆石礦……不過哪有這樣的好事。”
“但有些東西比礦產還要珍貴,”彭雪嬌目光湛湛地看著蘇維,“雖然我一直沒有問你,但是我知道上次我之所以安然無恙,肯定是因為你給我注射的神秘藥劑,如果把這種東西賣出去,不僅能救命,也能賺錢,這樣不是很好嗎?”
“好是好,”蘇維皺了皺眉頭,“不過這些藥劑配制條件都很苛刻,不是那么簡單能配制成功的。”
但是在剛剛說完這話的時候,他雙眸驀地一亮。
這種初級恢復藥劑雖然很難配制,但是遠古世界中那么多古植物及生物,難免不會有別的具有藥用價值的。
而且,他更是想起當初問鐵木幾人,如何在遠古世界中活下來的,對方似乎說過受傷后用一種藥草治好的,只是他當時沒有過多的注意而已。
現在想來,那可能是一種新型的治傷藥。
甚至于治療風寒感冒的藥物,未必沒有。
尤其是,他有九種神秘藥劑的配制方法,而那些原材料定然也有一些其他藥性,只要被他發掘出來,都會有著極強的經濟價值。
激動之余,蘇維反身一把抱住彭雪嬌,將她放到腿上,雙唇便狠狠地印了下去。
**的時光又一次被陸明明打斷。
“額,你們繼續。”推門而入的陸明明看到**在一起的兩人,俏臉微紅地咳嗽了一聲,故作淡定地就要退出去。
已經分開了的蘇維和彭雪嬌面面相覷,之后又同時笑了起來。
剛剛退出去的陸明明聽到兩人的笑聲,疑惑地將腦袋探了進來,好奇道:“你們笑什么?”
“你的裙子。”彭雪嬌眼睛里憋著淚水,指著陸明明道。
今天的陸明明穿了一件黑色的連衣裙,將她那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勾勒得分外誘人。
只是當陸明明詫異地低頭看向自己的裙子,沒有發現異常后又轉頭看向背后時,一張臉徹底黑了下來。
她的裙擺被夾在**里,露出那還印著HelloKitty的小**。
瞬間,她的臉色又變得漲紅,卻努力作出衣服若無其事的樣子將裙子拉了下來,瞪著兩人道:“這有什么,又不是沒穿衣服!”
她心中則是長舒口氣:好在換好衣服后就直接下來了,沒有去別的地方,否則這臉可就丟大了。
蘇維則是暗暗為她的彪悍行徑豎起了大拇指:“陸姐,那你怎么不多放一會,干嘛又取下來了。”
他算是發現了一個真理,不論是萌妹子、女神還是女王,在熟人面前都會一秒變成女漢子!而且,果真是人不可貌相,一向女王般的陸明明竟是有這么天真可愛的一面,還喜歡HelloKitty!
陸明明挑了挑眉:“沒看夠?還想看?”
看著兩女那不懷好意的表情,蘇維忙搖頭道:“怎么會……不,我什么也沒看到。”
下午蘇維和兩個女人在花圃里散步的時候,意外地見到了唐米和藍姍姍。
唐米和藍姍姍自然也看到了蘇維三人。
當兩人看到安然無恙的彭雪嬌時,她們皆是瞪大了眼睛。
藍姍姍因為得知了陸明明的身份,故而矜持地站在原地,唐米則是快步向前,一下子走到三人前方,驚訝的目光毫不掩飾地打量著彭雪嬌,嘖嘖嘆道:“真神奇,你竟然沒事了。”
蘇維翻了翻白眼,暗自郁悶:這個女人,不管什么話從她口里出來總像是變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