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連訓練都不行,這讓我怎么帶他們打仗,如果讓我知道是誰和我過不去的話,非得拆了他的骨頭”大清早,親運城住兵營二等軍營處又傳出來咆哮聲。
附近的人都紛紛側目觀察,不過一想起來那個在城內橫行無忌的家伙,他們想仔細觀看一番的心有瞬即給強壓了下去。
對于這位昨天剛來的頭領,他們之中也又過去和他有過仇怨的,此時一個個幸災樂禍,也有持觀望態度的,更有一些為其打抱不平的。
雖然說他在城內之時的確是橫行無忌,也是懲罰了不少人,可是這些人都知道他懲罰的是些什么人,什么人又最怕他,而像他們這種什么壞事兒都沒有做過的人更樂于傾向他。
只是這權力傾軋之中,他們之時只是一個,遠遠不足與改變現狀,也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所以,只能在這里為他鳴不平,其他的都做不了。
或者如果有法子治療那該死的病,讓那群犯有舊疾的兄弟們都好起來的話……
“少爺,您就別咆哮了,這沒用,只會讓暗地里的人看了笑話”巫鶴軒的謀士巫炫無奈的說道。
巫鶴軒哼哼了兩聲,而后低聲道“阿炫,真的就一點兒法子都沒有,如果他們不訓練的話,到時候連人肉城墻都當不上啊”
沒錯,他明白的很,這些一個個手上或張著三五個或更多口子的士兵們,真正打起仗啦,,連人肉城墻都算不上,他們的腳上也有一些裂口,這嚴重影響了他們的前進與逃跑的速度,說他們是任人宰割的魚肉一點兒都不為過。
“這個……少爺,也不是沒有法子,只不過、只不過……”巫炫有些為難,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
巫鶴軒皺了皺眉頭,怒斥道“男子漢、大丈夫,說個話都不痛快,你還能干成什么”
別說這么一激還真的管事,巫炫咬咬牙說道“只要是能夠找到治療這種病的人,他們瞬間就能夠變成最彪悍的士兵,到那時說不得他們感激你的恩德,這千運城軍營里少爺你可就是說一不二的人了啊”
的確,有人也曾經做過這樣的調查,這些得了同一種皸裂性疾病的人都一個共同點兒,他們除了在這荒野之地呆的長久之外,再就是每次沖鋒陷陣總是殺的最是勇猛的,理所當然的,沖在最前方的身上總是受到的傷更多一些,久而久之,他們都活了下來,可身體的免疫系統畢竟是隨著長久的戰斗受到了或這樣或那樣的傷勢,寒冷天氣侵蝕之下,他們沒有倒在戰場上,卻倒在了這樣的頑疾面前。
“治療,我倒是想,可是你也知道,這玩意兒他媽的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真的能夠治療的話,早就痊愈了,何用等到現在”巫鶴軒也不笨,恰恰相反,他非常聰明,一瞬間就想到了關鍵點上。
“難道真的沒得治嗎?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這種束手無策的病癥,我不相信”巫炫搖搖頭,說道。
聽著他的話,巫鶴軒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也不是真的不能治愈,只是那需要的代價非常之大,嗯!武道大師你應該是知道的吧,如果他們肯動手的話,這小小的疾病又算得了什么,可問題是這人太多了……”
武道大師,巫炫是知道的,他們巫家就有這么一位神乎其神的人物,只是每一位武道大師都有自己的尊嚴,他們怎么可能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小兵而做出那等可能有損自己修為的事情來。
“算了,看看再說吧,如果真的是天要亡我巫鶴軒,那也別怪我心狠了”巫鶴軒眼睛里閃動著一抹危險的兇光。說道。
而就在他們還繼續分析著誰最有可能是害他的人時,突然間就看到不遠處有一群執槍的士兵,中間夾帶著一個年歲不大的少年疾馳而來。
巫鶴軒正自納悶這是什么情況的時候,下一刻他直接瞪大了眼睛,心里忍不住想道“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沒錯,這個被一群士兵夾著過來的少年正是沈元昊。
一大早趕到這里之后,沈元昊讓那位車夫在距離軍營不遠處的地方等著,而他自己直接進了軍營,可這軍營又哪里是隨便亂闖的地方,在第一時間,他就被制住了,在一番簡單的詢問之后,他說明了來意,并且打著商會和藥劑師公會共同的名義。
商會和藥劑師公會,哪怕是在普通的一個人也知道它們,看沈元昊不像是撒謊的摸樣,尤其他竟然隨身攜帶了商會書寫的一張證明,這讓的一班士兵們都有些犯怵起來,最后沒有辦法,也只得把他給帶到了巫鶴軒這個二等長槍營里來了。
和巫鶴軒碰頭之后,其中一個士兵走出來詳細的把事情說了一遍之后,就被巫鶴軒揮手把他們給攆了回去。
“小兄弟,怎么是你,真是沒想到,咱們竟然在這里相逢了,有緣啊”巫鶴軒絕口不提關于治療藥劑的事情,開口就和沈元昊攀起交情來。
沈元昊心里還納悶,這位是誰i,他印象中依稀有些此人的影子,可是記得不太清楚,眼神中的迷惑直接透漏出來,巫鶴軒一看就明白過來,感情對方不記得他了,雖然心里有些尷尬,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對沈元昊,他就是生不起氣來。
經過巫鶴軒自己介紹,沈元昊想了起來,感情那天賭拳的時候,對方正是那平臺上其中的一位。
只是現在明顯不是攀交情的時候,不過既然和巫鶴軒有一面之緣,他也就不在含糊其詞,直接說道“我有治療藥劑一份,專門醫治各種疑難雜癥,如皸裂性裂口、傷口感染、各種皸裂性疾病預防等”
“皸裂?什么玩意兒”
巫鶴軒眉頭皺了起來。
沈元昊一聽明白過來,感情自己說的是前世的疾病術語,這里可能叫法不一樣,隨后他一番比劃,最后說道“就是這樣的疾病,我能夠醫治”
看對方終于是自己說了出來,巫鶴軒暗道這小子上道,以后說不得可以深交,可是他并沒有驚喜交加,反而慢慢沉靜下來“小兄弟,別怪我有些丑話說在前頭,你確定剛才不是玩笑嗎?要知道如果真的實驗藥效之后,一旦沒什么效用或者出了其他的問題,戲耍軍營的罪名可是要殺頭的啊”
“什么?”沈元昊一愣,緊接著一聲怪叫,臉上浮現出一抹憤怒到極致的表情來,接著說道“我就說他沒安好心,原來卻是打的這個主意,很好、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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