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做和尚?”
劉洋被方丈的話雷住了,晴天那個霹靂,劉大師可是勵志要成為大風水師,怎么可能出家為僧?
“呵呵,劉小友可能是誤會了,老衲并不會逼迫你出家為僧,只是要你多多關照一下云中寺,只要你答應,我就會跟眾弟子說一聲,并且另立主持,以后云中寺有需要幫助的地方,還望浙東派不要吝嗇!”元云方丈微微一笑的說著。
“大爺憑啥要照顧和尚?再說了我浙東派也沒有什么寶貝可吝嗇的,窮就一個字!”劉洋心中暗暗的想道,這種話可不能說出來,要是這老和尚突然翻臉,將自己給抹殺了,那可就玩完了。
“我可沒有那個能力保護你們云中寺,你也看的出來,我們浙東一脈都是單傳,根本沒有人手閑暇之余照顧外人,恐怕這件事情不能如方丈的愿了!”劉洋也是不客氣,沒好處憑什么幫你?
劉洋這意思很明顯,沒有好處怎么也不會干,元云方丈見此一笑:“雖然你們沒人,我也與雙峰山做了幾十年的鄰居,你們可是有一座很不錯的風水陣!”
開什么玩笑?那可是老祖宗留下來的絕世瑰寶,當今世上還有哪個風水師能夠布下這種生生不息的聚元陣?呆在風水陣里面趨吉避兇不說,更能延年益壽。
這種寶物劉洋說什么也不會借給外人使用,劉洋腦袋搖得跟撥浪鼓連忙說道:“這可不行,那可是我祖宗留下來的寶貝,萬金難買!你看方丈大師還是另找他人吧!這個大任我是完成不了!”
看到劉洋這般神態,老方丈也是一笑,道:“你身為相門弟子,不知對于其他脈絡的傳承可有興趣?”
劉洋眉頭一皺,看到方丈人面獸心的和藹笑容,他有些詫異,不管你有什么寶貝都不可能借用風水陣,況且這世界上已經沒有與臥龍殘陽陣價值對等的寶貝了。
就算是有那種寶貝,劉洋也要考慮一下。他看著老家伙說道:“方丈大師言下之意,似乎身上有其他脈絡的傳承,這種事情我劉洋可不參與,相術傳承我劉家一脈還是比較完整,根本不需要覬覦他人之物,況且盜取他人傳承的事情,有違道德,祖上的規定不可違背!”
“老衲并非要你盜取他人傳承,而是想送你一個大功德,這個功德或許對你很有幫助,想必雙峰山上的風水陣不能挪動吧?”方丈擺手不以為然,面色淡然的說著。
“嗯?”劉洋聞言心中一驚,老和尚是雙峰山的鄰居,能夠看出風水陣他并不奇怪,但若是知曉其中的秘密,劉洋就不得不上心了,這種事情外人怎么可能知道?莫非是劉元春說出去的?
“方丈大師,這話是什么意思?”劉洋有些謹慎的看著老和尚,他心中暗自揣摩起來。
“掌門真人不必如此,老衲雖然說不懂陣法,但在這里已經住了數十年,以前還沒有與劉元春那老家伙結仇,也算是來往頗多,不過他早些年似乎惹下了什么麻煩,怕仇家早上門來,雖然他并沒有明言,但老衲卻看得出來,他怕自己帶來的災禍毀了祖上留下來的寶貝,有意將風水陣搬走,卻是無能為力,一直以來似乎都忐忑仇家上門!”元云方丈神色一動,好奇的看著劉洋,似乎想看看這小家伙會有什么反應。
果不其然,劉洋聞言心頭一震,媽的果然是老家伙將風聲捅出去了,不然這老禿驢也不會知道風水陣的事情了,還好知道的人不多,要不然這雙峰山恐怕就會災禍連連了。
劉洋不知道老家伙到底惹了什么麻煩,但此刻也不好多問方丈,畢竟對方是個外人,不過他也算是聽出了意思,他若是不答應照顧云中寺,恐怕這老家伙就會背后捅刀子,把風聲給放出去。
劉洋眼中有些冒火,不善的盯著元云方丈道:“方丈大師,你這是要威脅我浙東派?不管什么事情,我作為浙東之主,可不會有任何退縮,既然是我門下惹出的麻煩,自然由我來解決!”
望著劉洋不善的眼神,元云方丈沒有動怒,而是微微一笑:“老衲沒有威脅貴派的意思,我也是將去之人,可不會小人作為,只是想做一些善事罷了,也可了卻我的牽掛,如果不相信,老衲已佛祖起誓!”
元云方丈信誓旦旦,劉洋心中的怒意并沒有消失,而是仔細的打量這老家伙,似乎想看看他有什么想法。可惜劉洋不會讀心術,同樣也沒有在老和尚身上沒有感覺到歹意,不禁開口說道:“那方丈大師想要怎么做?”
“我的時間不多了,也不想說太多,我出家之前,在洛陽發現蓮峰居士的墓葬,并未被人盜取過,而當時我也急于逃命,只是做了一些遮掩,而且現在考古團隊也沒有發現過,所以我肯定此墓還在,想必他的傳承應該對于你們有所幫助吧?”
蓮峰居士?劉洋聞言一愣,作為相師他可是知道的,蓮峰居士,名為李煜,是唐朝一代帝王,此人年少時就精通五藝,而且在陣法造詣上非同小可,當年宋軍兵臨金陵城下,雖然那一戰南唐滅亡,但他布下的陣法可是痛擊了宋軍大半,這種事情并不是秘密,學過歷史的都知道。
劉洋總算是明白方丈的意思了,李煜在風水界號稱陣法帝王,如果能夠學到他的精髓,這臥龍殘陽陣也未必不能挪移。劉洋知道先祖遇到政變,祖上的愿望就是將陣法移走,可保根基長存,但始終沒有做到,劉洋聽到這件事,他內心激動無比,能夠完成祖宗的遺愿,他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因果。
劉洋畢竟年少,還只是一個學生,聽到這種事情一時間似乎忘記剛剛的堅定,連忙開口說道:“如果方丈大師說的是真的,我劉洋也未嘗不能照顧云中寺一二,但我只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保云中寺不受大災大難,如果超出我的界限,那恐怕就不能讓大師如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