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極不情愿用“衣冠禽獸”這個詞語,來總結我相處了二十多年的兄弟。在我的記憶里,他是一位很有責任心、誠實善良的人,十七年前還與朱亙詠對在水庫邊上予我有一命之恩,彼此之間的感情不可謂不深、不可謂不濃。但我學識的詞語當中,找不到比“衣冠禽獸”更貼切的詞語來總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