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自然在場!”天山老祖冷聲說道,龍穹聞言眉頭微皺,“弒龍神天莫風!”
天山老祖聞此雙眼一瞪說道:“你怎么知道!”,龍穹聞此知道自己猜對了撇嘴說道:“那有什么難的?天山不就你一個老頭子么!”
“你、、”天山老祖氣的無語,龍穹嬉笑道;“你接著說,接著說!”,天山老祖聞此頓了頓接著說道:“那時我們誰也不服誰,就時不時的約戰比斗,但有時候兩人不能相聚,一個天南一個地北想要比斗也得跋山涉水,最后大家想了一個辦法,那便是在長安舉辦一次比武大會,也就是現在武尊大會的前身”說至此天山老祖輕輕喝了口茶繼續說道:“那次盛會真的是空前絕后!”
“現在武林盛傳的二十四神兵便是那次武尊大會傳下來的!”天山老祖嘆道,龍穹聞言笑道:“我持的藍火乃神兵榜第八,那時是哪位前輩所持?”
天山老祖聞面色瞬間黯淡,好似想到了什么傷心事一般,半晌只好他才緩緩道;“是我師兄!藍火王天莫云!”
龍穹見其面色變得悲切,慎然問道:“那他?”
“死了!”言罷看著龍穹說道:“被你所說的那個老頭子所殺!”
“這是為何?”龍穹聞此臉色大變,半晌之后才疑惑的問道。
天山老祖聞此面露苦澀,他低沉道:“練功走火入魔,心智被反噬,他變了,成了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當時我痛苦不已卻是下不去手,江湖中人想要殺害他,我極力阻攔,他們揚言只要我們不出天山他們便不殺他,我依言而行回到天山,回到天山之后我將師兄困鎖在后山洞穴之中,每天為他送飯送水!觀察他的病情,整日鉆研醫典想要為他療傷,那天!我終于找到一個方法可以救治師兄的病!可那藥劑之中需要一味‘毒障花’,這種花只在天南生長!我心急尋找藥材就急忙出山,沒想到我這一走就是和師兄永別!”
“我費盡千辛萬苦將‘毒障花’采到,采到藥材的那天我站在山巔仰頭大笑,淚眼模糊,想著師兄終于有救了!激動的不能自己!”
“那日我便起身向天山返回,一路幻想著師兄病好之后的日子,可、、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師兄在我出了天山一月之后便發狂將鐵鏈撕裂跑了出來,他一路南行一路殺伐!天下為之震動!”
“最后他到得五臺之巔被老怪物發現,老怪物便、、便將我師兄給殺了!”
沒想到天山老祖和老頭子之間還有這般恩怨,“那你?”要知道這種事情是很難善了的,龍穹疑惑的問道
天山老祖聞此繼續說道:“我師兄雖然神志不清,但他畢竟是我師兄,如同我親兄弟一般,被老怪物殺害我怎能不怒,一氣之下便攜弒龍槍去斗老怪物!那一日天色暗淡,曜日無光,五臺山上暗云遮天,我二人相視而立。老怪物看著我那變得青紫的臉色說道‘你師兄雖然是個好人,但他神志不清,將會是武林大害,我將他殺死也了卻你一樁心愿’,我當時聽到這話,又想起我師兄平日里對我的好瞬間淚眼模糊,我狠聲說道‘縱然我師兄神志不清也輪不到你來殺他’”
“老怪物他也是一個冷傲之人,聽我如此說冷然道‘你下不去手我代你殺他,你不感謝我卻來找我的茬!真是笑話’,我心下本就憤怒聽他說要我謝他更加憤怒,道‘你要我謝你,那我就用弒龍槍謝你吧’言罷我便欺身上前和他打斗在了起來!老怪物驚采絕艷,遠超我們這幫自認不凡之人,他伸手一探,一道真氣匹練沖出將我的弒龍槍卷住隨手一帶,我只感覺到一股大力涌進體內,血氣亂沖,竟然把持不住,槍被他奪取,他將弒龍槍扔下山巔,仰頭看天,道‘你若不服明年在此再來比過!’,我聽他如此說覺得他在譏諷我,再想到師兄已死,頓時心下萬念俱寂,想要拼命一搏,老怪物看穿我的心思,平靜的道‘要死死遠一點,不要污染了這佛家清凈之地!’言罷便要拂袖而去,我見此便要上前拼命,老怪物頭也沒回,一道真氣匹練將我打落,他再道‘這把藍火我拿走了!日后自然會有人送去天山!也會讓天莫云的絕世修為再現江湖!”
龍穹聽到此大致知道老頭子為何會讓他來天山了,“老頭子!應該也很內疚!”龍穹低聲說道,天山老祖聞此揉了揉臉頰說道:“平白殺一個和自己不相干的人自然會內疚!事情已經過去二十載,一些該了卻的已經了卻了!”
仲薔、臧琪淼二女也聽得出神,仲薔更是被天山老祖和天莫云的兄弟情意感動的一塌糊涂,哭得跟個淚人似地!龍穹說道:“薔兒!你哭什么?”
“天莫云前輩好可憐,老伯伯也可憐,老頭子、也可憐,都是可憐之人!”仲薔紅淚拋落,凄聲說道,天山老祖聞此嘆息,輕笑道:“小姑娘倒是個感情細膩之人!”
“后來呢!”龍穹繼續問道,天山老祖聞此又陷入了回憶之中
“后來我便回到天山整日埋頭練功,之后我每年都會去五臺山,可每次我都是慘敗而歸!老怪物他太可怕了!”天山老祖皺眉嘆息,臉上滿是無奈之色!龍穹見此心下暗道‘天山老祖的神色之中已經沒有當年那份怒和恨了,看來這二十載歲月之后他真的將心結了卻了!’
龍穹聽到這里知道天山老祖的事情要告一段落了,他又另尋話題問道:“老前輩!你們那時皆為天下俊杰,武林大會肯定好玩的緊吧!”,天山老祖聞言輕笑,“的確很壯觀!”
“你們怎么個比法,又怎樣將名次排下的?”龍穹盤膝而坐,等待著天山老祖將故事往下延續。
天山老祖聞此道:“那是三十年前的四月十四!當日淡云飄動,小雨淅瀝,年輕一輩高手盡聚長安,我們相聚鐘樓之下。那時天下人并不知道我們要做什么,六扇門更是驚懼不已,派出軍隊想要阻止我們!哼!當時我們正意氣風發,年輕氣盛,自然不能如他們所愿!”
“那天街巷之中旌旗翻飛,戰戈指天,萬人吶喊,聲勢震天,長安城無人不聞,我們幾十人見此心下皆是有些發怵,忽然不知道誰冷哼一聲道‘縱然將天下大軍全部開來我也不懼!’,當時此話一落我們心下皆驚,向聲音發處看去,只見鐘樓之上!站立一人,長發飄飄,白袍獵獵,面容冷峻,其雙手背后俯視眾人,你猜此人是誰?”
龍穹聞此撇嘴道:“不會是老頭子吧!”
“哼!除了他還有誰?當時我們并不知道他姓什名什!也不曾見過,更未曾聽過天下間還有此人,眾人皆議論紛紛,不知來者何人,我師兄見此起前一步抱拳問道‘敢問兄臺尊姓大名’,那人聞此好似不曾聽到一般依舊看著那獵獵旌旗說道‘你們可敢同我比斗?’此話一出眾人嘩然,心下也莫名的泛起憤憤之感。我師兄本有心結交那人,沒想到他卻是如此傲慢,不但沒有回禮還未將眾豪杰放在眼里,當時面色陰沉的說道‘有何不敢?’”
“那人聞此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我便說個比法!’,眾人聞言面面相覷,我看那人如此傲慢上前一步說道‘你是何人,我們為何要聽你所言?’,那人聞此冷哼道‘今日之后天下人皆知我是何人,你便不要問了吧!至于你們為何要聽我的,哼!今日之后便也知道了!’他此言一出眾人心下怒,他們皆是一方巨擘,平日里傲慢之極,那受過這種悶氣,都想要上前于那人比斗!’
龍穹聽到此處只感覺當日的情景在眼前浮現,老頭子豐神如玉,睥睨天下群豪,眾人面露怒色,拔刀嚯嚯,上萬人的大軍浩蕩而來,旌旗飄飄,張弓欲射。“然后呢?老頭子是不是被你們狠狠削了一頓?”龍穹滿臉期待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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