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么一件極品法器的飛劍,堪比下品寶器,速度更是強項,安全的保障得到了極大的提高,功伐之力也有極大的提高,可惜沒有靈石去重新溫養煉制一件寶器了,殺魔宗內部,最近的守衛力量也提高了不少,內門與刑堂的暗斗也有點提上臺面的意思。
李星有點理解不了這殺魔宗怎么會出現兩撥大勢力內斗的情況,個人的斗爭或者是一小波人的內斗,這放到大門派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整個殺魔宗一起分成兩半,這種內斗就有點不可思議了,李星是想不出來殺魔宗的高層都是怎么想的。
這種情況,李星就算是想去內門查一查自己想要查的情況,若是有機會的話,弄死劉安這家伙,也極為樂意,可惜,現在這種情況,李星根本不能去內門,而劉安那家伙似乎也安生下來了一般,龜縮在內門之中,連個泡都不冒一下。
上次拘納了李連的神魂,自身的神念卻是作為偷天的代價損失掉了,原本差不多已經要恢復到金丹期的神念再次被打落到筑基期頂峰,想探查一下李連神魂之中的記憶都沒有辦法,若是以筑基期的神念力量強行探查李連神魂的記憶,太過費力不說,可能只能探查一點就會叫李連那脆弱的神魂搞的消散了。
沒有實力,干什么都要畏首畏尾,充分的考慮這其中的變化,至少李星是這樣,冷靜面對,在殺魔宗的這種大環境之下,先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關鍵,筑基初期,對于那些大佬來說,真的跟螻蟻差不多。
安安生生的窩在煉丹房里煉制一些一級的丹藥練手,一方面通過煉制丹藥加快神識的恢復,期待早日恢復到金丹期的神識,好探查李連神魂的記憶,到時候不說所有的秘密,至少大部分秘密可能都能被李星知道。
那時候便不會處于這么被動的狀態了。
三天之后,聶求刑忽然出現在煉丹房外,感應著聶求刑的魔元波動,李星一把捏碎手中那一團雙拳大小的晦暗火焰,起身走出煉丹房。
看著渾身帶著一絲丹藥香氣的李星,聶求刑不由自主的豎了一下大拇指,道:“師弟你身上的味道比那些家伙身上的刺鼻味道強多了!”
僅憑這一點,便能知道李星的煉丹成功率極高,看到聶求刑出現,李星便知道肯定沒有好事,這家伙無事不登三寶殿,沒事跑到這里,還一副樂呵呵的樣子,李星能有好心情才怪了,沒好氣地道:“聶師兄,找我什么事啊?別說你想我了,來這里看看我!”
聶求刑干笑一聲,道:“哪能啊,我就不能來看看師弟你啊,整個刑堂之內,除了那些悶頭修煉的七殺魔衛,就咱兩個筑基期,不找你找誰?”
李星面色一肅,道:“那多謝聶師兄了!”不等聶求刑開口,便又隨口胡扯道:“師弟還有一爐丹藥正在煉制,就不跟師兄多言了!”
聶求刑這一下急了,道:“別啊,師弟,我找你是有好事!”
李星一聽,非但沒有感覺到欣喜,反而露出一絲警惕,道:“好事你自己去吧,千萬別找我,我就是一煉丹師!”
聶求刑眼看利誘不成,立刻開始打感情牌,帶著一絲悲愴的苦笑,道:“這事,只有刑堂的弟子可以去,我不是刑堂的弟子,也不是內門的弟子,是沒有權利的……”
這話一出,那都快哭出來的聲音,立刻讓李星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直接就炸毛了,李星再也保持不了那種冷靜的狀態,直接破空大罵:“聶求刑,趕緊給老子省省吧!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看到李星炸毛,聶求刑立刻笑了起來,臉色轉換的毫無破綻,他可是知道李星見到娘娘腔就炸毛,眼看李星開口,立刻低聲道:“師弟,你是知道的,師兄我不適合修煉體修的功法,肉身強度不夠,所以不能算是刑堂的正式弟子,這一次殺魔宗所在的瑯琊山脈東部,離殺魔宗五千多里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小秘境,但是空間穩定性太差,只能金丹期以下的弟子前去,其內評估了一下,沒有什么好東西,誰得到了就是誰的,唯有青霖草必須上交……”
小秘境,便是天地孕育出現了一種小的次元空間,這種地方空間一般都不大,而且大部分都十分不穩定,生成出來之后要不了多久就會再次湮滅,而只有穩定點的才會被人發現了作為洞府用,這次發現的小秘境,卻是無主的,其入口的遮掩陣法都損壞了大半,就留給門下弟子去碰運氣了。
而這種名額,都是有限的,以前遇到這種小秘境,都是沒有刑堂的事,誰讓刑堂一個筑基期的正是弟子都沒有,現在,刑堂唯一一個筑基期的正式弟子就是李星,所以,這一次,刑堂便準備名正言順的插一手,內門的任何人都沒辦法拒絕。
聶求刑在一旁口水四濺的跟李星說小秘境的各種好處,不斷的鼓動李星去那小秘境,看那激動的樣子,似乎比他自己去還要激動了一般,說了半天,李星還是繃著一張面癱臉,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
聶求刑狠狠的一跺腳,發狠道:“師弟,若是在里面尋到了青霖草,上交就行,其他你尋到的任何東西,都屬于你自己,你要是有本事,直接將所有進去的人全部干掉,那所有的收入也都是你的,反正誰也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就算知道了,也沒人敢利用這茬事來刑堂找事!”
這一句話,李星一聽這話,心念一動,道:“內門那邊去幾個人,都是誰去的?”
聶求刑頓時大笑了起來,道:“我就知道你要問這個,內門筑基期的弟子太多了,去的肯定都是筑基后期的高手,畢竟,這一次,魅魔宗也是有弟子前去的,內門之中去五個人,分別是……”
聶求刑一一將其中這些名字念叨了一遍,李星卻忽然低聲問道:“朱長勇?劉安不去么?”
聶求刑冷笑一聲,道:“上次刑堂的外執弟子調查劉安的結論不小心呢,就不知道怎么泄露了出去,劉安雖然沒有被直接扒皮抽魂,此刻,也被冷藏了,若非內門一個金丹后期的長老看上這家伙了,他還能活到今天?最好別落到我們刑堂手里,對于大唐朝廷的人,寧殺錯不放過!”
但是跟著,便低聲對李星傳音道:“師弟,本來這些事情是不能告訴你的,上次在外門大比上,那顆燃壽丹有八成可能就是朱長勇交給那赤廖的……”
說到這,聶求刑便小心翼翼的住口,甚至,聶求刑還知道,刑堂專門派人調查了一下李星之前的事情,甚至還知道,李星第一次沖擊筑基的時候有人下黑手,這個下黑手的人有八成的可能就是那朱長勇,但是之前李星只是一個外門弟子,這時候翻舊賬也只能李星自己去辦,刑堂肯定不能在這種當口直接插手,甚至連這訊息都不能告訴李星,這是聶天刑的意思。
也有考究李星的意思,但是說到這里,就夠了。
剩下的就交給李星自己了。
而李星也是在瞬間就將之前的事情聯系上了,自己被個筑基期的修士暗算,而后第二天赤廖便送上門來踢門,戰斗的時候,這朱長勇又給了赤廖一顆燃壽丹,這一下,李星便能猜測,暗算自己的人就是這個朱長勇了。
對著聶求刑拱了拱手,李星笑道:“好,聶師兄,麻煩你給報備一下,什么時候出發?”
聶求刑一拍大腿,道:“什么時候?就是現在,三執事親自出面了,除了內門的元嬰大佬,誰敢在符合規矩的情況下撩撥赤執事啊!”
說著,聶求刑便一拍自己的儲物袋,將一塊一尺長的菱形盾牌塞到李星手里,暗紅色盾牌,顯得頗為靈動,而且是極品法器!
不等李星推辭,聶求刑便道:“趕緊拿著,這赤炎菱盾消耗不多,夠靈活,而且防御也還不錯,先借給你用用,回來了再還給我就是了!別跟我說你有!”
李星笑了笑,便沒有推辭,塞進自己的儲物袋。
雖然不愿意攙和進這有內斗性質的事情之中,但是自己身為刑堂的正式弟子,聶求刑那么說也只是不想太僵硬,李星根本拒絕不了,再說那小秘境之內得到的所有好處都歸自己,可能得到的好處也是頗多,還有那朱長勇也會前去,李星那一點抗拒也就消散了。
跟隨著聶求刑御劍飛向殺魔宗駐地的東面邊界,其實就是刑堂范圍的東面,一落地,便看到一位內門的金丹期中年站在那里,冷哼一聲道:“刑堂的弟子,好大的架子!”
一聲冷哼,李星便感覺渾身力量沸騰不已,面色一紅,下一刻,便感覺到一股力量將李星沸騰起來的力量壓制了下去,原本正一副百無聊賴摸樣的赤子心直接跳了起來,一揮手,半空之中便出現一根足有一丈多長的粗大狼牙棒,直接向著那內門的金丹期修士砸了過去,口中罵道:“是不是看我太善良了,好欺負么!”
一棒子揮下,直接將那中年身后的五名筑基期修士也籠罩在其中,那五名筑基期的修士面色入土,早聽說刑堂有個心理扭曲,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沒想到這么不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