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地上哀嚎無法爬起來的兩人,寧哥滿臉的凝重起來,身形緩緩朝著前面走去,警惕的望著王朗。
轉(zhuǎn)過身來的謝娟握著小嘴,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切,如同在做夢一般,隨后一臉擔憂的望著王朗,因為寧哥和其他幾個黑衣人已經(jīng)將王朗包圍在中間。
“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不要管閑事,一旦惹了你不該惹的人,那就追悔莫及了。”
吃不準王朗的實力,寧哥一邊警惕著,一邊用語言威脅道,想要打消王朗的斗志。
“哼。”
對于中年大漢的話,王朗冷哼一聲,身手一動,一拳將靠近自己的黑衣人砸飛,同時一腳橫掃,將兩個黑衣大漢踢飛出去。
這些黑衣大漢看著魁梧,也不過剛剛煉肉的武生罷了,對自己而言和土雞瓦狗也毫不差別。
所以王朗毫不客氣,身形連續(xù)閃動間,將七八個黑衣人瞬間放到,不到片刻間,所有的黑衣大漢已經(jīng)哀嚎的躺在地上了。
只有寧哥滿臉駭然的望著王朗,眼神中的凝重警惕變成了驚駭和恐懼。
“怎么會?!”
謝娟小嘴長得大大的,都能夠塞進去一個雞蛋了,眼神駭然中帶著一絲驚喜和劫后余生的歡喜,此時謝娟沒有想到自己無意中結(jié)交的人竟然這么強大,不是強大,簡直可以說是恐怖。
“能瞬間擊敗我這些手下,讓我看不出深淺的,必然是煉骨境的大高手,敢問你是那位師傅?”
望著王朗,寧哥壓下眼神中的驚駭,拱了拱手,神色略帶恭敬的問道。
“王朗,我的確是煉骨境的高手。”
看著寧哥以江湖禮儀問話,王朗也沒有失禮,冷聲說道。
“嘶”
聽到王朗承認,寧哥猛地抽一口冷氣,雖然自己猜測眼前的人是一位煉骨境的大高手,但是得到王朗親自承認,寧哥仍然感到不可思議和驚駭,一位這么年輕的煉骨境高手,那前途必然無可限量,甚至可以窺測先天高手。而這么一位年輕的高手其背后的勢力必然強大之極。
想到這里,寧哥臉色充滿了無盡的駭然,但是旋兒臉色一凝,冷冷的說道:“王師傅,你是高手,但是我奉命而來,不得不帶走此人,所以也就不自量力向你挑戰(zhàn)了。”
“好,如果你能擊敗我,那我也阻攔不了你。”
看著寧哥的神態(tài),王朗也不由佩服起來,雖然知道必輸,為了職責卻敢勇往直上,倒也值得欽佩。不過自己也有自己的目標,不可能放過此人。當下渾身一動,全身筋骨齊鳴,勁風鼓鼓,給人一種威煞之氣,讓人心神膽寒。
看到王朗的威勢,寧哥強行壓下心中的駭然,全身一動,一套猛虎撲食擺出。
這不是比武,王朗不等寧哥再有所行動,一式踏步大龍形沖向?qū)幐纾跊_的過程之中,兩臂從腹部穿過身體中線,向外擴展上升,展臂闊胸高舉大手猛地朝著寧哥拍下。
展臂闊胸高舉的運動軌跡,把自己小腹,胸膛,連帶臉部一起護住了,王郎兩條手臂上的肌肉大筋,也在高舉運動的時候,劇烈震動,帶動衣服袖子好像鼓風機的大鐵片葉子。把一尺范圍內(nèi)的空氣打得如炸彈中心爆炸地氣浪一樣劇烈暴動。
寧哥沒有看清王朗的動作,本能的雙手一舉,想要抵擋王朗的攻擊。
“彭!”
一聲悶響聲中,寧哥被王朗一掌拍下,霸道的掌勁砰地一聲將寧哥雙臂砸段,垂落下來,全身氣血渙散,眼神無力,身體緩緩倒下。
這還是王朗看在他忠勇的份上收攝了一部分力道,否則這一掌就將寧哥拍的禁斷骨裂而死。
“什么!”
“怎么可能?”
“寧哥?”
看到這個狀況,所有哀嚎的黑衣人神色猛地一滯,全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似乎見到了天底下最不可能的事情。這寧可可是老爺身邊最得力的干將,身手了得,可是現(xiàn)在竟然被這個少年一掌拍暈。這彷佛是天地下最可笑的事情一般。
遠處的謝娟則是滿臉呆滯了,也幾乎不相信這個年紀跟自己差不多的家伙,竟然一掌拍暈了二叔最得力的助手寧哥。
“你發(fā)什么呆,還不快跑啊。”
看著這個發(fā)呆的謝娟,王朗跑上前去,拉著她的手快速的跑開。
“嗯?!”
看著拉著自己手的王朗,謝娟驚駭后忽然臉色一陣紅暈,望著王朗的背影,原本惶恐不安,絕望無助的神色漸漸被一種幸福和安全所取代,眼神也漸漸模糊起來。
“你為什么要來救我,你知道這有多么的危險么?”
一邊跑著,謝娟一邊哭著說道。
“額,你讓我送玉塊,我覺得太麻煩了,還是你自己送吧.”
不知道謝娟為什么哭的王朗,不經(jīng)意的說道。
“哼,你這個懶鬼。”
聽到王朗的話,謝娟眼中的淚水更加多了起來,哭著罵道,罵道中手卻不自覺的攥緊王朗的手,似乎怕王朗消失一般。
正拉著謝娟跑的王朗感覺到手緊緊攥起來,也不知道為什么,以為這個小女孩被嚇怕了,也不由拉緊了些。
一陣小跑后,兩人很快跑到了車道旁邊的一個小鎮(zhèn)子上。
看著這個小鎮(zhèn)子,王朗不由苦笑起來,自己剛才只顧著救這謝娟了,把自己的行李都落在了汽車上,看到現(xiàn)在安全了些,便拿起電話打通了閆老的電話。
“閆老,剛才出了一些事,我的行李落在了汽車上,我把汽車車牌號給你,你幫你拿回來,我現(xiàn)在可能有些事,要晚些回到金陵,麻煩閆老了。”
一邊拿著電話,一邊看著汽車票對著閆老說道。
“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聽著王朗打電話,謝娟一臉歉意的說道。
“沒事,我們在這小鎮(zhèn)子上買些東西,然后坐車到附近的城市,在坐車回到金陵。不過不我們不能耽誤太久,否則容易被那些人追來。不過行走間,你把這件事的始末全部跟我說出來。”
看著一臉歉意的謝娟,王朗笑著說道。既然自己已經(jīng)參合進來了,就必須了解這件事的始末,來找到應(yīng)對的辦法。
“嗯,我一定將所有事都告訴你。”
看著王朗,謝娟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父親是陜西大煤礦主,掌握了很多大型煤礦,被稱為煤礦大王。我有一個二叔,父親對他信任有加,很多事情都讓二叔處理,所以我二叔漸漸掌握了我謝家很多煤礦產(chǎn)業(yè)。
但是因為我父親一直掌控著家族的一切,二叔也不敢太過造次,但是今年年初的時候,我父親忽然患了怪病,一直昏迷不醒,也就在這個時候,二叔終于亮出了獠牙,開始大肆吞噬我家的股份和產(chǎn)業(yè),因為我父親為了以防萬一,在很久之前就將家族的一大部分股份暗中轉(zhuǎn)移到我的手中,在我察覺二叔的陰謀后,便偷偷帶著玉玦逃跑,想要到金陵求助金陵世家王大川老爺子,這人曾經(jīng)在陜西受到我爺爺?shù)亩骰荩再浗o我爺爺一塊玉玦,說有危機的時候可以求助老爺子。”
謝娟一口氣將大概的情況說出后,眼神巴巴的望著王朗,似乎擔心王朗是否還愿意幫助自己。
聽到這謝娟的話,王朗不由感動頭痛,這是明顯的家族爭產(chǎn)大戰(zhàn),只是這產(chǎn)業(yè)太大了,竟然牽扯煤礦行業(yè),只怕這真的是一場大麻煩了。
只是現(xiàn)在既然參合進來了,也只要一條道走到黑了。
“走吧!”
“嗯!嗯!”
聽到王朗的話,謝娟神色大喜激動的點了點頭,如同溫順的綿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