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誰借的膽,沖玄易要將近五千塊得手機,你哪里需要用的到這么好的手機,要是被爸爸知道了……!”
“知道又怎樣!他是我姐夫,咱爸媽的半個兒子,也算咱家一份子吧,給我買個手機怎么了?有什么不能的!你心里要覺得不舒服你怎么不給我買!”
“呦喝!反了天了,你還有理了!你想買自己掙錢買去,買一卡車我都懶得問。就是不能沖玄易要!”
“就要了怎么著!你說別人也想想你自己。你都大學畢業了,還不是從家里拿的錢開店!有本事別跟家里伸手啊!自己都一分錢沒賺有什么資格說我!”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這個臭小子,在哪磨的這般伶牙俐齒!我雙眼冒火的瞪著他!眼角的余光瞧見我媽從二樓走下來,疑惑的瞅著我倆。
“這是干嘛呢,怎么就跟仇人死的見面就掐起來了!”
“我說媽,這是江湖恩怨您離遠點,省的濺到您一身血腥!江湖事江湖了!您別參與!”
我哥一口水剛下肚,在那嗆得臉紅脖子粗。江小天體力不支敗下陣來!雙眼酸澀淚兩行!小樣!就你還敢跟我比!滴點閃亮吧!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轉向我媽
“您找我有什么事?”
“你爸叫你去書房!我一聽這話就腿軟。
上樓前我沖江小天交代,要風波平息寫份檢討給我,這是我爸待會給我使得招,我先給他用上,在他的基礎上修改一下就行了,省的我在費心寫!
從書房出來,我回到我的小窩,在床上來回翻轉著身子,整張床鋪都被我橫了過來,我最愛睡大床了,舒服,想怎么睡怎么睡!不是我的新房子床不夠大,只是睡起來不如家里舒服!盡管前前后后都是我一個人睡。我爸也沒怎么訓我。就只是認真的交代我幾句,既然結了婚了自己就是大人了,不比在家里,家里人知道我脾氣凡事不跟我一般見識,可是我已經結婚了,嫁到別人家說話做事要懂得分寸,那不是代表著自己,是代表我們家人,他不想聽到我被人說沒有家教,這次的事就算過去了,絕不允許有下次!
話說到這份上其實我真的挺難過的!我也不想??!
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震動,擾亂了我的思緒是玄易傳過來的簡訊!讀取后卻是空白!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是想表達什么意思?我疑惑不解,剛從書房走出來的時候,我哥告訴我玄易剛剛打來電話確認我是不是平安到家了,沒再說別的,就掛機了!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有話要說嗎?”我給他回復了消息
“怎么還沒睡?”
我瞟了眼壁鐘11點5分,我沒睡他怎么知道的?心中一頓,跳下床,拉開窗簾,玄易倚在他的那輛奔馳車頭,仰頭笑著抽我揮手!月光下,他美的就像法拉利的車模一樣,那么耀眼,帥的一塌糊涂!下一秒我取下衣架上的大衣,直奔玄關!
“什么時候來的?”屋外我和玄易對赤了幾秒,他只是微笑著不言語,我只好先開口!
“有一會了!”他潔白的牙齒路出好看的笑,大口大口的熱氣從他嘴里冒出,我看到他纖長的手指被凍得泛紅!怎么可能只來一會呢!
“進屋吧!外面冷!”
“不用了,我就是過來看看,你回去吧!我也該回家了!”玄易冰涼的手輕柔撫摸我的頭,只感覺頭頂被一片冰涼覆蓋著,記憶中他的手是很溫暖的,不知怎么,這回我的頭沒有躲開。
“你….”在玄易快要拉開車門的時候,我不由自主的叫道。
“???”玄易手指頓住目光在我臉上流淌。
“你沒有話要說嗎?”
他笑:“你想要我說什么呢?”
“沒什么!”我氣的撅起嘴,將頭撇向一側,我真是腦子有毛病,自己在做什么啊,該不會是在挽留他吧!
玄易仍舊笑著不同于以往的壞笑,這是一種好脾氣的笑,很溫暖,讓人看了心也為之一動,他步步走近我,雙手抱住我的頭,扭向他,然后放下。
“快回去吧,當心感冒!做個好夢”
我點點頭,低頭看著他凍紅的手,脫下手套,給他套上,忍不住笑了,手套上的卡通圖像套在他手上好不搭調!他看了看手指,又脫了下來,塞給我。沖我揮揮手拉開車門。
阿嚏——阿嚏——
我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他無奈的嘆息,轉過身笑著問我:“你這是在間接留我嗎?”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多想了不是!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玄易拉下臉,悶悶地看著我,被我堵得啞口無言,我后悔自己口無遮。他彎身坐回車里,猛的關上車門,開飛機似的開離了小區。不用說,肯定被我惹生氣了!
阿嚏——阿嚏——我的天,該死!明個一早起來一準感冒,沒跑!拖著棉拖以劉翔跨欄那個速度直奔我們家那個溫暖的小屋。
一早上,貴妃失職沒給我看好門,我爸上班前就把我叫了起來。我心里特氣不順又不敢表現出來。我爸這人有些毛病特討厭,他醒了任何人都不能睡!還有他吃完飯第一件事就是關空調,看新聞聯播你就得陪著他看!沒見過像他這么討厭的!霸道的!
我躺在沙發上,感覺跟騰云駕霧似的,鼻梁上像壓了個千斤頂,難受死了,唉!感冒了,貴妃見了我就跟見了瘟神似的躲!唉!平日里我是白疼它了!世態炎涼?。?/p>
早上吃飯的時候,小天罵我是個禍害,一回家就帶來病毒,降低我用膳質量!要不是渾身沒勁,我非得打得他桃花朵朵開!
吃完飯后在江小天使壞沖我媽進讒言,讓家里那位醫生給我輸點滴。我媽同意的點點頭,還夸小天有遠見!我聽了嚇得牙齒打顫,怎么沖我媽求饒,也無濟于事。江小天!你給我等著!我哥抓住我的手,瞅著我的手背靜脈,看樣子在考慮從何下手??赐晡业氖治乙詾樗麜鷭屨f,在輸液室要是碰到我這手,基本上也就放棄了!誰知道他卻說“今年冬天還挺稀罕,這癩蛤蟆手居然沒發展成蜂窩煤,行!我看血管可以,能打!”我當時恨不能拿出一把刀抹脖子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