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雨雖然修煉速度很快,短短時間已經修煉到三陰煉尸決第二層,但是時間畢竟還短,封慎教過她的僵尸拳,她也一直沒有用心煉。
戰斗用的功夫,都是長時間鍛煉出來,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算努力修煉,也練不出什么名堂。
王詩雨面對幾個如狼似虎的家奴,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一下就被家奴制住,按在地上。
大白天的又不能放出鬼物,封慎的血魂幡又不在身邊,王詩雨似乎被扭疼了,眼淚如同斷線的珍珠一般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封慎看的心疼,趕緊說道:“傻徒弟,快用神打之術,讓師傅出來給你出氣。”
“師傅封慎在上,弟子王詩雨拜請師傅顯真靈。”王詩雨口中喃喃的說道,封慎瞬間附體,面對幾個沒什么武功的家奴,雙手一用力,將兩個扭住詩語雙臂的家奴撞在一起,另有兩個家奴一見王詩雨反抗,惡狠狠的撲了上來。
這種為虎作倀的惡奴狗腿子,封慎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打算,雙臂一伸,整個人如同僵尸一般,膝蓋不彎的向前一跳,在那兩個家奴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封慎的雙臂已經刺入了二人的胸膛。
在眾人不敢相信的目光之中,封慎雙手用力,將二人的心臟掏了出來。此時的王詩雨,頭發上的叉已經掉了,長發在封慎的煞氣激發下,向后飄揚著,四肢僵直,雙手染滿了鮮血,面容冷酷,但是偏偏臉上還滿是淚水,看上去詭異恐怖之極。
“啊!”站在王夫人身后的幾個侍女一個個發出尖叫聲四處逃跑,王夫人也在一個丫鬟的攙扶下想要往后屋跑,那些丫鬟邊跑還邊叫:“快來人啊!保護夫人,殺人了!”
另外兩個沒死的家奴也嚇癱在那里,屎尿齊流。封慎將手中的兩顆心臟往王夫人的方向一扔,濺了她滿身滿臉的血,她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貴婦人,何曾見過這般恐怖的景象?
嚇的她雙腿癱軟,跑也跑不動了,雙腿發軟一下就跪在那里,身邊的丫鬟倒是還有幾分忠心,這個時候了不但沒有獨自逃命,竟然還想著將她扶起來,用力向上拽了兩下,卻沒有拉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已經有侍衛聽到聲音破門而入。王夫人仿佛見到了救星一般,揮手大叫道:“來人啊!救我,快救我,拿下這妖女。”
封慎幾個僵尸蹦就跳到了王夫人身邊,王夫人身邊的丫鬟,正是剛剛叫人對王詩雨動手的那個大丫環,長就是一副刁婦樣,讓人看了就生厭。
封慎揮手扭住她的脖子,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向正沖過來的侍衛扔去。那侍衛剛剛進門正往里面沖,沒看清是什么東西,只看到一個黑影被扔了過來,手中鋼刀毫不客氣的斬了過去。
“噗!”那丫鬟頓時被一分為二,死狀慘不可言,噴了那侍衛滿頭滿臉的鮮血。狗仗人勢的東西,總是比其主人更加可惡。幾個侍衛一頓的功夫,封慎已經將提著王夫人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幾個侍衛頓時不敢再上前。
“三小姐,快放了夫人,你們到底是一家人,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呢?”侍衛頭領勸慰道。
封慎卻不管他說什么,他可是早就看這位王夫人不順眼了,不說她那狗兒子,就看她那副高高在上,對王詩雨不屑一顧的態度,封慎就想抽她幾個嘴巴,更何況她現在還欺負到了詩語的頭上。
“小賤人,你還不放開我?你個大不孝的東西。跟你那個賤人娘一下不懂規矩!”王夫人罵道。事到臨頭了,這婆娘反而不怕了。
“啪”封慎抬起手就給了王夫人一個響亮的耳光。口中罵道:“賤人,上次你那狗兒子的事情我沒找你的麻煩,你就該燒高香了,沒想到你居然還敢招惹到我的頭上。今天我若是不給你個教訓,只怕你還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王夫人被打了一個耳光,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就仿佛瘋了一般,拼命的揮動雙手想要報復回來。她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被人當著這么多下人的面,這般打過耳光,頓時感覺顏面盡失,拼命也要將這丟了面子找回來,但是封慎豈能讓她一個不會武功的中年婦女打到?
見到王夫人這幅潑婦模樣,封慎是真想就這么殺了這個女人,但是他卻又忍住了,如果殺了這女人,他也逃不出指北關。
指北關駐有雄兵十萬,根本就不是現在的他能夠抗衡的。二來如今再有一個半月,他的僵尸就要煉制成功了。他也舍不得現在就逃走。
封慎在出手前,就對這個情況早有預料,只要這個女人不死,就算打她一頓出出氣,也不會有什么危險。畢竟王詩雨還是王偉信的女兒,虎毒不食子。但是王詩雨受些懲罰確是難免的。而且還能增加詩語對王家的恨意,方便未來封慎鼓動王詩雨離家出走。
從聽到王家要將詩語嫁出去的時候,封慎就已經有讓詩語離家出走的打算,也方便為自己尋找適合奪舍的身體。
以詩語懦弱的性格,只怕不愿意離家出走。就算聽了封慎的,但是內心也不會高興。強扭的瓜不甜,封慎這么做,也是幫助她下定決心。
見到王夫人落到這般田地,還不甘心的掙扎。口中怒罵著:“小賤|人,我乃是你嫡母,難道你還敢當眾弒母不成?”
“啪”封慎又狠狠的甩了王夫人一個耳光,打的王夫人眼冒金星,鼻口流血。那些侍衛也不敢輕舉妄動,這是王大人的家事,不是他們這些侍衛能夠插手的,他們能做的也就只是一邊看著,一邊派人去請老爺。
封慎并沒有停手,一手提著王夫人的脖子,一手噼里啪啦的打著王夫人的臉。幾個耳光下來,王夫人的臉就腫的如同豬頭一般。
王夫人這女人倒也硬氣,被封慎這般打耳光,她依然口中不斷叫罵著,就算臉上吃虧了,嘴上卻不肯吃虧。她越是嘴硬,封慎打的就越是解氣,一巴掌接一巴掌,打的封慎手都有些疼了,但是心里卻很舒爽。
以封慎的脾氣,要是人家求饒了,打著其實也就沒有這般的解氣了,說不定心腸也軟下來,打不下去了。
其實王夫人心里也很苦,她何嘗不想求饒?但是府里這么多的丫鬟侍衛在旁邊看著,如果她堂堂的王夫人就這么求饒,以后在王府之中哪還有臉面?她也篤定王詩雨不敢殺她。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孽障,還不住手!”封慎正打的爽快呢,門口王偉信的聲音傳來。王偉信喘著粗氣就奔了進來,可見來的有多急。
一進門就見到女兒王詩雨正在猛扇夫人的嘴巴。而夫人滿身滿臉的鮮血,口中還在不干不凈的叫罵。丫鬟們都躲的遠遠的。侍衛們都遠遠的看著,不敢走近。地上還有幾具尸體。
王夫人一見王偉信來了,瞬間就精神了起來,仿佛見到了救星一般,大聲的哭鬧道:“老爺呀,快來看看你養的好女兒,這不孝女她要殺我啊!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王偉信連忙說道:“詩語,還不趕快放了你母親,有什么話好好說!都是一家人,何苦要動手呢?”
王夫人似乎已經得救了一般,得意的看了王詩雨一眼。封慎見到她那副勝券在握的表情,無比的厭惡。“啪!”封慎又狠狠的給了她一個嘴巴。王夫人頓時傻眼了,她萬萬沒想到,當著王偉信的面,王詩雨居然還敢行兇。
“你!”王偉信憤怒的指著王詩雨說道。封慎毫不理會氣的暴跳如雷的王偉信,一手提著王夫人的頭發,將她拖在身后,向王偉信走去,邊走邊說道:“這個賤女人為了她那個狗兒子想要害我,你說該怎么處理她?”
王偉信臉色鐵青,冷冷的說道:“那是你的母親和哥哥,你怎么能這么說話?”
封慎停下腳步,看著面色鐵青的王偉信,笑呵呵的說道:“這么說的話,你是打算包庇這賤女人和她的狗兒子了?”
王偉信厲聲說道:“王詩雨,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封慎拖著王夫人的頭發,將她從身后拖到面前,冷冷的說道:“你既然不打算處理她,那我就只能自己動手報仇了!”
這個時候,王夫人也看出來王詩雨并不怕她父親,也就是說她最后的倚仗似乎并不能保住她的命,她終于怕了,怕的瑟瑟發抖,屎尿齊流。封慎又厭惡的踹了她一腳。
王偉信仿佛無奈了一樣,長嘆了一聲道:“哎!詩語,我知道這些年缺少對你的關心,但是她畢竟是你的嫡母,就算有什么過分的事情,但她畢竟是長輩。都是父親的錯,你有什么不滿,都對父親來好了。”
王詩雨見到王偉信一副真情流露的樣子,眼淚不可抑制的流了下來,說到底,那是她的父親,她在識海中對封慎說道:“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