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堂因為繪的回歸而又恢復了原來的生氣,風飛沫四濺地講課,每次繪走神的時候他都正好飄到跟前,猛地在她的書上敲一下,把她嚇一跳,然后開始提問。
問題從開學至今都沒有問過繪以外的任何人。不過沒人想和繪爭這個“優待”。
繪作為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