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回憶的時候淚水是最干凈透明的,而那雨刷過的痕跡就是那很好的證明。我們的一些痛苦總是經過一些想起才會得到那點幸福的味道,是酸,是甜,是澀,是苦,是愛。濃濃的旋律抨擊者我們視線,環繞著那身體里的血液紅絲絲的在顯露著。那些敏感的神經也會隨著酒精的滲入變的喪志理智和思維。
白素丫的直接抹殺了我們想要欣賞的樂趣,幾杯過后她也模糊地說:我還沒抽的吧!于是她也閉著眼拿了一個舊的紙條,里面也是沒有寫啥。然后拿著那個丟向了聞倩,該你了聞倩,給我唱歌。寫的是你!
聞倩倆眼一抹,倆手揮舞著那破舊的紙條。說:哪里有么?這不丫的欺負我小嗎?白素姐怎么也會玩我了,嘿嘿!既然這樣,那我也喝一杯吧!不能辜負白素的心意呀?
白素吼了一聲,沉靜的說道:行那!都挺能喝的。那就起端一個,我丫的該走了,哪能跟你們這幫子弟的子弟閑的沒事干呢?記得有事給我電話,你姐會奉陪的。
林風急忙的說道:什么子弟,這么快啊!著什么急呢?
白素整了幾句聽不懂的上海話,但我聽懂了幾句。像是說:聞倩是我最不想見的人,她就是一個妖精。比青兒還妖嬈,不過你們我都喜歡你們的姿態和動作。
我剛想對她進行打擊報復,只見她的身影和丫的法拉利一樣迅捷而不失速。真是丫的更一個妖孽,禍害,女搶匪,野蠻的女司機。
聞倩也對宋柯說道:要不我們也走吧!天黑了回去晚了不好,是不是?
宋柯也隨聲的應道:好吧,我送你回家。
聞倩懶慵慵的,倆眼瞇成了一條直線,說:恩恩!就像一個白色的小綿羊似的嘶啞著。
臨走前還丫的囑咐(祝福)我,說:青兒,我們走了,你們小兩口也沒事走吧!或者接著唱那!反正還有通宵呢?
我斜視的他們倆的離開,而聞倩則是臉皮不帶紅的從我身邊就此別過。心想真丫的夠姐妹,蹬著她離開,還對我笑著說再見!
我和林風出來的時候,那大廳里的跳鋼管舞的金發女郎,在盡情像是給那些猥瑣而丑陋的男人們揮舞著自己的身姿,只見那些男人們流的口水像是比丫的見了他媽都親。有的在扔人民幣來想砸死人家嘛?你丫的再砸她也不要你的錢那,只見那漂亮的舞女一腳把那紅色骯臟的紙片踢了回去。
我想盡快離開這些金幣堂皇的“天上人間。”還有莫名的一個男子喝丫的多了,在低著頭對著一個女的談情說愛,真的不嫌丟人么?喝不了就別喝,你丫的干嘛吐人家身上呢?真是夠爺們似的,那保安人員頓時就把那男子拖進了廁所進行了毆打。真是刺激而又快樂的生活著,良心真的一文不值么?
我和林風走在這秋夜風兮的夜里,兩岸的路燈很灰暗。更令人可笑的是月亮也不見躲進了云后,黯然蕭蕭的星空里沒有一點微笑,只剩下那張枯萎而得意的臉。天上的飛鳥在嘰嘰喳喳的叫著,像是在等待著媽媽的回來來喂喂我們這些可憐的孩子一樣。棲息在家的周圍,沒有什么顧慮的嘻嘻的笑著,聽著,愛著,凍著,溫暖著一個小小的雀巢。
林風拉著我的手,暖暖的把我送到了家里門口。然后我緊緊地抱住了他,那種一塵不染的干凈的酒味早已退去了,只剩下他那男性的荷爾蒙的味道。還有一點滴滴的汗液的余香,他是我熟悉的傻瓜,也是那個聽我話的林風,突然感覺我的身體漸漸發熱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因為喝酒的太多的緣故,一陣習習的涼風吹散了我的頭發。當然也把林風的臉吹得格外通紅,就像那一個紅色的心臟在燃燒著我的血液,我的靈魂,我的愛意,只是感到有點想親吻的思念。但是也很難受的一種心酸,而接下了的卻發生了一幕經典的美好畫面——骯臟
我口無遮攔的胃里的酸液染在了林風那潔白的T桖衫上。是那么的難看,真丫的不該喝那幾杯扎啤,真是見風就倒,既傷自己的頭腦,又傷別人的心。真是打腫臉充胖子還硬撐著?我抽搐了一聲,眼睛紅紅的說道:對不起,風!
林風嘻嘻了兩聲,往后彎了一下腰,說:沒事地,回去洗洗就行了。那個,青兒回去吧!要伯母會擔心的!都丫的11點啊快!到時候家里說青大人,就不好了哦!
我聽著傻瓜的話,有點說不出的難受,有點想哭卻沒掉下眼淚的那種嘶啞的疼痛,就像一本無形的匕首插在你的胸口。卻依然不知道那個匕首在哪里?還有關于“對不起”那仨字。我是第一次說,想想就覺得一種悲傷在那凄慘兮兮冷風里哭泣,也表達不了的一種傷。使我呼吸變成了窒息,使我的憂傷變成了忘記。
記得以前的時候,我丫的就是嘴硬。甚至比那死聞倩都固執地跟一頭野馬似的,倔傲不遜。歇斯里地的喊冤!做錯事了也不承認,反正就是一副你丫不死我也不倒的那種。脾氣很古怪也很讓人反感,可是習慣就成了自然。這是一個規律哦!
而林風則在我的耳邊有時候輕聲說道:青兒大人,你丫的脾氣什么時候改改,我都有點招架不住了。我想跟你學學那?
我倆眼猛地睜開,仔細思索了一番。說:我這叫自己的另一個優點,呵呵。你丫的拐著彎諷刺我,是不是找打呢?
林風則不動聲色的歪著嘴,溫柔地說道:嘿嘿!那我也換成你的性格,橫沖直撞的。以后天天給你并肩作戰,包括晚上夜里偷襲,和青大人一個屋里商量計策哦!
我倆手輕輕的掐住他的脖子,說:什么,跟我一屋商量什么政策。你丫的腦袋就有些一副豆腐渣的壞思想,找打哦?
林風傻乎乎······哦,沒有吧!
我似乎感覺林風特別得像一個人,可是還是想不起來,想得頭痛。或者明確地說:“林風就是我夢里的那個沒有輪廓,沒有微笑,沒有模樣。只有背影,只有身形,只有影子的那么一個幻想么。可是那么相像的人為什么在我的夢里出現呢?難道這是命運,還是夢魔?
夢里的他,是安靜的,沒有聲響,沒有眼睛的在看著你笑。像一個守護你的一雙翅膀那樣陪著你睡得丫的跟豬一樣死相。
真實的林風,是微笑的,沒有響動,沒有抱怨的愛著我的心。像一個在你身邊的一張王牌擋避著一些風雨的勇敢的往前走。
林風瀟瀟的走了,如那沒有落葉的那樣隨風消逝。寂寞的深秋染上了一片漆黑的空洞,發出點點暗光吸引著螢火蟲的到來。
我轉過身頭重腳輕的敲了敲門,等待著家的溫暖和愛的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