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de宋昕。
漆黑的夜里灰色的眼眸傳來了哀鳴的低叫,那是烏鴉嗎?
我住在BJ郊區的一個很大的監獄里,感覺是那么的美,這是我人生里第一次進入天堂般的窗口,因為自己只能在這里成長了。以前那叫做驕傲自大,自以為自己很牛B。其實自己只是一頭愚蠢的豬頭罷了!在這里干活雖然有點累,可是那也是屬于自己的一份天地。也可以說是一份自己喜歡的工作,只是一個人徹底地成為了人上人的境界,希望我能夠成為仙人······
都說監獄里是最骯臟的地方,可是我并沒有發現一點不干凈的地方。
其實我覺得愛情才是一座墳墓,它可以讓你喪失原有的本性和理智。
友情恰巧是永遠持久的電話一樣,可以打或者不打,因為這是朋友關系。
親情則是一種特有的關懷,讓你逃不掉,因為這是上天賜給你的愛。
真情的付出換來骯臟的愛,我想這是人間最傷心,最憤怒的可惡吧!
心情則是開心的時候一種釋放,也是悲傷的時候另一種唯美的節奏。
在獄中的獄友都比我大,有個人問我:你怎么這么年輕,怎么進的這監獄里呢?我沒有逃避的回答道:“喪失本性,天理難容。”想找一個地方認真地學習如何做一個好人?他笑了笑,說:“這年輕人肯定是有文化的人物,”還有的人說:“多行不義必自斃。”有錢的花花少爺作奸犯科的可能?都說犯了強奸犯的男人沒有好下場,今天我是看到了,時不時的有人欺負和辱罵。確實和那些傳言有些相似!
而我好像也該是那種下場——去死吧
監獄里的窗戶是鐵架子,玻璃則是更加的強硬。你想爬上去,也摸不到?外面有很多的報警器,鐵絲網,重重的陷阱。讓你的眼睛都刺痛不已,而那些有的出逃的人犯,卻傻傻的在夜里開溜,到了最后一個關卡,是一群警犬在那里守候著,然后只見一群警務人員在那里和踢皮球的狠踢,警犬也在不停的嗷叫,真讓人看著都心寒。
監獄里的人們也有自己的群體,他們都在笑著,開心地在活著。一起活動,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越獄,一起打架。那是在釋放嗎?而我并沒有同他們一起談論著籠中鳥是怎么笨鳥先飛早入林的神話,因為這時也很殘酷,這里是我們的BJ,不容出任何的越獄進行無肆的運動。你若殘忍,還會有你瘋難忍的殘忍,這時說白了也就是屠場一場大屠殺,雖不及日本的南京屠殺殘忍,但有逃跑的必是看不到尸體的被關在了哪個黑暗的血洞里呢?
我經常的會開導一些那些重犯,他們總是笑著離開,對我還挺客氣,我想我的運氣還是不錯,因為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換了看押房間。我想是那些罪犯提出的申請吧。再或者單獨的培養我的做人的資格么?進了監獄我想尊嚴還有嗎?在我爸媽的眼里肯定是有的,什么強奸犯?盜竊犯?殺人犯?他們出去了還是牛B得人。而我還是么?在我眼里已經不是了吧!因為我明白了低調才最能容忍一個辦法。
我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馬加爵真的走的很后悔,我真為他感到痛惜,這些話都是我的內心抵觸的一些對比。他窮,我富。為什么窮的罪犯就是那么令我敬仰呢?我想那是道德與法律真的是不能進行拼殺吧!
還有,我最迷惑的詞語是:愛不是唯一的愛,錯才是唯一的錯。
記得高三的時候,有一位語文老師對我說過:“千萬不要認為自己有多聰明,聰明的人往往是不會呈現的。始終保持著理智的頭腦,尤其是事業剛起步的時候,要忍耐,只要咬緊牙關就是那勝利者。而那些為了情仇的瘋子,則是世界上最可卑骯臟的濺水,而那個人竟是他的語文課代表——宋昕
多么可笑慚愧的事情。對不起!一面之緣的林風。是我的自私毀掉了一段完美的愛情;是我的嫉妒,傷害了一些熟悉的朋友,我感到沒有臉再活下去了,因為自己的臉上已經被劃了一道傷疤。就像失去的人永遠的不會再回來一樣。最后的一次喝酒,我選擇了逃避來閃躲著林風。自己真不夠男人,對不起——林風
多么可恨可恥的悲劇。對不起!風采迷人的張青。是我的殘忍傷害了所有人的友誼。是我的憎恨,害死了一個很好的朋友。而那個人狠愛你,我沒有資格去說林風,因為我和他又天壤之別,不知傷害了。更傷害了你,我無地自容。我原來很虛偽,如果我死了能夠讓林風復活的話,我愿意去死!可是現實真的很殘酷,對不起——張青
當一切都過去了,人們才會慢慢地學會淡忘。那些所謂的傷害,使自己一步步的走向成熟,那些愛與恨轉眼間就蕩然無存。瞬間消失,而僅僅保留著的是一些記憶。而明天則又是一個新的開始,新(心)的起點。
有時候我看到了天空的云,才發現世界是如此的美好。而人類卻永遠的分不清是藍天藍呢?還是白云白呢?還是漆黑黑的泥土?好像一輩子在這里生活著,因為外面的世界已經不屬于我,或許那也叫做不喜歡。
那些渾渾噩噩不知道什么叫珍惜的人,卻被那些人民幣洗了洗腦,寧愿當那最牛B的走狗,也不愿屈服那一點點的憐憫,我想那就是人們的天下為公的思想吧!為了自己的私欲再去慢慢慰問別人的施舍,多么可笑的諷刺那,多么可笑的不恥呢?我想人都是一種華麗的外表和善良的內心。
每次在自己干活的時候,才會感覺生活有點累。無所謂,因為已經習慣不在乎!
每當我在低頭的時候,林風你說我們第一次見面那是巧遇嗎?
每當我在洗臉的時候,青兒你說我洗的干凈我那骯臟的手心嗎?
每當冬天早就來了,誰還記得那夜里的死祭祭的謊言的暗殺?
你說,林風你知道你是怎么走的么?
你說,青兒你知道我是怎么傷的的么?